乌海身影快如闪电,防盗门刚往下倾倒他就抢着从缝隙中窜了进去。
掌刀劈落,地上的男子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勉强抬起了一点头,随即后颈一震,额头重重的砸在了瓷砖地板上。
“快,按住了。”
几个队员赶过去,七手八脚的将地上那人翻转过来,束灵手铐卡死在手腕上。
有人扯过手臂将他袖子捋起,一根粗粗的针头扎了进去,大半筒药液迅速就打进了体内。
足以麻翻一头大象的剂量,下手的人丝毫都没有半点的怜悯,以修士的体质这点剂量还死不了人,最多就是昏迷得久一点,事后估计会有点后遗症,人可能恍恍惚惚一段时间才会恢复正常。
防洪办对犯了事或者是没有登记的散修从不手软。
这些都是高额的代价后换得的教训,对于可能存在的威胁,这些行走在一线的队员们不敢有丝毫的留手。
几只手迅速的摸了上去,符咒,皮带,腕表,所有硬质的物体都给解下,有人拿着小型的探测器在他身上扫过,有人拿着电推,直接就把他剃成了光头,省得去头发里翻找可能隐藏的物体,还有两个,一个伸手按着牙关将嘴弄开,另一个拿着根小铁棒进去在里面逐个的敲打,防备他暗藏了毒药。
“头,没有。”
人被剥得干净才放过,乌海挥了挥手,“带走。”
外面楼道里沾满了干警,等到他们带人离开,有人喊了声,“给我仔细得搜,一厘米都不要放过。”
“是。”
回应的人声音充满了兴奋激动。
疑犯不仅是散修,更是盗火的重要嫌疑人,能够参与到这样的大案要案里,每个人都充满了干劲。
“搞定了。”
大厦下,庄剑扭头看向了八楼的位置。
人虽然在下面,不过感知时刻关注着他们,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就能赶过去救援。
这些盗火的疑犯把他们都搞怕了,庄剑是不敢大意,那边乌海行动也是不给对方半点的机会,打晕了还不够还要加上麻醉剂,各种仪器手段齐上,就差把他剥成光猪。
“下一个。”
车队迅速开动,直奔机场。
时间是第三天的晚上八点多,飞到那边十点多点,要是顺利,说不定还能再期限内将人全部归案。
疑犯被铐得严实丢在后车车厢里,旁边五六个队员守着,医生正给他输液将人唤醒,询问专家坐在旁边翻着有限的资料,连线同事设计询问的方案,只等飞机起飞后就展开审讯。
为了赶时间,他们放弃了审讯后得到了答案再去寻找最后一个疑犯,当然了,最主要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时间不够,还有一个,那家伙未必会招供。
“今天辛苦你了。”主任歉意的说道。
“都是为我的事情,要说辛苦应该是我说才对。”庄剑笑着说道。
警车在前面开道,车速极快,刘静怡开了包鱼仔还没喂完就已经到了机场。
跑道上包机引擎轰鸣,塔楼那边已经妥当,等人上了机就能走。
半昏迷状态的疑犯被两人架着押上飞机,前后队员守卫,手上脚上铐链叮铃铃的响,航站楼里有看到的,急忙招呼同伴过来。
“快看,好大的阵势。”
“这家伙,我看肯定是杀人犯。”
“杀人犯哪有这么多的警车。”
“那你说是什么?”
飞机缓缓开动,轰鸣声里迅疾的投向天空,不多一会,夜空中的那几点灯光也都消失不见,随着登机的广播响起,这一波看热闹的慢慢散掉,航站楼里又恢复到了原来的平静。
……
“醒了就别装晕。”乌海伸手拍着疑犯的脸,将他对着询问专家,“说话。”
庄剑苦笑的看着他,求援的目光投向旁边的队员。
“头。”队员无奈的招了招手,“刚收到几条消息,你要不要看一看。”
“老实交代,不然等我回来收拾你。”乌海挥了挥手做出打人的动作威胁了一下,哼哼的走开。
专家松了口气,看到那家伙晕乎乎的看着离开的背影,咳了一声,“姓名。”
不知道这家伙是麻药还没过还是被逮住了不想抵抗,专家精心准备了几套方案都没有用上,开了口后就像是倒豆子一样,什么都说了个干净。
“庄哥。”乌海走出去,接过专家手里的笔录看了眼后,和他小声嘀咕了几句转了回来,“这家伙是和尚,苗疆那个是传教士,包果园的是美女蛇,据他交代,金佛里面开出来的是个蜡丸,他们都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这是道士要的东西。”
“道士在哪里?他知不知道大兴安岭?”主任问道。
乌海摇摇头,“道士行踪最为隐秘,平时都是要行动了才和他们联系,其余三个互相间还有往来,互相知道位置,可是这个道士,据他说没人知道平时住哪里。”
“那些案子都交代了?”钱厅忍不住插话问道。
乌海说道,“算是吧,博物馆的他认了,其余的那些,他只承认是盗火做的,只是他刚接受和尚这个绰号没有多久,以前的案子全都和他没有关系。”
钱厅喊了起来,“怎么可能?他家里搜出来不止一件赃物,还有那些钱,他怎么推卸得掉?”
“可是你们办案讲究证据。”乌海说道,“盗火绰号传承还是你告诉我的,现在你们手里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是他做的案,时间跨度太久,看他的年龄,这里面估计有一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