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太上皇李渊终日流连忘返,虽然是醉酒笙歌,但却是天天与民同乐好不快哉。
这天喝的酩酊大醉的李渊就在大剧院包厢内下榻睡着了,等到半夜却被一个噩梦吓醒,一声惨叫惊起了剧院无数美梦中的人们,贴身内侍老王疾步上前查看。
老李渊一头大汗,甚至都湿透被子了,嘴里还喃喃道不要不要。
“太上皇,太上皇,出了什么事?”
李渊似乎这才被叫醒过来,看了一下四周,想起自己还在大剧院看戏,再回忆起来刚刚梦中的情景,低声道:“朕梦到三郎被毒蛇咬死了,好惨好惨,是不是预示不详,快,起驾回宫,去找二郎。”
内侍老王不敢怠慢,立刻快步前去安排,一刻钟不到,医治小队护送着李渊的车架就在这深夜奔向了皇宫。
古代人笃信鬼神,所以每每遇到心有所感梦中不吉的时候都会找人解惑,以此破解吉凶,所以老王并没有劝解李渊,因为他也有这个担心。
李二最近心情一直大好,大唐横扫四方大有气吞山河之势,不过这一晚他却毫无征兆的失眠了,好不容易终于在长孙皇后的安抚下睡着了,却被皇宫内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吵醒。
“混账,来人,去查,看看是谁深夜还在宫中吵闹?”长孙皇后怒道。
李二却一骨碌翻身而起,“不对,这是车架的声音,莫非是父皇回来了?”
果然,一炷香之后,内侍老高带着老王一齐而来,太上皇召见。
李二连忙披上外衣跟着老王出去,心中犹在惊异,父皇深夜急事召见,所为何事?莫非是恶事?
“二郎,最近可有三郎的消息?”老李渊强自镇定的抓住李二的手问道。
“没有,三弟镇守西南一向平安无事,前些日子还在书信请战,孩儿驳回了,最近倒是没有什么军报过来。
怎么?父皇如此紧急,莫非三弟……”李二开口问道。
李渊摆了摆手道:“不,不是的,是为父刚刚做了个噩梦,梦到三郎被毒蛇咬死,极为凄惨,心中为之担忧罢了。”
李二听完心中一惊,自己今夜也极为烦躁,莫非真的是有事?
不过面上还是要安抚老父亲的,毕竟李渊年纪大了。
“父皇不必担心,三弟一身武艺通天,镇守西南有五万大军和十万轰天雷,天下无人能够奈何得他。
不过一个梦罢了,明日孩儿请袁天师进宫,给您解一解梦境就好了,我这就派人去查看西南的情报。
我们要相信三弟。”
李二说这话心中也没底,最近西南的军报确实有些简单了,也没有以往那么勤了,寥寥数语说没什么大事,以往半月一次军报,现在二十天或者一个月才见到信使。
老李渊将信将疑的回到了自己的大安宫,不过却已经睡不着了,辗转反侧脑海念头挥之不去,这可能就是父子之间的心灵感应了吧。
李渊最是疼爱自己的嫡系儿女,平阳公主英年早逝,李渊的原配夫人窦太后在起事前就去了,所以就剩下这四个窦太后生的儿子,人越老越在乎亲情,如今三个儿子都在脚边,就老三李元吉在千里之外的西南,说不牵挂是假的。
李二也无心睡眠了,派出内侍老高连夜去查看西南情报,他需要来判断西南近期形势,到底是吉是凶?
不过内侍老高还未抵达情报处,皇宫门外再次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这次是双人双马的那种,很明显应该是急报。
“陛下,陛下,八百里加急……”
“快宣,不,朕亲自去。”
李二来到太极殿前,两名骑手当即行礼。
“不必多礼,尔等从何而来?出了什么事?”李二急声问道。
“我等自西南聿赍城奉李进将军密令而来,所为何事我等不知,只知道要将此信亲手交给陛下。”一名信使解释道。
李二就要上前接过信件,却被内侍老高提前一步,“陛下,一个护卫副将没有权利直接给陛下发急报,还是老奴先行检验一二。”
这是规矩,一个相当于家臣的副将信件,越级上报万一是阴谋信件有毒什么的,老高就要在这时候主动出来挡刀了。
李二想说李进可以信任,不过知道此事拗不过老高,也就默许了。
老高拆开检查无误之后,立即看了起来,随后心底翻起了惊天巨浪,给李二使了个眼色。
李二会意,开口吩咐道:“尔等一路辛苦,速速去用些饭食,好生休息,稍后朕有事问你们。”
进得太极殿,老高快速将信件念了一遍,李二大惊,怎么会这样?
不管信件有没有毒或者陷阱,抢过来细细看了两遍,惊呼一声:“不好,速传晋王、楚王、蓝田侯前来。”
老高插嘴道:“陛下,信中所言侯爷的事情……”
“混账,难道你怀疑简之?他需要这些下作手段吗?”李二骂道。
“不,奴才不敢,侯爷可信,这会不会就证明了李进密信有假?”
李二沉吟道:“不能,李进应该不会有假,他毕竟是只忠于三弟一人的,对简之了解不深,既然是望景楼的厨子出事,自认而然的怀疑简之也和情理。
但是他不知道,简之若是有异心,也不会从西南这等地方下手。”
就在这时,李渊再次从大安宫闻讯赶来,“二郎,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三郎有消息了?”
“这,父皇,不是,不过是小事……”
“混账,军国大事老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