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女子?什么事?哪个郑家女子?不知道陛下这是什么意思?”白凡明知故问。
“混账,不要跟朕打马虎眼,你知道的。”李二怒喝道。
白凡恍然大悟,“你是说我新收的徒弟郑丽婉吗?她是我徒弟,她的事情我为何不能插手?难道你就是她口中欺男霸女的大恶人?”
“什么欺男霸女?这是朕跟她之间的私事,我们相遇在你认识她之前,不关你的事!
再说了,有道是天地君亲师,朕是君,你是师,自然是听我的。”李二据理力争。
“对呀对呀!天地五常,陛下是可以为所欲为,陛下才三十五岁,还可以孤战天下,还可以以一敌众,即便是来一个正规军的十六岁妙龄女子也是不惧,还可以……”
“够了!你不要太过分,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罢手?”李二大怒,打断了白凡的滔滔不绝,这货太过无耻了,满嘴的跑火车,简直就是毒舌。
白凡笑道:“我还想问问你,到底怎样你才会罢手?三十五岁色心不减,后宫美人无数,为何还要再去招惹十几岁的小姑娘?你那深宫实在无趣,我徒弟不愿意去。
作为师父,我有权利在她出师前庇护于她。”
“你……你敢对朕如此说话?朕要拿你治罪!”李二被骂,当场翻脸。
“行了吧,不嫌累呀?这些年不没少拿我下狱,我一身铜皮铁骨,哪里的牢房关的住我?我来就是劝劝你,年纪大了要控制一下自己的色心,不知节制会折寿的。
还有我徒弟是皇后二婶推荐的,你为何不去问问为什么她推荐过来?显然是二婶也不愿意此事,只是不敢明说罢了。”
李二不耐烦道:“皇后的那边由我自己去说,只要你小子不插手,朕自己有分寸!一个书院院长,不好好教书育人,当起了救世主和好好先生,此事一出你那终南书院不再是求学圣地,反而变成了一处避难所,真是不务正业。”
“是啊是啊,我不务正业,你这皇帝也不怎样,诺大个国家多少大事等你,你却盯着一个十六岁小姑娘不放,人家还是有婚约的,一国之君干起了抢亲好事?这就是正业?
此事我是当众承诺的,我徒弟想嫁给谁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我这个师父就是他们的保护伞。
没有什么天地君亲师,若是孩子不愿意,她们的父母来了我也照样顶回去。
作为你的侄女婿,我好意劝你一句,根据我的观察,二婶好像有了身孕,你最好去问问清楚,免得做错事。”
嘲讽完李二,白凡硬气回复,看着李二被自己整的没脾气,觉得太硬碰不太好,所以白凡说出了实话,帮了对方一把。
这一招果然奏效,李二听说皇后怀孕,瞬间就跳了起来,快步上前一把抓住白凡的双臂,边摇边喊:“真的?什么时候的事?朕怎么不知道?”
“什么时候我哪知道?你可是人家丈夫,这样问会不会太过分?我没有开口询问,只是用医术看面相,差不多已经两个月了吧,很明显二婶没有告诉你,你是惹到她了。”
“两个月?两个月……”李二喃喃道,脑海里已经陷入了回忆,两个月前,岂不正是自己遇到郑家娘子,想方设法接近她的时候?
“嗨!都是朕的错,观音婢,你真是……”嘴里说着,李二回身就要往后宫走,白凡在后面大喊:“陛下,着急什么?我那小徒弟的事?”
“什么事?你的小徒弟朕不认识,关朕什么事?快滚出去,朕要去看看孩子……”
李二无耻的否认了一切,白凡无语,这厮变脸真快,不过你这时候看什么孩子?还是个胚胎吧,哼哼,你要是敢这么说,皇后肯定会发火,怀孕期间的女人最是不敢惹,我为你祈祷。
哼着小曲,白凡信步出宫而来,可是半路上却碰到了急匆匆赶来的御史台老大魏征。
“老魏,你这风尘仆仆之作甚?看你的样子,春风得意呀,看上小姑娘了?焕发人生第二春了?”白凡只见开起了魏征的玩笑。
二人可是非常熟悉,也是非常要好的老友,魏征笑骂道:“你小子休要打趣老夫,老夫这是着急去见陛下,都是为了你那新收的小徒弟,她当众说了有大恶人要强娶,此事大庭广众,朝廷肯定要管,可是一查之下,竟然是陛下做的。
御史台有劝谏之责,黄御使等五人已经先一步进宫劝谏了,老夫有事耽搁这才迟到了。”
白凡一听,恍然大悟,历史上可不就是你们一群人将此事搅黄的吗?
心中不禁为李二默哀,这下估计药丸,心疼皇后不再纳妾的李二刚刚悔悟,这群御使再去纠缠道理一番,是个人都抗住不吧。
“哦哦,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是有劳老魏你帮忙了,这样吧,我这里有些跌打损伤秘药,送你些以备不时之需,此时办成了来书院,我请你喝酒。”白凡递过去一个玉瓶,里面是自己随身带的好药。
魏征无语,这货这是送礼行贿自己吗?自己谏君可不是为你呀!再说了,你送礼就送礼,谁见过送药的?
“小子,过分了啊,在羞辱老夫的御史台吗?”魏征正色道。
“哪里?你我多年老友,互赠礼物罢了,这可是独家秘方,你不要就算了,我是担心你年纪大了胳膊腿受伤,不要算了,真是无趣。”
还未说完,魏征一把抢过玉瓶,对着白凡啐骂一声,快步离去,自己又不是傻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