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ēng_liú生来字典里就没有给人“道歉”这两个字,更没有向人“低头”这个词,但是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知道是自己错了,隐瞒身份欺骗村姑,是他不对,该解释得解释,该道歉得道歉:/p
“宝贝儿,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别闹了行吗?”/p
花见柔顺地靠着fēng_liú怀里,她不是不想挣扎,而是没有力气,嘴上却一点都不柔顺,说出的话更是锋利如刀:/p
“没想到堂堂太子殿下,居然喜欢抱别人的妻子,认别人家的孩子,真是让人跌破眼镜。你喜欢抱就抱吧,反正我男人是个说话不算数,满嘴跑火车的混蛋,能给他戴顶帽子,也是一种报应!”/p
fēng_liú知道自己错了,但是花见这话触碰了到了他的底线,瞬间语气就变冷了:/p
“这话过了!”/p
帅得人神共愤的俊脸紧绷了起来,变成一块最僵直的棺材板,不过那绝对也是天下间最好看的棺材板。/p
“要怎么说话那是我的自由,你管的着吗?再说我说话过分怎么了?跟有些人的行事比起来简直是太仁慈了!”/p
fēng_liú自认他从来没有如此低声下气跟人说过话,可是花见不领情的态度,一再说话挑衅他,让他也有几分火气了,但是想到他有错在先,语气又软了:/p
“你说的对,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道歉,但是你千万别再这样说话,我不喜欢你这样!”/p
花见指了指大门:/p
“太子殿下不喜欢,可以离开,没有人留你!”/p
fēng_liú用了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无奈口气,问花见:/p
“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能消气?”/p
“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消气!”/p
花见冷酷的话一说出来,fēng_liú棺材板的脸龟裂了,仿佛干旱的大地,一道道裂缝悄无声息在蔓延。fēng_liú即将爆发的样子,花见还是有些心虚,弱弱地补救:/p
“惹我生气的又不是太子殿下,你做什么都与我无关!”/p
自带低音炮压抑着怒气,fēng_liú尽量口气好一些说:/p
“你是不是铁了心,不认我?”/p
“不是我不认你,是某人铁了心的欺骗,让我彻底明白,男人的话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被骗,被玩弄,被娱乐,我就当是为自己的愚蠢买账,这一次我认了。但是知道被人卖了,还让我帮着数钱,我做不到。”/p
“你就是这样认为的?这样看待我们的关系的?”/p
花见红着眼睛,看着fēng_liú,这个骗子,还好意思责问她。/p
“不然呢?我看这么看待?”/p
fēng_liú没有回答花见的话,而是凭空拿出一大束花球,全部由娇艳欲滴的玫瑰组成,花瓣间夹着两枚熠熠生辉的圆环,是花见曾经辛苦编织的草戒,不过也不完全是花见之前的草戒模样。以前的草戒,全部都是银环草编制,没有其他任何配饰,如今的草戒上,镶嵌了两颗钻石。女士草戒上多了菜刀的模样,弯弯如新月的钻石,男士的草戒上是烧饼的样子,圆圆如太阳的钻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