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之前,fēng_liú发现花见身上因为爬树弄出的伤口,只会拿了金仓药,让她自己涂抹,不会管她自己能不能涂抹好,需不需要帮忙。/p
他觉得,反正村姑皮厚肉粗,一点皮外伤无关紧要的,碧青还找了草药给她敷,虽然药效比不上金仓药,药效也是可以的。即使金仓药花见自己没有涂抹到位,顶多让她伤口好得慢一些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他确实动弹不得,不帮助她抹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p
不过当他明白自己的心意以后,他就不这么想了,看见花见还没有好全的伤口,他觉得碍眼极了。即使他现在动弹起来也很困难,却忍着疼痛,坚持拿出金仓药,亲自给花见上药,生怕有地方没有涂抹好,让伤口好得慢了。/p
fēng_liú特别认真仔细地给花见上药,特别是花见的手,成了重点呵护的对象。之前为了找fēng_liú,花见自己从高高的树上爬下来,这双手被树皮磨得很是惨不忍睹。/p
他动作很温柔,生怕弄疼了花见,涂抹了药膏的手掌轻浮过受伤的地方,仿佛在擦拭最珍贵的玉器。/p
睡梦中的花见,只觉得双手凉幽幽的,很是舒坦,忍不住愉悦地轻哼出声,仿佛吃到奶水的孩子,一个劲往fēng_liú怀里磨蹭。/p
fēng_liú第一次跟异性这么亲密,花见的行为让他整个人僵直的半天不敢动,最后发现人并没有醒来,才慢慢放松警惕,感受怀里温热的软香。/p
花见不光手受伤了,还有胸前跟大腿,都被树皮不同程度磨伤了。fēng_liú给花见手上了药之后,挪移着身体跟花见拉开距离,动作小心地拉开花见的衣服,给这些部位也抹上药。/p
他一点都没有纠结,觉得这样非礼了花见,尽管看见那长势喜人的胸,白嫩的大腿,他会面红耳赤害羞的不要不要的,但是他坚持给花见上好药。在他的观念里,反正他早晚都会娶村姑,这不算非礼。/p
如果被花见知道,她肯定会恼怒地大吼:/p
“沙文猪,你以为你是霸道总裁,只要你喜欢,你想娶,你想看就可以随便看,想摸就可以随便摸,谁要嫁给你,谁稀罕你娶了……”/p
当然这是清醒状态下的花见会有的想法,睡熟状态下的花见,智商是不在线的,她只会享受这种服务。/p
经过fēng_liú亲自涂抹的金仓药,药效奇好,即使睡熟中花见都感觉到了,对于太过舒服的东西,人会本能的去追逐,花见就是这样的俗人。当fēng_liú给她上药,她感觉很舒服的时候,无意识地挺胸,扭腿,这对一向自律,还是处男的热血青年来说,绝对是致命的,要命的。/p
低音炮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沙哑低喃:/p
“小东西,你这是犯规!”/p
fēng_liú无论多么不满的控诉,花见都听不到,人家睡得可满足了,什么都听不到。/p
(盗哥:女婿,你趁我家闺女睡得跟猪一样,摸完胸又摸大腿,难道这不是犯规吗?)/p
“是谁在说本殿下犯规来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