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春意听闻大夫人提及钟池连来,她眉间就有着明显恼意。这几日,钟池连的表现,那就是一个失败之后不肯认输,而执意要任性不懂事的人。钟池连接连几日缠着钟池春,先是要他出面安抚他在外面的女人,在被拒绝之后。
他要求钟池春去跟连三少奶奶商量,把三个儿女接到他的身边抚养。钟池春沉吟此许后,还是拒绝了他,却换得被他纠缠了一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处理。钟池连昨日又再次早早的来到,钟池春实在受不了,直接开口跟闻春意要求她陪同,他的想法,有闻春意在场,钟池连不管如何都会收敛一些。结果钟池连转而跟闻春意提及外面那个女人种种的无奈,他口里的那个女人,就是一朵世上难得的白莲花。
闻春意气恼的瞧着他,说:“她要是如此的纯美如一,何来那么多的男人,跟着她一块在过年时期,闹到我们家的院子门外?幸好长辈们一个个身体康健,又都经得起事情,才没有被她的行为惊吓到。连三哥,她在你的眼里,如此的美好,你就独个享用,用不着说出来,要我来跟着分享她的美好。在我的心里,她就是一个恶毒的女人,在男人面前,用假面来隐藏着本性,在出乎意料时,给无辜人重重的打击。”
闻春意直接拖着钟池春出了会客厅,跟他说:“池春,连三哥都是有儿有女的人,你一个没有孩子的人,如何懂得帮他去分解难题。池春,你还不如赶紧把我们要外出的事情,好好的安排一番,有许多的事情,你再去请教祖父一番。”闻春意故意挡在会客厅的门口,她瞧着钟池春快步出院子门之后,转回头,对站在房内的钟池连,恍然大悟的般的回神过来,说:“连三哥,对不起,我只记得这几日事多,一时忘记三哥还在呢。”
闻春意把钟池连这几日的表现说了一遍后,闻大夫人婆媳和金氏听后都叹息不已,她们自是明白闻春意面上的神情。金氏轻叹一声,自家女儿从小到大就是规矩人,那受得了那种不守规矩人。闻大夫人轻叹一声,对闻春意说:“十八,不管怎么样,这些事情都只能由池春来处理,你以后千万不要出于好心,多做些多余地的事。”闻大少奶奶跟闻春意说话随意许多,她说:“你是这一辈里面最小的儿媳妇,应该生来就是一个不用操心的命。”
金氏笑瞧着闻大少奶奶,又赶紧去瞧闻大夫人的神色,见到她笑起来点头说:“十八,听你大嫂的话,绝对不会错。当日,我们为何会愿意这门亲事?就是想着你嫁给这个家里最小的儿子,用不着你这个做媳妇的人,去操心家里的大小事,更加不用去管家里的大小事,反正你上面有这么多的嫂嫂,她们总会处理好那些家事。这个家里,你要是想伸手去多做一把,那你就易犯众怒。”
金氏听闻大夫人的话,连连点头说:“大嫂,你说得太对了,十八的性子,就是不爱打理琐事。她喜欢什么都按着规矩来,要是事情太过杂乱,她的心里就会烦躁生气。”闻春意直接捂脸不语,闻大少奶奶瞧着闻春意的神情,她笑起来说:“母亲,外面风大,你和婶子在房里说话,我陪妹妹去瞧一瞧丫头们。”闻大夫人扯住要起身的金氏,笑着说:“年青人的事情,就由着年青人去处理。”
闻春意再一次见过六个丫头,两个大丫头年纪都到了十六岁。瞧着就是端正的长相,目光清明有神,当中圆脸微胖的那位小女子,不语都脸上带着笑意。闻大少奶奶指着圆脸丫头笑着说:“这位叫圆周,擅长煮食。”闻春意听了丫头的名字,稍稍愣怔一下,笑着冲圆周点了点头,名字虽然有些怪,可这个丫头却长得格外有亲和性。而那个瓜子脸的丫头,神情就显得冷清清,就是脸上有笑容,那笑意都不曾入到眼睛里面去。
闻大少奶奶指着瓜子脸丫头介绍说:“这是冷若,她懂医。至于她最懂那些方面的医术,你以后就会明白的。当然,大嫂更加希望你没有那特别明白的一天。”闻春意再次被这丫头的名字震慑一回,她笑着冲冷若点了点头,见到那丫头明明笑咧了一张嘴,可是脸上的笑容还是那般的冷清清,让人觉得生凉意啊。闻大少奶奶笑瞧着闻春意,她特别说明:“这两位可是你大伯母的宝,你两年后,一定要还回来,至于名字,你就别改了。
她们的身契这两年就交到你的手里,是防她们万一犯上时,免得你们难以处置。”闻春意听闻大少奶奶的话,在心里暗舒一口气,这样一来,这两个丫头就不用担心难以管束了。她笑着应承下来,说:“大嫂,只要她们在这两年里守了自已本分和规矩,两年后,我一定还回来两个清清白白的小女子。当然,如果这两年里,她们长高了,长胖了,或者变瘦了,那这些事情,我可不会跟你去做一个交待。”
闻大少奶奶又介绍了两个半大的丫头和两个小丫头的情况,瞧着这四个丫头,她们明显就要比喜鹊几个小丫头显得稳重而懂事。闻春意瞧后叹息不已,她身边的几个丫头瞧着就是孩子气十足的人,她们并不是特别适合做丫头这一个行当的人。当日闻春意选择她们几个跟过来,想的是选择几个年纪小性情活跃的人,免得她居家过日子太过沉闷了。然而这要把她们带出门去,这几个丫头只怕还要她这个做主子的人,来操心她们安危。
难怪闻大夫人和闻大少奶奶执意要收回喜鹊几个丫头,大约也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