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池春和闻春意行到钟家三老爷夫妻的院子门口,见到早已候在院子门外的钟池画和钟池南两家人,他们都是一脸惊讶神色瞧着行过来的两人。钟池春低声跟闻春意说:“十八,幸好我提醒你一定要来这一趟,不管如何,心意最为重要。”
闻春意很是无语的瞧着他,钟池春就是不提醒她,隔一会,她听说兄嫂两家人都来请安过后,她也会过来应付一下。至少目前来说,她和钟家三老爷夫妻还是没有到达撕破最后一层面子时候。钟池南笑着瞧着走近过来的钟池春和闻春意,打趣说:“你们成亲这么久,除去最初几日,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你们两人一块过来给父母请安。”钟池春恼着的瞧着他,说:“哥哥,我们常常齐齐的出来,只是没有给哥哥你碰见而已。”
闻春意微微低垂下头,在陈氏走近过来,她才抬起头,低声询问:“母亲在里面可安好?”陈氏瞧着她的神情,想一想,把她拉远一些后,低声说:“昨晚我才记起,这已经近年边上,祖父祖母对母亲的禁足规定了多少时日?”闻春意神色懵懵懂懂的瞧着她,很是坦白从宽的说:“我不敢去问祖父祖母。”陈氏瞧着她的神情,轻叹一声,说:“怨不得你不敢去问,就是我和大嫂也不好意思去跟祖母打听消息。”
陈氏对钟家三夫人心里不是没有意见。只不过钟池南一直待她体贴入微,在她娘家的事情上面,那般的纵容她。以至于她不得不忘记了许多的陈年旧事。闻春意只不过是来走一走过场,她有些事要寻问陈氏,她低声问:“嫂嫂,要是我有事要回娘家一趟,是不是直接跟大嫂说一声说可以了?”陈氏缓缓点了点头,说:“我们这一房,有事。自是要跟大嫂说一声。”闻春意轻舒一口气,姜氏比钟家三夫人要好打招呼许多。
一行人。在院子门外给钟家三夫人请了安,然后各自忙各的事情。钟池画兄弟三人一块往外行走,钟池画瞧着钟池春轻舒一口气,说:“春儿。你总算处事成熟一次,我昨日还担心你会跟弟妹争论不休。”钟池春抬眼瞧向他,涩然说:“祖父祖母已经仔细的教导我一通,后来我想了想,将心比心,要是姐姐们的婆婆要这般的去说姐姐们,只怕我们兄弟要直接以娘家人的身份去她们夫家为她们争长短。
十八只是把事情说给祖父祖母听,肉还是烂在自家锅中。我要是回去跟十八还要多说两句,以十八的性情。绝对会和我闹合离,今日闻府的兄弟们绝对会奔赴来我们家寻公道。”钟池春多少有些感叹起来,他和闻秀峻一直亲近交好。可是自科考之后。闻秀峻就莫明其妙的对他时不时冷刺几下。昨天听钟家老夫人那么一说,他心里立时明白过来,只怕闻秀峻恼怒了他待别的女子亲近,而不能坏了他和闻春意的亲事,只能用那般的态度对待他。
钟池南瞧着钟池春的神情,他伸手揽住他的肩头。说:“春弟,别怪我先前没有跟你说那些事情。其实那时我就是教你,你也学不会啊。母亲待你一直亲近,你们夫妻的事情,你自是信母亲的话,毕竟你和母亲亲近许多年,而弟妹才进门几月。论亲近,自然是母亲亲近我们。而有些事情,我可以去做,而你做不出直接跟母亲拍案逼迫她,一定要对自已身边人亲近的事,至少心里表现不出来,面上也要表现出三分出来。
你瞧瞧母亲这么多年下来,从当年虚假这般亲近你二嫂,到如今亲近得真心跟大嫂是一模一样分不出长短。”钟池画把钟池南的手,从钟池春的肩头上拔开去,他跟钟池春正色说:“你千万不要学你二哥的行事,他有时就是一个浑人。你当他成亲那一年是怎么对母亲的,他直接拿刀摆在母亲面前,要她选择是要跟儿媳妇好好相处下去,还是干脆利落一刀把儿子宰了,这样母亲就不用再担心,儿子对儿媳妇好,就是儿媳妇要来抢她的儿子。”
钟池春一脸佩服神情瞧向钟池南,瞧得他红着脸辩解说:“春弟,你别听大哥这么说,其实那真是冤枉,我只不过在房里玩耍刀子,听你二嫂身边人过来哭诉说,母亲又借事发作你二嫂,我一时心急起来,捉了刀就出了门。我想着你二嫂已经有了身子,那经得起母亲一次又一次的瞎折腾,干脆想法子绝了母亲的折腾心思。后来我把刀子重砸在桌子上,我见到母亲惊讶恐惧的眼神,才临时想了那么一招吓唬母亲,没有想到,还真管用。”
钟池南一直为他临来那么一招骄傲不已,如今瞧着钟池春的眼神,他更加的得意不已。钟池画瞧得轻摇头说:“你待弟妹情深意重,才会这般的冲动。春儿待十八情意淡漠,十八身边的丫头,只怕是有心要跟人哭诉,也只会往闻府去。”钟池春听钟池画的话,他满脸惊讶的神情望着他说:“大哥,谁说我待十八情意淡漠,我娶她为妻,待她自是情深意长。”钟池南被他的话惊吓的停了脚步,他侧头仔细的打量着他,见到他一有诚挚的神情。
钟池南和钟池画两人很快交换下眼神,钟池南开口很是感叹的说:“春儿,如果你说的待妻子情深意长,就是你现今待弟妹这般。那我想弟妹一定希望你能待她不好,最好是非常的不好。也许她还情愿,你待她,就跟待你交好朋友的妹妹们一样的情淡。”钟池画在一边赞同的点头说:“春儿,我瞧着你这般待妻子的情意,这世上没有几个女人能消受得起。难怪我听你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