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春意听钟池春说着以后的打算,她轻轻点头,她虽然不知将来的事情,可是钟池春这样性子的人,那可能轻易做错的决定。钟池春的手,试探般的伸出来摸了摸她的脸,在她瞪眼瞧过去时,他轻笑着收回了手,笑着说:“你的脸不冷,就不用多添一件衣裳上身。”
闻春意眼睛里隐约的警戒神色,让钟池春多少是瞧见了,他心里一涩,却只能装作没有瞧见一样,他还想和她一起走下去,有些事情,就不能太过较真。闻春意轻舒一口气,她不习惯跟心里不太亲近的人,在大白日里太过**。虽说晚上他们在一块,在暗夜里面,做尽了许多亲近的事情,可是有些的事情,她还是不想去面对,总觉得心里有些尴尬。她不知道别的相敬如宾夫妻会如何事,只是到了她这里,她就想这样躲着藏着捏着下去。
钟池春笑瞧着闻春意,再问:“你还没有回答我,怕不怕跟着我过苦日子?”闻春意笑瞧着他,轻轻点头说:“只要等到那时节,你待我还是不错,我就不怕跟你过苦日子。”钟池春听出闻春意没有说出口的话,他笑瞧着她点头说:“那时,我只会待你比现在还要好。”闻春意只是微微的笑了一笑,这样如同许诺的话,听听就是,用不着太过上心。钟池春瞧仔细闻春意面上的神情,他想起钟池画的话,他终会为他新婚时的冷落新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闻春意对他,一向是相当的被动,从来不曾主动亲近过他。在定亲之后和成亲之初,或许她还曾有过主动的倾向,只是在成亲之后,经过那时期之后,她仿佛是突然之间看开许多,有些象是绝了那份心思一样,她对他表现得太过平淡自然而随遇而安。钟池春不主动说话,闻春意也寻不到什么话去跟他说,便自顾自的低头瞧着自已的手上的纹路,那样简单明了的路线,为何不能遇到一个简单的人,过一份简单的生活?
闻春意的眼里有着淡淡的伤心,她最想要的两心相许,仿佛从来就注定得不到一样。钟池春那样百折千转的心思,闻春意是猜不到他的心意,也不敢去瞎猜。钟池春的喜欢,太过浮于表面,水上花,几时能长久过。钟池春眼神落在面前人的身上,他总觉得她这一时有些伤心起来,他低声问:“十八,可是车行得太快,你坐起来不舒服?”闻春意很快的收敛起小心思,她抬眼望过去,轻摇头说:“不能再慢下来,我担心我们会去的太晚。”
他们出门之前,钟家三夫人拦着他们说了一会话,他们原本就出发的晚,如果路上再慢下来,那样太晚到达,只怕将来对钟池春跟同僚关系都有所影响。钟池春拉开窗帘往外面望一望,终是没有叫三子放慢行驶的速度。他伸手把闻春意拉扯到他的身边,直接把她拉坐在怀里,在她挣扎得剧烈时,凑近她的比耳边,低声提醒说:“你在我怀里,坐起来舒服。你别在我怀里动来动去,我会忍不住对你做坏事的。”
闻春意也感觉到钟池春的情况,听到他的提醒之后,她几乎偪直着坐在他的怀里。钟池春瞧着她的神色,轻轻的笑起来说:“十八,我们是夫妻,你能够放松一些吗?我就是没脸没皮,也不会在此时放任自已的行为。你安心坐在我怀里,你要是想歇一会,你就闭眼睡一会。”闻春意听从钟池春的意见,她急急闭眼装出入睡的模样。闻春意原以为自已睡不着,结果她是被钟池春轻轻摇醒过来的。
钟池春瞧着初醒过来人,那秀美的脸上,那对眼神迷茫的如同迷路的兔子,可爱得惊人,他一时忍不了心里的喜爱情绪,直接凑近过去重重的亲了一记。闻春意在钟池春挨近过来之后,嘴上受了他一记之后,她的脸红透起来,她伸手推开那个挨近过来的人。钟池春抬起头,他瞧着她的眼神渐渐的清明起来,他的眼里有着深深的失望之情,他觉得他错失了一个能那么的亲近她,指不定还能借机寻问其真心话。
钟池春伸手为闻春意拉了拉衣领,低声说:“已经快到地方了。”闻春意从他怀里挪了下去,她伸手去稍稍拉开一些窗帘,见到远方的村庄路口,人来人往,车来车往,路边还有引路的人。闻春意偏头望过去,见到钟池春伸手正按搓着一双腿。闻春意脸红起来,她伸出手帮着按搓起来,低声嗔怪的说:“我睡着后,你就应该把我安置在一边坐着。”闻春意试探着伸了伸腿,听她的话轻笑起来。
他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说:“十八,你太不懂夫妻情趣,我就喜欢你睡在我怀里。”闻春意被他的话,窘得伸手用力捏了他的腿一把,钟池春装作疼痛的样子,轻轻叫了一声。马车慢慢的停了下来,已经有人前来招呼人。三子在外面通报到达的消息,三子家的轻拉开车门。钟池春跳下车后,他直接伸手把闻春意半抱着下了车。三子此时已经把名帖送了过去,立时有一中年人赶来迎接钟池春和闻春意两人。
钟池春笑着和人应酬起来,他的手暗自拉扯着闻春意的手,两人的衣袖连在一起,瞧着也只是挨得比较近的夫妻两人。夫妻两人跟着来人往村庄里面行去,马车往另一边停行过去,他们行进里面,越来越感觉到热闹的氛围,整个村庄都沉浸在欢喜里面。钟池春笑着跟带路的中年人说:“你们村庄的人,都是热心人,我这个客人,瞧着都觉得欢喜热闹。”中年人笑起来说:“我们村庄的人,说起来,往前数几代,都是沾着亲带着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