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让身边的许婉清离开我的视线,我知道川岛芳子会真正的把我作为挑战她特务活动权威的一种挑战。
至少我冷漠的态度,她川岛芳子会很正面的以我为敌,因为我事实在对她说一个字“滚~!”
北平是我事实指导日军特高课的所有活动,即使是此刻作为中佐的田中隆吉,都得见到我敬礼然后恭敬的叫一声长官。
我不仅仅有着特高课,调集全侵华日军宪兵队的最高权力,还有处决战败、逃逸日军军官士兵的权力,我的战时督导官的权力还在身上。并没有被削弱。
即使作为此刻北平地区,在和八路军的百团大战疲于应付的冈村宁次中将,一旦有懈怠军务,贻误战机的行为,我都能弹劾一次。
战时督导官是一个战时前线观察员的特殊身份,谁身上有这特权,并没有谁知道,即使是特高课的中层,大佐以下的军官,都无权过问。
事实上,川岛芳子在北平天津地区活动猖獗,根本不听从我对部署的安排。
或许她自以为有中条英机的撑腰,她就可以胡来。
我在日本军部的会议室,召开了华北地区宪兵队的会议。
一个是要弄清楚这些日本人具体的人数,统计他们的实际姓名和各种装备配备情况。
果然不出所料,每个日军宪兵大队都存在武器破损严重,人员编制不整齐的情况,每个编制都不满编,十二人总是十个人左右。
而此次会议,居然所有黄河以北的,包括东北满洲的宪兵大队长都赶到了,川岛芳子并不来现场。
我重新现场整编了十七个占领区的日军宪兵队的编制,重新调配换防了所有日本军曹军佐。这样也是杜绝日本军队中鱼肉地方人民,搞唯我独尊的一种私人势力。
然后我并不承认川岛芳子的特务身份,并且任命一个十分老辣的少佐去指导天津的防务,其实就是把乱搅和一气的川岛芳子轰走,让这个不知道会是个什么东西的女人搞得人人皆知,臭名远扬。
至少很多的人知道这是为什么,我这是整肃军容,纠正乱象的一种举动。
然后很快的,重庆方面的来了消息,同意我用适当的形式去处理掉这个女汉奸。
而北平地下党的同志过来给出了明确的指示。
这个叫金碧辉的女汉奸尽早除去。
杀掉一个汉奸容易,但是因此引起的动荡会是很强大的效果。
我在北平没有很熟悉的进出通道,何况位高权重之后,我的出行就成了一个现实的难题。
日军本部对高级将佐的规定是出门就带卫队的,我一旦要出门就是十几个卫兵跟着,呼啦啦一大群人出门,我不想弄得全北平的百姓都知道我特么是个日本人,这样的效果不是很好。
所以我尽量的坐吉普车和轿车出行,也不在有国人的地方轻易下车。
要是遇到一个头脑发热的青年,丢我一颗手榴弹,死在自己人手里的感觉并不是很好。
按照一个要求,北平的年轻人会组织一次工人大罢工。
而且是针对侵华日军残酷压榨中国劳工的一次大型的活动。
在此刻完全被日军占领的时期,进行这样大的行动,很大程度上是有流血危险的事实。
但是我知道这是地下党在清理内部的汉奸和内线,故意配合我清理川岛芳子的一切特务活动。
不制造动荡,就不会引蛇出洞。
而且我的特高课果然拿到了后天工人大罢工的几个组织者的名单。
此刻我通知整个特高课的宪兵队150人全体出发,去北平东郊的缫丝厂去抓gondan分子。
其实暗中我们早就有了默契,所谓工人聚集地点不过是事先就商议好的一个圈套。
哪里其实是几个非重点人物在召集激进青年,不过在此刻已经分别通知立刻撤离了。
在半路,我拿到了再次递交来的集合地点。
于是里面分化隔离出来的内奸已经事实上很清楚是谁了。
我提着日本军刀下车时,被包围抓住的十几个工人跪在一个厂房的通道边,绳子捆着手脚,头对着墙。
我的身边蒙着头压过来一个内奸,他鞠躬说道:“太君,他们内部得到消息,已经提前半个小时换了聚集地点,这里不过是睡着几个工厂的普通工人而已。”
“呦西~!你滴功劳大大滴,完全暴露滴有?”
他看到我凶芒毕露,是吓得跪在地上求饶:“我是川岛大佐安排在这里的内线,所以这一次可能太君那边有谁走漏了消息,才使得这次的首要工人头目的聚会临时的改变了会议地点。”
“哦?就你一个人能知道什么秘密?”
“他们里面还混杂有三个自己的兄弟,我可以叫他们过来。”
“不用,名字写给我。”
我拿到了名字,看了看就点烟时烧毁。
拍了拍他的肩头,把这几个工人放了,带着大队人马回宪兵总部。
第二天快到中午我才被许婉清叫醒,原来在市郊沟渠里发现了四个汉奸的尸体。
其中有一个是昨夜我见到的内线。
我心中暗笑,但是装着若有所失的样子在屋里背着手走来走去。
此刻川岛芳子是气势汹汹的进来责问我:“是你暴露了我得几个内线么?”
“你很放肆,金碧辉,你不过是是个被撤掉军衔的普通人,不要在我的本部这里吆喝了,来人,把这个支那人给我关起来,等候审讯。”
川岛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