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虎式坦克集群,在后面的华沙坦克冲击营,于半夜前抵达战区后面时,我的第一波坦克冲击战开始了。
昨天上午还远在华沙西部郊外的两个豹式坦克冲击营,此次装车后一路连夜狂奔一天一夜,带一个下午,来到了我三十公里外的卸货车站。
所以我的1500辆坦克冲向克莱斯特,这个顾前不顾后的货还在积极的调遣,汇集他的第1装甲集团军,向苏联西南方面军包围的时候,我则从西部和南部包围过去。
此刻隆美尔坐在我身边也是点燃烟看着也是醉了。
坐在我的黑色虎式坦克里,看着我的打法,他也是很惊讶。
这和他在非洲的打法如出一辙。
我的坦克猛烈的向前面五公里范围里的克莱斯特坦克集群打了一个基数30发炮弹后,就全部后撤了。
克莱斯特的三成坦克屁股冒烟后就趴了窝。
他还在电报里狂叫:“你个该死的东西,朝哪里打?”
他还以为是德军第三坦克集群的散乱坦克师团看错了目标。
我打完后就让第二波的上前,六百辆坦克一口气的轰炸他的密集坦克集群。
等他们彻底明白过来,掉过头来时,一半的坦克早挂了。
即使是虎式坦克。后部甲板很薄,即使是普通虎王坦克,一炮就穿孔......
克莱斯特不干了,向南调转军团的攻击,开始全线撤离,因为北面是苏联人阵地,南部刚好我的炮阵等在哪里,炮弹都堆在一边等着他的装甲集群上来。
八十辆卡车拖来的八十门各种反坦克火炮,已经进入侧翼战场的高地。
“怎么办?苏联的步兵混杂在德军的坦克群里。”
我拿起电话时,炮兵团长是很纠结的问我.....
西南方面军副司令员科斯坚科中将、第57集团军司令员波德拉斯中将、第9集团军司令员戈罗德扬尼斯中将、战役集群司令员博布金少将此刻带着25万人在冲击德军的坦克,红军战士们近距离的在用手榴弹丢虎式坦克。
但是手榴弹弹回去,还炸了自己......
在之前我的炮轰中,他们还侥幸躲了过去,毕竟我是延伸火力攻击。不过是为了保全他们的小命,否则此刻逃跑的克莱斯特一个坦克都不想跑掉。
隆美尔看着哈哈笑了:“这些苏联农夫,还真是喂猪出生的。”
我能说什么,猛烈的吸着很羊屎臭的德国烟,我也是晕了......
德军霍特的第4装甲集团军群距离战区两个小时的车程。
“玛丽隔壁的给我接通斯大林同志。”
我丢掉烟头,把这里的战况说了:“......如果不是我们勇敢的西南方面军,在帮着德军坦克挡住我的坦克和火炮的炮弹,这个克莱斯特一个坦克都不想跑掉。”
斯大林是沉默了五秒钟然后说:“作为将军,不要过于夸大自己的战争能力,伟大的苏维埃政权是完全依靠人民的力量......”
“喂喂~!”我对远处叫了几声,然后......挂了电话。
人民个球,此刻我们不能看着克莱斯特一个坦克师团冲向我的炮兵阵地,就是因为里面混着几千个苏联杂兵一炮不放就被他们冲破攻击圈跑了......
我打电话,对负责火炮师团的,前西南方面军司令员基尔波诺斯上将,第6集团军司令穆济琴科中将说道:“命令火炮近距离精准射击德军坦克,不要把我们宝贵的苏联红军也炸飞了,他们要么调头扭着屁股跑回去,搂着老婆去睡一觉来,要不就跑到德军坦克前面来挡住炮弹.....”
放下电话后,我才知道我事实上对很多苏联上将发了火,还冷了斯大林同志。
这种态度实在系不应该,是应该在开春后,苏联的农民伯伯收了土豆后的喜庆大会上检讨的。
何况我不能辜负伟大的斯大林同志的愿望,永远冲锋,不知道回头......
“前面有个粪坑将军同志,......”“有粪坑也要冲。”很多事要奋不顾身的。
“什么?什么坑......?赶紧的调头......”。
司令员基尔波诺斯上将,司令穆济琴科中将的炮兵营地的火炮打响了。
我带着坦克一个师团的顶级战力,几乎是三百多辆虎式,五百多辆豹式从西部疯狂的踩着油门堆上去。
身边的卡车还不断的靠近坦克战车,人工传递炮弹箱子。
这些人就不怕摔死?
我的坦克们跑得“嘎咕嘎咕~!”的,补充炮弹都来不及。
坦克加油都是在跑动中加油的,很多坦克只有半升多油了,还在跑时速60公里......
我不能让克莱斯特一个坦克跑掉。
果然在两个小时后,我的坦克前锋追到了这个跑得比兔子还兔子的克莱斯特核心战群。
他的六百多辆坦克集中在一个低洼的湖沼边上的田野里。
前面的一排五公里的山岳他过去不了,全部是火炮阵地,一靠近五公里就遭到精准的打击。
此刻坦克的快速追击战中,我们总算是把苏联红军的战士从敌军坦克集群中划分清楚了。
看到我的坦克冲来,这些该死的西南方面军副司令员科斯坚科中将、第57集团军司令员波德拉斯中将、第9集团军司令员戈罗德扬尼斯中将的红军战士还向我的黑色虎式丢手榴弹。
在他身后路过的装甲车上,一个红军战士跳过去抱住他,算是把手榴弹抢过来了。
要不然我就被自己勇敢的战士给炸死了。
到了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