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跟随着福伯走下了楼,一边走着,福伯一边不停的自我懊恼。
“都是我的错啊,都是我的错啊,让那个家伙钻了空子。”
拿着电筒我们走到了门外,灯光照耀的地方,那些原本被鸡血沾染的墙壁已经不见了,被人生生的将那一整块墙壁敲了下来。
还有我们家的房檐上面,也是不知道被什么人用东西敲了七零八碎,贴在了墙壁里面的一张张符箓被撕的零零散散。
我从来不知道我们家的墙壁里面。。还有这种东西。
福伯看着眼前的一切,叹息着:“沈成,你走吧。”
我一下子慌了:“福伯!你怎么了啊,你当初让我滴白鱼泪的时候不是怎么说的啊!你说我要是想要帮我爸妈报仇才滴的啊,我相信你了啊!难道那个人就这两下就吓到你了吗?”
我歇斯底里的对着福伯吼道,我受够了,我受够了像是一只老鼠一样四处躲藏,等待该死的命运。
福伯脸色一沉,将那只死去的乌鸦丢到了我的面前,恶臭向着四周弥漫,那乌鸦明明才刚死,但是身上散发的味道和腐烂了很久一样。
他指着那乌鸦:“你以为我不想吗?沈成!!这是渡鸦,吃腐肉为生,在鬼界是传递消息的,它们循着你身上的东西来的,我告诉你,不要一个晚上,整座山上,甚至方圆几百里的孤魂野鬼,都会知道这个消息你沈成的鬼命,你现在就是一个在狼圈当中的一只羊。”
“这。。这。。”那死去的渡鸦,脑袋被敲得血肉模糊,恶臭传来,让我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未来。。我的身体被豺狼野狗分食,我的魂魄被百鬼撕扯开。
不行,我不要这样!
“那我应该怎么做?”
“逃!”福伯不容置疑的说道。
“不。”我第一次直面着他的眼睛,拒绝了。
我只能活两年了,难道我还要逃吗?那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帮我爸妈报仇?而且我周围发生的一起让我开始思考,为什么爷爷要将所谓的鬼命弄在我身上?我爸妈死了,让我们一家人陷入了如此局面!
我低头看着手上那反掌纹,我总是想起我们家的一切,我是一个沈家人!
我身上流着他们的血。
我不想逃了!
无为道长听着我们两人的争吵,推门而入:“前辈,如果沈成不想要走的话。。也不是必须走吧。”
“你知道个屁!你知道这山岭当中有多少孤魂野鬼?魑魅魍魉想要吃了他?”福伯大手一挥,语气更加的高昂了几分:“你是想要害死他?”
无为道长:“不是啊,我在想如果这附近真的有能够长出算死草的地方,那怨气和阴气。”
福伯恩了一声,听到了无为道长的话。
“如果这样说来,那里的阴气的确可能遮盖他的气息。”福伯沉默了下来。
无为道长继续说道:“她那里有算死草,那个人肯定是接触过她的,既然第一次她见到了沈成没有下手,说明她应该不是我们的敌人。!”
福伯听到了无为道长的话,思考了一会看向我:“你真不想要走?”
“不走。”我脖子一伸那架势就是伸脖子,缩脖子都是这一刀的事情,也是豁出去了。
“好,不愧是沈老的孙子有几分骨气。”他站了起来:“这样,小道士你去看看有么有沈可疑的人,有情况告诉我,还有不要轻举妄动,我今天晚上我们在这房间当中引蛇出洞,将那幕后黑手引诱出来,沈成,你去那个阴地躲躲。”
“我教你几招,你好防身,还有记住那个女的不论说什么你都不要听,不要做,她是一个女鬼。”
我唯唯诺诺的点头,无为道长在我们家门口修补损害的屋檐,而福伯则将我一个人带进了房间当中准备教我修炼。
说到修炼我觉得简直匪夷所思,感觉福伯在说笑,直到福伯猛地抬起了自己的手从我的侧脸掠过。
一道疾风扑面而过,我感觉自己的脸上的毛发被一股力量向着后面凶猛的牵扯向后,当缓慢的回头,在我身后的墙壁上,一个手掌印轮廓已经印在了我们家的墙壁上。
于是我老老实实的坐在了福伯的面前,听着他的每一句话:“我首先要教你的便是我们一派的吐纳之法,吐故纳新,强身健体,白鱼泪也有这种功效。”
恩恩我的脑袋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我一个人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气息缓慢的平和,只感觉脑海当中一片的空白,凝神聚气之中,冥冥的感觉到了自己周围有某种阴冷的气息缓慢的涤荡。
它们像是白雾一般的抵挡着,在我每一次的呼吸之中,缓慢的进入了我的身体循环之中,凉气氤氲。
我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脱离了意识的控制,识海进入了一片清冷空灵的空间,一个漆黑的洞口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四周是坚固锋利的寒冰,上面的冷气滚滚的不停的溢出,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自己的身体。
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的手刚一放在上面!
“沈成!”一声惊雷在我耳边炸开,我猛然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整个人的身体恢复了在了自己的控制之下,在我面前的福伯:“你刚才怎么了?走火入魔了一般!”
我愣了一下,回想起了那个漆黑冰封的洞口,我怎么会看到那种东西?我摇头:“不知道。。”
“快去洗澡吧。”福伯相信了我的话站起了身子准备离开:“晚上好好洗个澡,我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