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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成了软柿子,被两方人马时不时的捏一下,几十个回合下來,已然额头见汗,不住倒退。
万不得已,他只得退到一株大槐树旁,倚树防御。
高雪轩将季兰和蕙兰交给舞兰和墨兰对付,自己则挺身直逼神秘怪人,和他单打独斗了起來。
高雪轩虽然教出了蕙兰,但招数和战术明显的成熟很多,而且身体轻灵迅速。
只见高雪轩双臂贯力,手腕灵活的翻转着,一把普通的匕首如同有了灵性,不断如同闪电般刺出,快速无比。
神秘怪人被逼的躲闪连连,到最后只剩下苦苦的支撑。
高雪轩手腕灵活,出招收招,不论如何快速,总能保持精准。
神秘怪人困守周身的三寸之地,全无还手余地,他所擅长的飞刀,在这么短的距离之内完全使不上。
所幸,怪人干脆把飞刀当刀使,可渐渐就发现情况不对了,高雪轩的攻击一浪叠过一浪,根本不给他丝毫喘气的机会。
再这么下去,他肯定得葬送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于是干脆不再恋战,虚晃一招,纵身跃下了公路,如同滚地葫芦一般,冲着山下滚了下去。
高雪轩沒追上去,这个怪人的出现十分诡异,按说像这样的一个高手,肯定是有來头的。
也不知道谁派这个人來的,高雪轩对这人沒有丝毫印象,更想不起双方有什么过节。
不过,兰组打开门做生意,执行过的暗杀任务不计其数,也许真有被杀者的亲友前來寻仇。
说起來,塞西莉亚的事情就是个教训,尽管只是误会,但从理论上來说,她父母的死还真是兰组造成的。
此外,穷寇莫追,高雪轩需要提防对方有埋伏,所以只能放过这个怪人。
季兰和蕙兰此时正跟舞兰和墨兰打的不可开交,高雪轩走过去站到中间,止住了双方的混战。
高雪轩目光平静如水扫了一眼季兰和蕙兰,随后转过身去,说了一句:“你们走吧…”
季兰嘲弄的笑了一声,“你这是在可怜我吗?”
“如果你非要这么理解,我也不否认。”高雪轩看着季兰和蕙兰的目光之中,倒是真有些许的怜悯,但这不是她放季兰和蕙兰走的直接原因。
本來都是姐妹,高雪轩只是站在曾经是姐妹的立场上,给季兰和蕙兰一次重新选择人生的机会。
舞兰有些急了:“高姐,你……”
“我有我的想法。”高雪轩摆摆手:“你不要过问。”
出发之前,舞兰最担心的就是高雪轩一时心慈手软,又放过这两个叛徒。
眼下,最担心的事情还就应验了,但舞兰不敢跟高雪轩顶嘴。
“贱|人,你觉得我需要你的怜悯吗?!”季兰嘴角的肌肉冷冷的抽了两下,目光中满是挑衅的盯着高雪轩,呵呵笑道:“收起你的假好心吧…”
“不管你们怎么想,我给你这个机会,要不要的权利在于你。”高雪轩看着近乎是完全变了一个人的季兰,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一个人想要变好需要做很多的事情,想要变坏却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就像很多时候,一个老实巴交勤勤恳恳顾家的男人,为家庭辛苦奋斗了十几年,也不会有人喝彩。
但是当他有一天,突然间沒有经受住荷尔蒙的诱惑,走进娱乐会所的时候,一定会引來无数的谩骂与谴责。
从此,他剩下的一辈子,要么永远活在奢靡之中,要么永远背负着谴责。
其实,季兰变成现在的这幅摸样,高雪轩心里十分的不舒服,也很内疚。
当年的事情,也有她的一部分责任,如果当初对季兰和墨兰要求严格一些,也许不会是现如今的模样。
“你这个心如蛇蝎的贱|人,也会这么好心?难道是最近被男人捅多了,让你一下子心灵豁达了?”季兰斜着眼睛看着高雪轩,阴阳怪气的说道:“我估计你的大床上现在恐怕是人來人往吧…”
说着话的同时,季兰手中紧紧的握着软剑,身体外松内紧,随时准备着暴起给高雪轩致命的一击。
如果正面强攻,季兰十分清楚自己根本不是高雪轩的对手,但如果是偷袭,谁胜谁败就不好说了。
高雪轩沒有说什么,但是一旁的舞兰却看不下去了:“季兰,管好你的臭嘴,不要满嘴喷粪…”
看着季兰咄咄逼人的谩骂,墨兰柏朗也火了,真的很想一拳将这个表子的脸打烂。
当年的事情,墨兰柏朗多少知道一些,虽然当时她还沒加入兰组。
如今,高雪轩给了季兰和蕙兰一个机会,她们两个不知道感激,居然还这么谩骂。
应了苍浩常说的一句话:叔可忍,婶也不可忍。
“怎么?你们是准备仗着人多势众,在这恶心我…果然,你们从开始就是穿一条裤衩的,我算是见识到你们的嘴脸了,我真得好好的感谢一下你们当初把我和蕙兰清理了出來,要不然恐怕我现在也和你们是一个嘴脸,想一想都特么恶心…”季兰不管不顾的继续谩骂,看起來如同泼妇一般,实际上却观察着高雪轩三人的一举一动。
季兰在等待,在等机会,一个可以一举重伤高雪轩的机会。
但这个机会,季兰似乎是等不到了,虽然高雪轩对季兰的谩骂无动于衷,可其他的人沒这么好脾气。
舞兰就看不下去了,大喝一声,一跺脚,直取季兰:“我特么撕烂你的这张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