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着这一张符,去老爷子之前起居的房间,把他给焚化了,然后守在那儿,如果一夜无事,你就可以回来了。如果碰到什么邪门的东西,你切记不可害怕,你越害怕,邪祟就越张狂。关键时刻,你可以用五十年的童子尿熏死他。”
“啊?”
“怎么?华师傅不愿意?”
华师傅笑道:“倒不是我不愿意,只是童子又不是我一个人,为什么要我去?”
“因为你是五十年的童子,这多难得啊。你问问在场的诸位,谁是童子?你是童子吗?你没睡过女人吗?”段小涯问着旁边的卫兵。
那些卫兵个个摇头,他们都是二三十岁的人,守身如玉自然不大可能,毕竟西呼国的黄色行业并不违法,不像华夏,男人都得憋死。何况就算有几个是童子,但一听段小涯说有邪祟,个个也都不敢承认了。
华师傅治不好老司令的责任强加到他身上,那他可就冤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