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在欢声笑语,大汗淋漓中结束,每个人都玩的很尽兴,很开心。深宫大院中的女人,每天的生活真的很无聊,今天的运动会让她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她们希望这些运动能发扬光大,让她们今后的生活能真的多姿多彩起来。
运动会结束后,众人忙着回去了。
楚玉研也跟着晴儿离开了。
上官旋舞走到长孙悠身边,故意道:“你的运动会不错,让我看到了东华国女子丰富有趣的娱乐生活,现在本公主要去找战王了。”下巴一抬,趾高气昂的走了。
长孙悠朝着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心中莫名的生气。
“战王不会喜欢旋舞公主的,战王妃不必担心。”一声温柔好听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长孙悠立刻转身看去,竟然是安怡公主。
长孙悠嘴角勾起了甜美的笑容:“安怡皇姑。”
“你真的是个有才华的女孩子。”安怡公主夸赞道。
长孙悠不好意思的笑了:“皇姑过奖了,都是些小把戏罢了。皇姑要回去了吗?悠儿送你。”
“有劳战王妃了。”安怡亲切随和道。给人的感觉纤尘不染,很让人喜欢。
长孙悠陪着安怡公主朝外走去,走到府上人工湖的桥上时,迎面遇到了十七叔和清凡国师。
安怡公主的脚步一下子就定住了,好像被什么吸住了般,再也走不了了。
长孙悠见状,也停了下来,觉得事情蹊跷,便顺着安怡公主的视线望去,就见她直直的盯着清凡国师看。
十七叔见状,看向长孙悠道:“丫头,我有事和你说,你跟十七叔来。”
长孙悠点点头,立刻跟上十七叔。
安怡公主和清凡国师四目相对,皆是沉默。
片刻的沉默后,清凡国师微颔首道:“安怡公主,好久不见。”
长孙悠跟着十七叔走了好远还未停下来。
长孙悠见状提醒道:“十七叔,我们已经走很远了,他们看不到我们了,十七叔有什么话要问悠儿就说吧!是不是想问十七婶的事情?才离开一会儿就舍不得了吗?她已经回去了。”
慕容宏停下脚步看向她,宠溺的瞪了她一眼道:“聪明如你会不知道十七叔为何这样说?”
长孙悠笑了:“那十七叔为什么故意把悠儿支走呢?安怡公主和清凡国师之间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去?”好奇的凑到慕容宏身边询问。
“你呀!”慕容宏点了下她的额头宠溺道:“真是火眼金睛,什么都瞒不住你。”
长孙悠笑了:“十七叔是否愿意满足一下悠儿小小的好奇心?”
慕容宏笑了,回想往事,眸中是满满的自责:“这件事还要从十年前说起。”
“又是十年前。”长孙悠惊叹,看来十年前东华国很热闹。
慕容宏看了眼长孙悠。
长孙悠立刻乖乖的闭上嘴。
慕容宏喃喃道:“十年前我在孔山书院求学,安怡从宫中跑去看我,当时清风国师也在那里读书,当时他还不是道长,他叫吕子卿。是我在孔山书院很好的一个朋友,于是我就把安怡介绍给他认识。
他们二人一见如故,很少说话的安怡和他很能聊得来,安怡在孔山书院住了半个月。
而在安怡要走时,子卿也要离开孔山书院了,说是要去找她的母亲,他的父亲是位商人,在一次做生意的途中和他的母亲走失了,所以父子二人一直在找寻母亲的下落,后来他的父亲因此事郁郁而终,他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也为了找到母亲,经常独自一人到处寻找,只要有一丝线索,他就会不远万里去寻找。
当时安怡很伤心,他对安怡承诺,给他两年的时间,若是两年之内找不回母亲,他就回来考取功名,然后娶安怡。
可是他这一走就是十年,杳无音信,而安怡却傻傻的一直等他,一等就是十年,皇上给她指婚,她不愿意,让她自己选驸马她也不愿意,有几次皇上为了此事很是生气,为了能够不嫁人,能等到他回来,安怡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居然偷偷的服毒,让自己的身体变虚弱,经常生病,每日病怏怏的,这样皇上便无法让她嫁人了。
当时我知道此事后,便把安怡的事情告诉了皇兄,皇兄听后很难过,其实皇兄很疼安怡的,承诺她再也不会逼她嫁人了,让她万不可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了。
但在一日一日的等待中,始终等不到子卿回来,安怡每日活在思念的煎熬中,即便是不服药伤害自己,身体也是越来越虚弱,好在宫中有太后和皇上的关心,让御医给她细心调养,才使得她没得什么大病,但心病难医,看着她憔悴的模样,我真的很心疼。
现在她好不容易盼到了子卿回来,子卿却出家做了道士,这让她一时间难以接受,前两日病倒了,昏迷了一天才醒过来。若是她不能和子卿在一起,只怕——”慕容宏不忍在说下去。
长孙悠听后很感动:“没想到安怡公主这般痴情,竟和国师有着这样的过往。就是因为这件事,十七叔才会如此疼爱安怡公主吗?是不是觉得对安怡公主有愧疚。”
慕容宏苦涩的笑了:“安怡真的是个让人值得疼爱的妹妹,我对她疼爱不止因为这件事,还有一件事——”慕容宏的记忆被拉远。
“王爷,王爷……”书院门外,一个青衣短打扮的少年急匆匆朝慕容宏跑过来。
找了一天岳过的慕容宏拖着疲惫身子淡扫了他一眼冷冷道:“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