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儿,你知道朕有多么的想你吗?多么想见到你吗?再过几日,你们便要到了。”上官傲神情忧伤的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我们终于又要见面了,五年了,物是人非,再见面,你只是慕容权的王妃,与朕已经没有了交集,连丝毫的希望也不会给朕了。
摇摇头,迈步离开了。因为他觉得,这些花好像没有了魔力,不能再在他烦心的时候帮他排忧解难。
今早的朝堂寒风凛凛,犹如春寒陡峭的天气。
众人都笼罩在睿皇子的身世中,支持睿皇子的很失落,反对睿皇子的很幸灾乐祸。
文武山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这可是他们好不容易设下的局,一定要趁此机会扳倒皇后和睿皇子。
“皇上,皇后娘娘欺君罔上,大逆不道,应该废除后位,赐死。睿皇子并非皇上亲生,伙同母亲,欺骗皇上,差点害的江山易主,实在是罪不可赦,应该推出无门斩首示众,以示众人。”文武山言辞厉害道。
上官魅一听,立刻站出来道:“皇上,皇后娘娘有没有骗皇上,皇上应深查,以免中了某些人的陷阱。
睿皇子是不是皇上亲生的,还有待查证,若是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定了二人的罪,实在不妥,还请皇上三思,以免让心怀不轨之人趁虚而入。”
“七王爷此话是何意?难不成你怀疑皇上的判断力?这是大不敬。”文武山一党的人站出来帮衬道。
夏大人见状,站出来道:“皇上,七王爷并没有对皇上不敬之意,睿皇子的身世的确应该查清楚方能确定,以免带来无可挽回的结局。”
“夏大人,你之前一直支持睿皇子为太子,若是睿皇子并非皇上亲生的事情属实,那么夏大人也难逃嫌疑,夏大人还是想想如何自保吧!”文武山张狂道。
三王瞪向文武山,用一贯的冰冷语气道:“大将军此话就有失妥当了,朝中支持睿皇子的人众多,难道都是同伙不成?皇上怎样处置皇后和睿皇子,是皇上的家世,还轮不到大将军在这里指手画脚的。”
文武山不屑一笑道:“此事若说是家事,也是家事,若说是朝事,也是朝事,睿皇子关系着立太子之事,若他是假冒的皇子,还有什么资格做太子?若是他立了太子,成了储君,将来这江山岂不是要改姓了吗?皇上,为了皇室血统纯正,还请皇上立铭皇子为太子,杀了皇后和睿皇子,以儆效尤。”
“文武山,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你处心积虑的要除掉皇后和睿皇子,就是要立自己的外孙为太子。睿皇子的身世之事,定和你脱不了关系。”上官魅气愤的指责道。
文武山怒目相向道:“还请七王爷说话三思,当着皇上的面诬陷朝臣,罪可不轻。若是七王爷怀疑是老夫对睿皇子的身世做了手脚,是要拿出证据的,如果没有证据,就是诬陷,还请皇上定夺。”
“七王,你今天的确是有些莽撞了,若是再这么信口开河,朕定要治你的罪。”上官傲不怒而威道。
“皇兄——”
“退下!”上官傲冷冷的呵斥道。
上官傲看向樊仁问道:“国师,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樊仁站出来,拱手,恭敬道:“皇上,睿皇子的身世还有待查证,若是查证属实,睿皇子即便不是皇上亲生的,也罪不至死,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正所谓童言无忌,皇上就只当是小孩子贪玩,训斥一番,让他以后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便是,这样既能显示出皇上的宽宏大量,又能彰显出皇上爱民如子。
至于皇后娘娘,更算不上欺君,因为皇后娘娘的确丧事了记忆,对五年前的事情已经不记得了,当初皇上立皇后时,臣一直在场,还是皇上说出了与皇后之前的事情,皇后娘娘才知道的,所以睿皇子的身世,并非是皇后娘娘说的。”
上官傲微点头。
就在上官傲的心动摇之时,文武山继续陷害道:“皇上,国师的话不可信,老夫听说皇后娘娘和睿皇子是国师找回来,并接回宫中的,那么在这一路上,难免他们之间不会达成什么协议,还有皇后失忆之事,也是国师说的,这就更可疑了,在友情村,人人都畏惧皇后娘娘,谁又敢伤害她呢!又怎么会失忆呢?所以此事根本就是他们早就密谋好的。
平日里国师与皇后娘娘来往密切,这很值得人怀疑。
从来不上早朝的国师,自从两位皇子竞选太子开始,就每天准时来上早朝,这就更值得人怀疑了。
睿皇子假冒皇上的孩子欺骗皇上,若是不严惩,只怕以后会有更多的百姓会学,谁知下一次会不会是张睿儿,王睿儿——还请皇上不要心软,赵睿儿不除,将来必成大患。”
“大将军的话未免说的太严重了吧!国师已经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还需和皇后,睿皇子密谋什么吗?成功了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最多还是国师,若是失败了,不但会丢了官位,更会丢了性命,国师是聪明之人,怎么会做如此不划算的事情呢!”三王冷冷的分析道。
文武山的同党立刻帮衬道:“人人都知国师不在乎权利地位,为了官位,国师自然没必要做这些,但为了情,就不一定了,下官听说国师在接皇后娘娘回宫的途中遇到了刺客,国师为了不让皇后娘娘受伤害,还为皇后娘娘挡刀,如此这般,就很可疑了吧!”
“何大人,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