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威却一脸认真的看向少女:“我已经当真了,所以你要对你说过的话负责,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虽然你——”

“可是我不是大丈夫,只是小女子。反正听到的人已经都死了,也没有人能证明我说过这话。”少女突然下巴一抬,得意道。

长孙威不屑的冷笑一声道:“哎呀!人人都说女子对待爱情忠贞,对爱人忠诚,我看是世人不了解女子啊!原来女子对待爱情竟是这般出尔反尔,这般无情啊!”

“你少在这讥讽女子,我们女子对待爱情就是比你们男人忠贞,忠诚,男人三妻四妾的,女人从来都是从一而终的。男人见一个爱一个,而女人一旦认定了一个,就会忠心他一辈子,不管是贫穷富贵,都会相守一生。而男人呢!只能共贫贱,不能共富贵。没钱没权的时候,会对女人花言巧语,许下海誓山盟的誓言,一旦有权有势了,就会把糟糠之妻抛到一边,找漂亮的女人相伴,这就是你们男人无情的嘴脸,哼!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这样的男人,你还说女人无情,你是眼瞎还是耳朵聋啊!”少女气愤的说教道。

长孙威却不喜不怒,不急不躁道:“这么说是你一个人坏了天下女子的名声,啧啧啧,你本事真不小啊!”

“你给我闭嘴,我什么时候坏了天下女子的名声了。你少在这栽赃陷害。”少女气愤的指向长孙威。

长孙威看了眼自己肩膀上的银针道:“你口口声声说女人忠贞,可是你对我这个夫君却如此的狠心,要置我于死地,这是忠贞吗?”

“你,我,你不是我的夫君,我只是在为民除掉你这个人渣。”少女理直气壮道。

长孙威叹口气道:“唉!就因为我不是你理想中的夫君,所以你就要杀人灭口,不让人知道你有我这个夫君啊!”

“你闭嘴,你不是我夫君,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少女气愤道。

长孙威得意的挑挑眉:“想毁掉这门婚事也可以,解了我身上的毒,我救你一次,你救我一次,我们就两清了,否则——我就是死了,也会每天晚上去找你的。”

“你——”

“如果不想被我缠着,就赶紧把我身上的毒给解了。看你的穿着和气质,应该不是一般人吧!若是被人知道你杀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和夫君,天下人会怎么看你啊!不要觉得这里没人,你做的事情就没有人知道,说不定这那颗树上,或者是山谷中就藏着人你呢!明天就把你做的事情传出去。所以——为了你自己的名声,还是赶紧给我解毒吧!”长孙威软硬兼施道。

少女很是气愤,真想就这么一走了之算了,可是又不想欠他的,无奈的深吸口气,再吐出,然后走近长孙威,拔下他肩膀上的银针,从袖中掏出一个玉瓶,捏开长孙威的嘴,把里面的药粉倒了进去,冷冷道:“以后我们两清了。”把瓷瓶扔下,迈步离开。

服下药粉后,长孙威立刻来了力气,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看着少女离开的背影喊道:“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刁蛮的丫头。”

少女立刻回头瞪了他一眼。

长孙威耸耸肩道:“你这么刁蛮,以后谁敢娶你啊!”

“哼!反正不让你娶就对了。”少女气愤的离开了。

可是命运的齿轮有时真的是奇妙的,你不知道它怎么转,也不知道它把什么人牵到一起。说不见面就真的不会见面嘛!人们不是常说冤家路窄吗?

长孙悠回到皇宫,第一件事便听说了竹华国的摄政王和郡主薛灵珊到了,皇上已经安排左相去接待他们先到驿馆住下了,晚上会为他们接风,准备丰盛的宫宴招待他们。

长孙悠也暂且放下其它的事情,让宫中的人好好的准备晚上的宴会,绝不能出什么岔子。

而摄政王和郡主好像都不是那种喜静的人,虽然舟车劳顿了这么久,可是被安排进驿馆后,父女二人并没有好好的在驿馆歇息,而是好奇东华国的风土人情,换了东华国的衣服去逛街了。

慕容权听后忍不住笑了:“这竹华国的摄政王和郡主倒是特别。”

慕容宏也觉得很有意思,这父女二人还真不怕生,初来乍到,按照别的国家的特使例子,应该是这样的,被安排在驿馆后,就会好好的呆在驿馆休息,然后等待当国君王的召见,他们倒好,自己先逛起来了,这父女二人,倒是不拘小节。

“与其说他们是来游山玩水的,倒不如说他们对我们东华国的生意更感兴趣。”慕容宏打趣道。

慕容权却赞同的点点头:“十七叔言之有理。”

这宫中有宴会,自然是要各位大臣出席的,而竹华国的摄政王又带来了郡主,既然有女子来,那自然会让大臣们带着家眷来,也好陪郡主说说话,聊聊天。

而很少入宫的镇国公府的小孙女柳蜜儿,今天被大舅母带来了。

今天的坤荣宫很热闹,宴会未开始前,有早到的夫人们来到了坤荣宫来给长孙悠请安。

“臣妇参见皇后娘娘。”镇国公府的大舅母带着柳蜜儿来给长孙悠请安。

长孙悠立刻上前把二人搀扶起来:“舅母,表妹,快点起来,都是自家人,无需多礼。”

大舅母立刻知书达理道:“多谢娘娘。”

“大舅母,以后在悠儿面前,无需行礼,你们都是悠儿的亲人,这样岂不是折煞悠儿了。”长孙悠撒娇道。

大舅母看向长孙悠笑道:“娘娘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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