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权甩去脑海中此刻不该有的想法,突然发生的这一切让他感觉也是极为尴尬,但为了教训她的一再戏‘弄’,只有努力压下心中的尴尬,一只大掌摁在‘床’上撑起自己的身子拉开与怀中人的距离,另一只大掌忍下心中的别扭,缓缓伸向她的下巴,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大掌因常年用兵器的缘故长了厚厚的茧,显得有些粗糙,当大掌顺着她‘精’美下巴线条轻轻向上抚‘摸’时,让她感觉有些痒痒的。
慕容权俯下头,慢慢靠近她耳边,低哑暧昧的嗓音在耳边低喃响起:“如果张公子下次再玩这种游戏,或是对别人玩这种游戏,在下可就真得不客气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际,让她浑身颤栗。大掌在她颈间摩挲了几下,表情轻浮的继续道:“张公子虽生是男儿身,却长了副让‘女’子即嫉妒又羡慕的身材,这样的面身材不仅能让‘女’子神魂颠倒,同样也能使男人被深深吸引。所以——在下只要把张公子幻想成‘女’子,做‘床’上之事时就不会觉得尴尬了。张公子,你要不要试试?”
听到‘床’上之事,四字时,长孙悠只觉自己的脸有如火烧的热,也有被巴掌打得愤:“慕容权,你无耻!”长孙悠本是想戏‘弄’他一番,没想到反倒被他戏‘弄’,再听了他的一番话后更是又羞又恼,愤怒的用力把他推开。哼!慕容权,我太鄙视你了,居然愿意和男人做那种事情,可恶。
教训他已成功,慕容权也就顺势自她身上起来,轻浮不见,冷漠重新挂上俊颜,语气也变得及其冰冷道:“与其说别人无耻,倒不如说张公子是在自取其辱。希望今天的事能让张公子以此为戒,以后再戏‘弄’别人时三思而后行,否则——自己成了别人的口中食,盘中餐,被别人反戏‘弄’就太得不偿失了。”看样是从来没吃过亏,没受过挫折,虽然聪明,却太爱闹。
已从‘床’上站起来的长孙悠,听了慕容权的一番话后更是气愤,因而口不择言的怒骂道:“慕容权,你可恶,无耻,你‘阴’险,‘奸’诈,你卑鄙下流,你是——啊——”在长孙悠骂得正尽兴时,慕容权却突然转身再次把她推倒‘床’上,伟岸的健躯也随之压下。毫无预警的举动也让毫无警惕的长孙悠再次被慕容权压在身下。
片刻的怔愣后,长孙悠大惊失‘色’,破口怒骂道:“大‘淫’贼,你——唔……唔……”
慕容权伸手捂住了长孙悠嚷嚷不停的小嘴,狭长黑眸瞥了眼窗外,故放大音量道:“娘子,夜深了,我们早点歇息吧!”手上劲风一扫,放下‘床’幔。
长孙悠见状惊恐的挥舞双手拍打慕容权强健的身躯,小小粉拳落在他身上根本不痛不痒,更像是在为他挠痒痒:“唔……唔……”想破口大骂他,却被慕容权捂住小嘴说不出话来。
慕容权抓过愤怒挥舞的小手,附近她耳边小声低喃道:“不要吵,外面有人。”
“唔……唔……”气昏了头的长孙悠根本就听不进去慕容权的话,双手既然被摁住,身体和双‘腿’却不服输的扭动踢打。
慕容权为了不让外面的人发现异样,只得暂压她身上制止气愤中的她。
长孙悠虽然武功不错,但身处伟岸有力的慕容权身下,却使不出来,结果一动一制间,只能‘弄’得‘床’吱呀吱呀作响,人却移动不了分毫。
慕容权却趁机故作大声的喊:“娘子,你太‘激’烈了。”
长孙悠听了他这太过‘露’骨暧昧的话后更是气愤,面具下的双颊因羞愤,红得似可以滴血,恼怒的抬头埋进他颈间狠狠咬了一口。慕容权,你这个‘混’蛋,居然真的愿意和男人做那事。
“嗯!”慕容权一声闷哼,忍下颈间疼痛。
‘门’外两个听好戏的黑影掩嘴窃笑,其中一个还小声评论道:“没想到‘女’人也有这么狂野的,太风‘骚’了!这里可是客栈,也不避讳一些。不过那男人还真‘性’福。嘿嘿……”
另一个黑影附和道:“我看是‘床’上男人不行吧!要不然怎会让‘女’人这么狂呢!哈哈……咳咳!”轻咳两声掩去窘态,厉声道:“少主让我们来找慕容权,你在这瞎想什么?”
第一个黑影敛去窃笑,小声回道:“少主说慕容权是和一个男人一起的,而这房里的根本就是一男一‘女’,这间房里的人肯定不是慕容权。”
“可少主说是这间啊!”
“少主又不是神,也有‘弄’错的时候啊!”
“嗯!言之有理!快走,别让人发现了。”
听着窗外的动静,慕容权可判断出是离去的脚步声。立刻自长孙悠身上弹起朝窗边迈去。
而随后起来的长孙悠则是满怀怒气,气运掌心朝慕容权挥去,快到窗边的慕容权感觉到身后的异样,敏捷的一个闪身,长孙悠挥来的疾掌拍空,长孙悠继而又快速挥出第二掌,慕容权一个旋转,再次躲过,只见长孙悠的掌风扫过他身后的桌子,桌子瞬间四分五裂,可见出手之狠,武功不凡。长孙悠再出手,慕容权这次没有再躲,而是出手破解掉她挥来的招,快速一个反手,长孙悠的白皙皓腕被大掌紧紧抓住,沉声道:“张公子,在下刚才只是出于无奈!”把长孙悠拉去窗边,伸手推开木窗冷沉道:“张公子请看。”利眸‘射’向远处黑夜。
长孙悠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对面房屋的屋脊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