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是夜晚,但土革命也顾不得什么禁忌,非要张孝文带着他去老土坟前看一看。张孝文陪着土革命一起来到老土坟前,在路上的时候张孝文讲述了老土遇害的经过,以及自己的推测,土革命在老土的坟前站立了良久,才叹了口气说:“这都是命数啊!”说完转身看向张孝文。
张孝文也不解土革命的意思,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土革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师兄走的急,没跟你说清楚,才会引起了我的误会,土仙派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当上掌门的人都需姓土!你以后便是土孝文了!”
此话一出,张孝文心中无比为难:难道自己还得改姓?虽说名字只是个称呼罢了,但真要把姓氏该了,老爹非打断自己的腿不可!
土革命看出了张孝文的问难,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你以后还叫张孝文,只有报上土仙派掌门门号的时候才称土孝文!”
张孝文这才放下了心:“哦!对了,既然掌门才能改性土,为什么你们都姓土啊?”
土革命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这都是我师傅想的注意,国家成立以后要实行户籍制度,师傅怕以后改名麻烦,就把自己一家,以及我们的名字都改姓土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离开了土家的坟地,向土石头租住的家走去。
一到出租屋附近,土革命立马面色凝重:“好大的妖气,附近有妖!”
张孝文自然知道附近有妖,可自己却感受不到什么异样,便求教到:“那个师兄,忘了跟你说了,我们现在收留了一个千年老妖和一个上古门派的掌门,所以有妖气是正常的。不过这妖气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土革命推了推眼镜,不解的问到:“修行千年的妖怪怎会跟在你们身边?还有那上古门派是哪一门,看我听说过没有?”
“这妖怪的事儿说来话长,到时候你见了自己问她吧。至于那个掌门才是让人头疼,活了几千岁了居然还是个小孩儿,我也是受人之托才收留他照顾一二,如果将来他要走,我也不会拦着。”
土革命听完摇了摇头,心中把诸多的事情串在了一起:忽然冒出来的妖怪,活了几千岁的小孩儿,突然出现的邪教,本就众多的门派,这小小的县到底隐藏着什么?会让这么多修炼的人聚集在这里?
两人说着话,很快就到了出租屋门前,这是一座三层小楼,独门独院,虽然不如四合院宽敞,却比四合院干净漂亮多了。
张孝文敲了敲门,开门的居然是胡小墨。虽然天气寒冷,可胡小墨却穿了一身轻薄半透明的睡衣,宽大的衣领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看的张孝文血脉喷张。
土革命也盯着胡小墨看了半天,胡小墨见张孝文带着的陌生人盯着自己一直看嘻嘻的笑了起来:“我说大叔,你看够了没?莫不是被我迷丢了魂儿?”
听到胡小墨的调侃,土革命才推了推自己的眼睛,笑呵呵的说:“前辈真会开玩笑,晚辈怎敢轻薄前辈,晚辈只是好奇,前辈为何会屈居在这种地方?”
不等胡小墨回答,张孝文就拉着土革命进了院子,对土革命解释到:“不用叫她前辈,也不用跟她客气,都是自己人!”
胡小墨站在门口,脸上依然挂着微笑,捏着嗓子叫到:“吆!这么快就把人家当成自己人啦,人家真是受宠若惊呢!”
张孝文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娘哩,狐狸就是骚!
两人来到了土石头的房间,张孝文给他们俩做了简单的介绍,很快,三人便攀谈起来。
土革命叹了口气:“真是世事无常啊!我本来只是打算调查邪教的事儿,没想到却得到了师兄的噩耗!孝文、石头,你们想替老土报仇吗?”
张孝文和土石头坚定的点了点头,土革命也点了点头道:“好!既然这样,你们不如跟我走吧,帮我一起调查邪教的事情,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替老土和那些无辜的人报仇!”
土石头看了张孝文一眼,然后问到:“恕我冒昧师叔,我们还不知道您到底是干什么的。”
土革命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看了一眼门口,土石头知道他的意思,立马补充道:“师叔您只管放心的说,胡小墨和玉儿两个人都是法力高深的主儿,他们要是想偷听,咱们藏也没用,不过他们对世俗中的事情并不了解,所以也没什么兴趣知道。”
张孝文也跟着点了点头,土革命一想也是,那两位若是想知道什么信息,说不定有千万种方法,根本不会偷听,于是便对张孝文和土石头说道:“你们听说过国家安全部吧?”
两人点了点头,土革命继续说道:“安全部里有很多个部门,分管不同的方面,总之都是为了保障国家的安全,而我就是国家安全部第二十局的副局长,第二十局分管一切非自然的现象。对了,这些都是机密,你们注意保密!”
张孝文和土石头对视了一眼,心中激动不已。没想到国家还真有这种专门对付灵异事件的部门,而且土革命就是副局长,那么凭借国家的力量去对付邪教岂不是轻而易举?
两个人第一次觉得替老土报仇的事情已经指日可待了,张孝文激动的对土革命说道:“您放心,我们绝不会说出去的,只要能替老土报仇,让我们干什么都没意见!”
土革命心中也略有安慰:“这么说你们同意了?那你们尽快准备一下,等我忙完了县的事儿,咱们就回市!”
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