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司鸿初释放了自己压抑的火热,詹悦然喘息着配合司鸿初,同时自身也被引爆,在奇妙无比的触电感之下,发出了一阵阵荡人心魄的高亢,身体在瞬间绷紧并颤抖起来。
片刻过后,黑暗中两个人的喘息渐渐平复,激情也随之在慢慢消退。
司鸿初释放出全部激情之后,感觉到疲乏,也很累,同时还很沮丧。这算什么事,根本没怎么样,只是在外面就交代了。
詹悦然猫在司鸿初的怀里,此时放松了下来,觉得很安全。本来詹悦然很矛盾,一度想把自己奉献给这个神秘的大男孩,另一方面却又觉得自己不够了解司鸿初,不能就这么轻易把自己交出去。
现在,她放松了,因为就算自己愿意奉献,司鸿初也没能力作怪了。
詹悦然的美眸看着司鸿初,看着这个差点让自己成为真正女人的大男孩,轻呼了一口气。还好司鸿初没有坚持到最关键的时候,只要两个人再纠缠片刻功夫,她就容纳了司鸿初。
她感到万幸,也感到幸福,因为自己体会男女之间那回事的美妙,却仍然保持着纯洁和高傲。
可是过了一会,激情过去的詹悦然,突然又觉得这事有些荒唐。
生活于演艺圈,詹悦然见多了各种男人,其中不乏青年才俊和各种二代,自问不会轻易被什么男人吸引。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得看起来打扮得很犀利的司鸿初很有吸引力。
说起来,两个人见面次数不多,尽管曾在台上琴瑟和鸣,却根本谈不上互相了解。
有人追了自己整三年,却连一牵柔荑的机会都没有,可自己如今竟跟一个见面没几次的男人缠绵至此,詹悦然觉得必须把这种荒唐保持在可控范围之内。
她觉得自己不能一错再错,此时已经清醒,有义务提醒一下司鸿初。于是,她把柔唇贴向司鸿初的耳边:“弟弟……”
司鸿初非常疲乏,懒得说话,只是用鼻音回了一声:“嗯?”
“以后……咱们不能再这样了……”
司鸿初有点不解:“为什么?”
“别忘了,你认我当姐姐了,这种事情不该发生在姐弟间……”长呼了一口气,詹悦然又道:“不过,今晚的事情我会记得,谢谢你给我的美好……”
司鸿初欲哭无泪:“这就完了?”
詹悦然看见了司鸿初不甘的眼神,幽幽的说道:“我只是你姐姐,永远是你姐姐……”
“可是……我们……”司鸿初有点急,却还没等说什么,就被詹悦然温柔的打断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别再说了,就这么决定。以后你再这样,我会生气,你听姐姐话好吗?”
“不好!”
詹悦然的声音难得温柔,但语气也很坚决:“那么以后你不要见我了。”
司鸿初凝视着詹悦然,想找到美眸中反悔的含义,但最后还是失败了。
詹悦然的眼神很坚决,司鸿初必须尊重这个决定,只能无奈的叹口气:“我只能说,希望你改变主意……”
……
在广厦市国际机场的出口处,石原浩穿着一身便装静静的站立着,许久没有动一下,浑如一尊雕塑一般。只是偶尔眼睛眨一下,才能证明他是个活人。
有人好奇这个老人是怎么回事,不禁多看了几眼,可是只要接触到石原浩的目光,这个人就像触电一样,浑身一哆嗦,立即把头侧过去。
石原浩的目光带着很强的杀气,摄人心魄,让人不能直视。
很快的,航站楼广播起来:“由大阪到广厦的航班马上就要落地了……”
石原浩听到这个广播,目光柔和了一些,长长呼出一口气,振作了一下精神。
过了二十多分钟,从国际航班的出口处,陆续走出十来个人。
为首的一个人身材高大,剃着光头,下颚却留着灰白的胡须。他身形矫健,表情刚毅,快步向石原浩走过来。
在他身后还跟着十个人,年龄各不相同。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都带有很强的气场,只要有人看到他们面对面走过来,肯定会下意识的让到一边去。
光头老人来到石原浩面前,石原浩立即深深鞠躬问候道:“藤原先生,一路上辛苦了。”
对方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就算做是回敬:“你好,石原君。”
“我在一间酒楼摆了宴席,欢迎藤原先生和十刃到来。”
这个光头老人正是二十刃的首领藤原望间斋龙也,他听到石原浩的话,马上摇摇头:“和风料理一战损失惨重,我这次来的目的之一,就是凭吊阵亡同胞,实在没有心情吃吃喝喝。”
石原浩有点尴尬的笑了笑:“毕竟藤原先生第一次到广厦来,我只是略尽地主之谊,没有别的意思。”
“如果我答应去,难道石原先生吃得下?”
“不管发生怎样的事,生活总要继续,战斗同样要继续。不能因为追悼战殁者,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就放弃一切……”顿了顿,石原浩很小心的提醒道:“阵亡者都是纮州会的人,藤原先生就不要过于操心了。”
藤原望间斋龙也乜斜了一眼石原浩:“纮州会与二十刃是孪生兄弟。”
“不能这么说吧……”石原浩古怪的笑了笑:“你们是武士,而我们是平民。”
藤原望间斋龙也没接过石原浩的话,转而说了一句:“我们回去吧。”
“好吧。”石原浩点点头:“我已经给大家安排了住处。”
石原浩带来了一辆中巴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