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王泽一摔筷子,没好气的吼道。
“你瞪什么眼!你再跟老娘瞪一个试试!”司徒静用更加凌厉的眼神回瞪回去。“怨我喽?这不是你想的嘛”
“是我想的。你也得跟我商量啊。协议上不是写了嘛,有关订婚的一切事宜,需双方协定才可决定!”王泽强词夺理道。
司徒静看着欲盖弥彰的王泽,玩心大起,凑过去突然问道:“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呵呵!”王泽小脸一红,“我能喜欢上你,我宁可天打雷劈!”话还没说完,窟窿!一声巨响!晴天霹雳直劈而下!王泽吓得一缩脖子。心想难道真有神灵!嘴上赶快求饶:“苍天莫怪!雷神莫怪!我是开玩笑,老天爷你可别开玩笑啊!”
“哈哈”看着王泽胆小的样子,司徒静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吃完饭,司徒静继续回学校上课,王泽惊魂未定回家休息。
刚到家门口,意外又见司徒隆,王泽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司徒隆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对王泽就是一顿臭骂。王泽刚要问问,司徒隆更是一组组合拳。饶是他手下留情,王泽也是被打的晕头转向。
“为什么又打我?”王泽想打又打不过他。只能委屈质问道。
“打你还是轻的!”司徒隆指着王泽鼻子说道:“你个忘恩负义的小子,是不是你逼着司徒静来求我的?”
“我逼她?”王泽一肚子火还没出发呢,“她是人能逼迫得了的吗?”
“嗯、、、”司徒隆想想也是,“那她怎么会来求我呢,”他看着王泽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幡然悔悟不喜欢王泽了,又或者,想到某种可能,司徒隆别有深意的问道:“既然不是你逼迫的,那就是说,你答应订婚啦!”
王泽刚要反驳,司徒隆强硬的打断他,“你不用说,最起码,你不反对是吧?”王泽想了想,觉得无力反驳,于是点点头。
“那,那就好了”司徒隆一把搂住王泽,们似得,“附耳过来”两个脑袋凑近,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司徒隆向他交代一番。
司徒隆跟王泽在这预谋着,司徒静回了教室,但是一回教室,顿时感觉气氛不对,同学们看她的眼神别别扭扭的,她想大概是被自己的王八气盖吓到了,于是也没有在意,等在意的时候,便是流言漫天的时候。
人是最复杂的动物,七情六欲是缺少不了的,佛说,前世的千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相见,百年修得同船渡,爱上一个或许是前世打下的基础,而恨上一个人就简单多了,相传,人转世之前,喝下孟婆汤的之时,随着记忆的消失,也种下怨恨的种子,所以,人总是哭着来到世间,哭着离开。怨恨是埋在骨子里的,只要有一丝这样的怨恨,由爱成恨只是一秒钟的事情。
刘庆生就是这样啊,爱你时爱的死去活来,恨你时恨得咬牙切齿。对不爱自己的人,一般有两种解决方法,一种是放手,大方的祝福他。另一种就是恨他,恨不得亲手毁了他,既然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第一种大公无私,但是估计没几人能够做到,我们芸芸众生不过是凡夫俗子而已,多数人还是选择恨着。
王泽大闹课堂以后,各种流言蜚语就开始流传,而且速度惊人,传到刘庆生的耳朵的时候,变成了“王泽领着司徒静打胎去了”,而且有鼻子有眼,若刨根问底,甚至还能找到目击证人。刘庆生诡异的看着言之凿凿流言传播者。诧异道,我这个始作俑者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就算我怨毒,顶多也只是说他们同居了而已。看来还是低估了中国人对流言的想象力。三人成虎果然快哉!虽然,偏离原型,但是符合初衷,刘庆生倒是乐见其成,他阴测测的想到,哼,该死的司徒静,现在让你牛,变成了人见人烦的**,看你还怎么牛!
他意淫着司徒静人人喊打的情形,竟不由笑出了声音,流言传播者疑惑的看着此时的刘庆生,不仅好奇的问道:“你不是还追过司徒静嘛,追她的时候,你知不知道这些事情啊!”
刘庆生赶快收起落井下石的表情,痛心疾首的说道:“我要知道,早救她于水火之中了,可惜啊,她是死不悔改啊!”
“你不介意她那些个事?”
这么好塑造自己情圣形象的机会,刘庆生怎能放过,故装作深情的说道:“爱她是无私的!”
“是哦,唉,我听说,你还挨了她一拳呢!”
“什么啊!”刘庆生激动的否定道:“切!她能打我,她那里舍得!要不是王泽的威胁,她上杆子追我还不一定呢,再说只是轻轻的擦了一下,我让她的。要不是我让她,她能打的着我!”
切!以为我不知道呢,早就传开了!流言传播者虽然不屑刘庆生的强词夺理,但碍于学生会副主席的权威,他还是识时务的奉承了几句,“那是,要不是你怜香惜玉,一百个司徒静都不是个!”
流言止于智者,但是显然学校教务主任并不是这个智者,一方面是群殴事件的影响巨大,一方面教务主任也有窥视别人**癖好,最终还是约见了王泽跟司徒静。
教务主任开门见山道:“你们说这些流言是不是真的?”
王泽多想说一句“你傻啊,这当然不是真的!”但是千年尊师重道的思想,迫使他不敢反驳。他不敢但不代表别人不敢,司徒静的家庭教育中可没有这一项,她家族信奉的向来是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