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它就趴在庄书寒腿上。
闻言也不用人抱,自己抬着小短腿滚进了包里。
对它来说能天天跟在主人身边就最好了。
庄书晴给它调整了下位置,往肩上一背,挺好,既不重,又不会轻飘飘的没存在感。
“我现在倒希望你长慢点了,长得太快我可背不动你。”
“吼吼……”
庄书晴动作一顿,这家伙在说它本来就长不大!她和书寒之前还在指望它能看家护院,这么小个儿,真用来看家护院被人踩死了都不知道吧。
弹了它一个脑崩,看它躲着再不出来了几个人都笑了,这家伙,真是鬼精鬼精的。
“姐姐,我和先生请了假,明天我去铺子里帮你。”
“你这才上了几天学,就请假。”庄书晴也弹了他额头一下,“这回就算了,下回这样的事得和我商量。”
看姐姐这么容易就松口了,庄书寒顿时轻松起来,“我帮姐姐收钱。”
“收错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庄书寒只是笑,引得她也没崩住,笑意从眼里透出来,张秀儿看着,心里全是暖意。
“明天有得忙,都早点歇着,我不好去铺子里帮你,明天我会做好饭菜给你们送去。”
庄书晴巴不得秀儿姐能多出门走走,哪里会拦着,忙不迭应了。
次日,三人都是天才蒙蒙亮就起来了。
想着自己和书寒就是铺子里的门面,庄书晴好好将两人拾掇了一番,不但穿了一身新衣裳,她还难得的给自己用了点首饰,不是多贵重的东西,可衬着这张精致小脸却也格外出彩。
“我们家书晴就是长得好,书寒也长得俊。”张秀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着自己的孩子,让庄书晴一阵发窘,真按实际来算,她还要比张秀儿大好几岁。
姐弟俩来到集市时开门的铺子还没几家,隔壁的布庄也还没开门。
可门前这辆马车,车里这个人是不是来错了地儿?
白瞻跳下马车,“还不开门?”
庄书晴也不好赶人,微一福身便径自上去开门,这回,白瞻总算知道要去帮忙启门板了。
“白公子,我来就好。”
白瞻一手一块放到一边,用再认真不过的口气道:“其实我想试试一拳头能不能全震碎了,要是太不经事,怎么防贼。”
庄书晴不说话了,她觉得自己和这个人的脑频率完全不同步,说不到一块去。
待门开了,庄书晴第一件事就是去将给白瞻做的衣服拿来给他,“答应给白公子的谢礼,比不得公子平时穿的,却也是我能做到最好的了,公子勿嫌弃。”
天还没大亮,白瞻将手上的灰拍掉,拿到门口抖开前前后后的看。
这长袍庄书晴是花心思了的,不说光布料就花了她整整六两银子,就是那彼岸花也每一朵都各尽形态,花蕊上的每一根须也是各有不同。
张秀儿一双巧手,将这彼岸花画得如同活物一般。
“这是什么花?”
“彼岸花。”庄书晴没有说彼岸花的典故,也没有说她之所以在他的衣服上用上彼岸花,是因为她觉得这个男人那天救他们姐弟时脸上露出的温柔表情正如这彼岸花的花语:恶魔的温柔。
“彼岸花啊。”白瞻无意识的跟着念了一句,沉默了一会道:“紫色是我娘喜欢的颜色,黑色,是我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