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到了陆秀秀面前,将她拉扯起来,用手里的绳索绑住她的双手,随手将绳子的另一头抛到铁横梁上,将陆秀秀整个人强行吊直,双手高举过头顶。
余下的绳索,绕到她手腕上方,打了结。
陆秀秀浑身无力,却被绳索吊着,双脚勉强沾地,整个人像吊挂的腊肠,笔直。
男人尚未作罢,转身去拿了另外两根绳索,将陆秀秀的两条腿分别拴上,向两侧拉开。
如此一来,陆秀秀慌神了:“你、你想干什么?”
她的声音有气无力,说话太大声脑袋就晕乎乎的,有点缺氧的感觉。
男人将她双腿分别拉开后,终于走到了她的面前,嘴角咧开,弧度大的吓人:“干你!”
咯噔——
陆秀秀吓得脸都白了,她急忙摇头:“不、不要……你、你不是喜欢沈佳歆吗?你不是她的私生饭吗?你……”
应该只对沈佳歆有兴趣才是吧!
男人笑容更深了,倾身凑近陆秀秀,在她脸颊嗅了嗅,嘴巴顺着她的颊侧下滑至她的脖颈。
陆秀秀下意识的偏头,想要闪避。
男人却是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套头毛衣:“谁说我只喜欢她了?”
“难道我没有告诉你,除了她以外,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吗?”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大力的撕扯陆秀秀的毛衣。
裂帛声刺激着陆秀秀的神经,她挣扎,拼命的想要放下手来阻止男人的举动。可绳索终究太结实,她挣扎了半晌,没能挣开束缚,反倒更加激化了男人的shòu_yù。
嘶啦——
毛衣里面的衬衣被一把扯烂,纽扣一颗颗顺势掉在地上,她那黑色的胸衣暴露在摇曳雀跃的火光中。
“啊——你别碰我!你别碰我!”
陆秀秀似是疯了一般,扯着尖锐的嗓子吼叫着,身体不停的扭摆。
男人的动作却没停下来,甚至她吼叫得越是大声,挣扎的越是厉害,男人的笑声就越开怀,动作就越粗暴。
他将在沈佳歆那里没能得到的,全都从陆秀秀身上讨要回来。
杂物陈列的废弃船厂仓库里,嘶吼的海风也男人的咆哮、女人的尖叫交相辉映,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多,整整三个多小时的时间。
警笛的声音,顺着海风灌入仓库时,沈佳歆再度醒来了。
她浑身上下,钻心透骨的疼意,让她的头脑逐渐清醒过来。
虚弱的掀开眼帘,陆秀秀瞥见背对着他正在穿衣服的男人。那双原本美丽的大眼睛,迸射出杀意和恨意,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盘旋。
她死咬着唇,浑身都因愤怒而颤抖,一颗心却像是沉入了深渊、泥沼,沉重得难以呼吸。
男人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便回过神来看着陆秀秀。
她浑身上下寸缕不着,身上那青青紫紫的淤痕,是方才男人疯狂后的真实写照。
这一切,映入男人眼中,就像是一副绝美的画作。
他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呵呵”笑了几声,泰然的等着警方堵住仓库的前后门,逐渐将他和吊挂的陆秀秀包围起来。
“汪华!你已经被包围了,现在立刻抱头蹲下!”君奕开口,他和宋孽都是从沈佳歆背面的入口进来的,一进门就看见女人裸露的后背。
宋孽已然下意识的错开目光,专注的盯着汪华。
来了二十来个警察,其中有女警,已然在汪华抱头蹲下身去时,赶紧脱掉外套,去把陆秀秀解救下来,为她披上衣服。
陆秀秀的身体还在发抖,一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将他千刀万剐。
可是她双腿连站立都很困难,跟别说上去杀死那个男人了。
屈辱的眼泪顺着眼角淌下,陆秀秀闭上眼,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缩在警服下的手狠狠攥紧,疼意钻心。
就在君奕命人上去铐上嫌疑人汪华时,那男人忽然伸手拔出了前去拿下他的警察腰间的配枪,对着上空开了一枪,引起惊慌,趁此间隙逃了。
宋孽和君奕两人几乎同时追出去,其余人留了一半,剩下的也都跟上去了。
汪华一路往海岸那边跑,天色昏暗,再加上周遭芦苇丛生,一人高两人高,钻进去后,便很难寻找到人。
宋孽和君奕只好分别带两拨人包抄追踪,一直到早上七点多,天蒙蒙亮,他们才在海岸边缘那悬崖底下的礁石上,找到了汪华的尸体。
海岸线上,冉升一轮红日。
汪华摔死的现场被保护起来,一直等到法医过来验完尸体,方才将尸体挪动,带回笑忘岛地方派出所。
“根据法医的尸检报告判断,汪华的死亡时间是在今天凌晨4点到7点之间,致命伤口在后脑勺部位,被重物重击后失血过多死亡的。”
“另外,他身上多处擦伤、骨折,应该是从悬崖上摔下去磕碰在礁石上造成的。”
宋孽听着君奕的叙述,下意识的皱起眉:“自杀还是意外?”
“应该是意外,在发现他尸体对应的那一片悬崖,痕检员有发现类似失足滑坡的痕迹。”君奕一一阐述,对宋孽没有丝毫隐瞒。
宋孽点了点头,“那么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辛苦你们人民警察了。”
君奕笑笑,手一扬,敬了个礼:“应该的,为人民服务嘛。”
两人至此先分开,宋孽回酒店,君奕去了笑忘岛地方派出所。
陆秀秀已经被人送回酒店了,为了避免刺激她,沈佳歆她们住的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