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三说道此处,顿了一下,而后一拳挥向这名林家子弟,口中接着道。
“打死你。”
牛三拳头挥出,本以为必然能打中这名林家子弟。却不曾想到突然间手臂一痛,就想要将手臂收回,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像是生生被固定在了半空中,进不得也退不得。
抬头一看,却发现是这林家子弟。只见他一只手举在半空中,将自己的手牢牢抓住,像只铁钳一样,自己竟然一丝一毫都动不得。
“嚯,好大的力气。不愧是林家的人。果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是爷爷告诉你,爷爷也不是好惹的,你最好给爷爷放开。否则有你受的。”牛三虽然被制住,却仿佛一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的弱势,嘴上半点不饶人。
“哦,我就不放了。你能怎样,敢到我林家来撒野,不管你是受了谁的指使,但你既然敢来,想来也是做好了受死的准备的吧?”林家子弟淡淡的道,事已至此,生气也是无用,他想开了这一点也就不那么生气了。不过这泼皮却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爷爷说过了,爷爷自己来的。你们林家欠爷爷六个月的保护费,竟毫无还钱的觉悟,爷爷只能自己来要了。”牛三依旧嘴硬,兀自强辩道。
“保护费?呵,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当你是神仙吗?也敢管我林家要保护费?别说是你,就是你背后的人,就是这秦国皇室,那也是没有资格向我林家收取什么保护费的?”林家子弟气急而笑。
“爷爷不是什么神仙,但是爷爷告诉你,这条街是爷爷的地盘……哎哟,疼疼疼,快给爷爷放手。”
“说,谁指使你来的?有何阴谋。”
“爷爷自己来的。”
“呵,不说是吧?”林家子弟也懒得跟着泼皮牛三继续废话了,话音落下,受伤的力道就加强了三分。
“哎哎哎,疼疼疼疼。快给爷爷放开。”
“嗯?”
“别别别,我说我说我说。”
听罢此言,林家子弟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
“说。”
“你先放手。”牛三要求道。
“哼,若是敢耍花样,定叫你知道厉害。”林家子弟威胁了一句便将手放开,恢复到了之前双手抱胸的姿势。
“嘶……疼死爷爷了。”牛三揉着自己的手臂,口中犹自叫骂不止。
林家子弟见此心烦,上去便是一脚将其踹倒,口中催促道:“快说!”
就在这时,从不远处看热闹的人群中挤出一队衙役。为首的衙役喝到:“何人敢在我秦国京城,天子脚下闹事?”
林家子弟见此,心头一跳,暗道不妙。
却说随着这名林家子弟与泼皮无赖牛三的纠缠,此刻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林府之中也走出了不少林家之人。
“果然啊,我就知道。这牛三来闹事,那一定是有预谋的,林家这次怕是真的要大出血才能逃过一劫了。”
“呵,你是最近刚来京城的吧?”
“何意?我说的哪里不对吗?”
“这牛三在这京城下三流的人中,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出了名的头脑简单,预谋?你太高看他了?”
“那么这个情况是?衙役不可能来的这么凑巧吧?”
“哼,这牛三肯定是跟那林府之人猜的一样,被人收买前来捣乱的。这林家现如今穷途末路,以前的树立的仇家怕是现在都要找上门来报仇了。”
“哎,那这么说的话,这林府的小子不是中计了吗?”
“哎,可不是吗。太年轻了啊。要说这全京城,所有的名门望族中,就只有这林家对百姓是好的啊。每逢灾年都会给受灾的百姓派粥送米,几百年下来都是如此。好人哪!整个京城,哪家百姓没有受过林家的恩惠?苍天无眼啊,现如今竟落得如此下场。”
却说这牛三见了衙役,顿时大喜,仿佛找到了救星一般。连忙哭天抢地连滚带爬奔向为首的衙役,抱住他的腿,仿佛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哭诉道:“官差大人们哪,您要给小的做主啊。小的不过是走的累了在这林家们口坐了一会儿,没想到啊。这林家小二竟如此不讲理,上来就不由分说将小的暴打一顿。可怜小的干了一天的活,浑身酸痛,却还要被这林家小二如此*。他,他,他简直目无王法啊官差老爷,您要为小的做主啊。”
那名林家子弟见到牛三这样颠倒黑白污蔑自己。当下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身形一闪,凝气五重的修为爆发,拔出剑来,向着抱着衙役大腿的牛三攻去。
“敢尔!”那为首的衙役,怒叱一声,将腿上的牛三甩开,拔刀向林家子弟砍了过去。
话说这衙役,竟是个修炼小有所成之人,修为虽说不高,但是也有凝气四重,作为一名普通人,这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了。毕竟他不是出身宗门,也不是没有受到世家大族的培养。
二人冲到一处,短兵相接,你来我往的战了起来。
要说这名衙役也是不凡,虽说修为相比于林家子弟略差了一筹。但是却依靠自己的战斗经验生生的抹平了这差距。只见他出手凌厉狠辣,尽是以伤换伤的拼命招数。
而这名林家子弟明显不想与其硬碰,而是选择与其周旋。一时之间,双方竟是斗得难舍难分,不分高下。
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若是这林家小子不出失误的话,到最后获胜的必将是他。
那衙役虽说出手拼命狠辣,但是却太过刚猛,必将导致后继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