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穿流经临安的临江河,将这座东薇大陆南方的临安城一分为二,而夜晚来临沿着临江河的两旁还有河面上开始出现不同于白天的喧闹,夜市商贩、贩夫走卒还有那藏着许多美娇娘的各式各样的花船都在这临安的夜晚,临江河之处各自开始夜晚的生活。不同于,临江处的喧闹,位于东西两边的靠外居民区因为即将要到深夜,开始有着打更的更夫执勤了,而各家灯火也相继暗淡了下来。
位于长安街的白老头,大半辈子都做着更夫的活,每个月为了那点银子日以继夜,不论刮风下雨的都坚守在岗位上,他负责的便是这长安街打更的工作,而这长安街这里的宅子都是高门大院,只有非富即贵之人才能住到这里。所以,他打更显得不敢误时也特别的小心,就生怕那天一个不小心得罪了长安街两边的哪一位老爷,那可就不好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哐”白老头嚷着更调,打着更竹让声音显得大一点,并且报着时辰:“子时三刻,夜访盗贼!”
就在白老头经过一处大宅门前有着两尊威武的石狮的朱门大院的时候,他不经意间,看了下这大院门前屋檐,就在此时一瞬间,他突然瞧着门上的屋檐定神一看,再揉了下眼睛,举灯望去不由嘀咕声:“奇怪了,我怎么刚刚在那里看到了一个黑影飘过去了?”
白老头心下有些奇怪,顿时感到疑惑,他活到了五十多岁,也算白发之人一只脚踏入棺材黄土之中的了,到他这个岁数他显然是不怎么太信鬼神之说,因为年轻时走南闯北见的异人能人多了,也就不会觉得鬼神之言的是真实的了。而且他还是一个这个年纪依然耳聪目明的人,白老头对于自己的眼力还是很自信的,顿时他感到不妙,心中暗叫:“不好了!这一定是贼人要偷这老爷家的东西,不行我得赶紧敲门,如果出了事情,这老爷报到府衙。官老爷那里,我这个长安街的更夫,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白老头不想丢了饭碗,全家老小都靠他这一活路吃饭,更何况更夫再不济,也能跟着府衙混饭吃,所以白老头不愿意出事,这长安街这些年来可未曾有一起盗窃,白老头可不想在自己打更的时候出了这档子事情。一想到这儿,白老头赶紧冲到这一家大院的朱红大门前就要敲门,可就在他才要喊叫和叫门的时候,眼前忽然银光一闪,只见一柄匕首已经放到了他的眼前,在门前大灯笼的照耀下泛着寒光。
“死还是活?”白老头身后响起一声冷冰冰且毫无感情的声音:“不要多事,否则杀你全家老小。”
白老头吓住了,正要答话,谁知道只觉得后勃颈一痛,眼前一黑就栽倒了地上,倒在地上已经昏了过去,不问世事,两眼一抹黑。
“无常君,你看这个人怎么处理?”白老头身后居然悄无声息的站着了一个一身漆黑夜行衣的高个男子,戴着面罩看不清面容,声音却十分的具有阴沉之味,好似没有丝毫感情也提不起一丝温度一样。
而就是这个黑衣男子收回匕首在袖中的一刻,不知道在跟谁说话,毕竟明明这里除了他自己和倒地不醒的白老头就没有任何一个人了。
“扔到一旁,办我们的正事,八位暗卫已经进去了吗?”突如其来的声音,听音色是一个女人,在这四周不大不小的乍然出现。
话音才落不久,大院门前的街道上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一身贴身白衣,头顶白高帽,一副黑白无常里面白无常打扮之人,是一个女人。她的脸色十分苍白一种惨白之色,而且在她脸上的眼角和嘴唇位置,涂抹着猩红妆容。
女子,身材高挑看起来十分曼妙,却给人一种死气沉沉,阴森死人之感。这个女子,想必就是刚刚打晕白老头的这个黑衣男子口中说的“无常君”了。
黑衣男子,毕恭毕敬的抱拳行礼,低头朝着这个无常君恭敬答道:“是,属下已经让他们进去了,只是不知道为何信号一直未发出,正打算进去一探,无常君便来了。”
“哼!这一个小小的冥霖,却让临安三大家还有那巡抚一同花了重金请我黑门做事,到底是何人?一个伯明宗来主事的,想必不可能有此等能量,随我进去看看,暗卫做事一向不会有遗漏的,想必碰到了些麻烦。”无常君这个时候回头望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神秘微笑细语道:“天明教也都来凑热闹了,看来今晚我还是来对了。”
黑衣人一言不发,只是还是那个样子,毫无情绪的跟面前这位无常君说:“无常君,可否需要属下再唤些暗卫来?”
无常君抬手阻止示意叫停了黑衣男子的想法则是跟他说道:“不必了,这一桩买卖还不至于需要更多的暗卫,超出货物的价值的亏本生意吗,我们黑门不会做。那些天明教的,无非是来了几个小喽啰,没必要多事。”
“是,属下明白!”
……
林明暂住的临安院子,正门大院处。
此时的院内,这一个地方的假山和几处石亭都被打了一个稀巴烂,而造成这些的罪魁祸首便是正在院中缠斗的尸魔和八个黑衣高手,这八人都是化脉初期的杀手,一个个都使得一手好功夫,一出手都是阴险毒辣刁钻的杀招,招招毙命。八人的武器各不一样,唯有其中四人使用的锁链却引起了林明的注意,因为这四人的锁链武器,看似很短可每一次却能如活物一般伸长开来且随着四人的指挥,相应而动,配合起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