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之年似乎是所有人都已经想到了的结果,身处于酒楼之中的长生听着那短短三天便出现在武朝各地的传言。其中版本无数但是通通指向一个结果,那便是天子无道群臣夺位。
请抿一口茶水的长生看着那医神谷的方向,此时的华云飞应该结束了那药鼎。只是不知具体情况有些烦躁,相对于这军国大事长生更关心的是自己的武艺。洗的一身问水决外加清静经的长生无江婷一战,让其明白了自己不过是修行了上乘武学硬生生的推到这二品境界,若不是山上于穆宛清不断的比试怕是此时已经成了那枯骨一堆。
“可坐?”一身素衣夸剑青年男子在长生的桌前停下,此人发髻上插的一根枯木显得有些滑稽,而此人手中的三尺青锋就显得贵气十足多了。那金丝缠绕的剑柄和那白蟒皮所制的剑鞘,这把剑若是拿到一般人家中怕是会当成古玩珍品办供起来哪会夸在腰上无人比斗。先不说那剑质地如何就说说这白蟒,武朝大地上蟒类虽多可是要用一整张白蟒皮制成剑鞘怕是整个武朝也找不出几把来。因其白蟒皮需禁得起剑锋切割所以一般的白蟒只是作为妆饰,而们做成剑鞘的只有一种白蟒哪怕是西夷也说的上是稀罕物件的赤鳞血蟒而且还是其中的异种。
环视一周若是长生也会选择这桌,虽说别桌也有落单之人可是这而靠窗风景就比别的好上太多。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坐下,对方也不客气自顾自的点了三个下酒菜一壶酒。酒是那最廉价的米酒喝起来
有些酸涩,菜是最简单的花生藕片在加一两牛肉干。
“不用客气,我一个人也吃不完。”长生推了推面前那盘蜜#汁烧鸡,虽说其上少了一两块肉但是其卖相还是不错的。青年人也不矫情抬起筷子便夹走了盘中那肥妹的鸡腿,似乎一腿下肚不过瘾又夹了一块一大块红烧肉。此人倒是也有趣这几筷子下来只顾着吃食,丝毫不管那窗外风光和向长生道一声谢就如同一个蹭饭的只顾着吃。
“我们在来说说三天前那金銮殿之中武屠夫大马金刀坐于那龙椅之上之事。三天前如往常一般众臣在那金銮殿之中早朝,哪知那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皇帝要收兵权。诶!这下群臣就不乐意了便展开了激烈的争讨。哪知那武屠夫夸刀上殿见军不跪不说竟方面斩杀了护卫两名,那皇帝当时就吓尿咯裤子这可是几百双眼睛看着的。若是我老蒋有半句假话,便让那老天劈死我。”
于这名老蒋同桌几人的汉子兴致也被提了起来连忙追问“然后呢?别卖关子快点。”
“嘿嘿,这随后哪那皇帝便哆哆嗦嗦的说了一句。武爱卿莫非…这话还没说完便被那武屠夫一个巴掌扇到了地上。武屠夫那滴血的长刀直直的插在龙椅上,你们猜他说了一句什么话…”
“老蒋你要在买关子这多酒钱我们可就不付了。”
“行行行,那武屠苏爆出了个惊天秘密。原来先皇不是因病暴毙而死的,是被这武泽所盖硬生生嘞死的。啧啧啧,没想到新君武泽不仅残暴而且还弑父串位。先皇后继无人于是武姓子弟纷纷揭竿而立,这短短的三天里光称皇的就不下五位了,不过还好这仗是一时是打不起来的。因为据我所知那手握兵权的几位大人物至今都还没动静,这称皇的人怕是没几天活头了。”
说完这些的男人喝了一大口黄酒本想着要不要学那武林豪下摔碗说上一番豪言壮语,可是这冥思苦想了许久也没挤出个屁来反而那苏州青花瓷让他不得不轻放下酒碗。如今的江东一代可谓是面貌焕然一新,只不过短短三天的功夫那粮食就如同潮水般涌出一切都恢复成了原样,这粗俗的几个汉子怕是许久没上这等高档酒楼吃上一顿,于是几人便合计着来上一桌好酒好肉的弥补下这两年来所受的苦难。
“无知…”正埋头吃饭的青年人冷不丁冒出两个字,让正从窗口向下探去试图找一找那双峰之上的风光的长生一楞。
“噢?你好像知道的比较多。不妨说来我听听,就当做我请你吃那烧鸡的回礼了。”饶有兴致的叶长生仔细打量起了眼前男子,其相貌说不上英俊却也不丑面庞带着一股书生气。在这股书生气下配合那柄白蟒长剑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这人怕是那些说书人口中弃笔从戎的书生。这人怕是花光了银钱又舍不得那柄长剑所以当了簪子,这混江湖的也得吃饭不是所以此人点菜白显得寒酸。
“庙堂之事说不清,那武泽算不得一个昏庸无道之人。只是其生不逢时,其父亲在世之时便与那些手握兵权的封疆大吏掰手腕,只是其孤单力薄不仅没能平内乱还搭进去几个儿子。只是到了武泽这一代就可谓是空有皇帝之名却无皇帝之实。哪怕那皇城中争论的在凶手段再过刚猛也无济于事,这皇城之外根本就不是武泽说了算。就像两年前发布的重税实际上只在长江之地实行,此地百姓纷纷出逃流落到那些急于扩军的大佬手中。而江东被好称铁鹰的大将在一年前便占据,只等众人耐心不足这长江之地便会率先沦为第一战场。”青年人带着一股忧国忧民的情绪诉说着这一切,只是身为小人物的叶长生只是当做一件趣闻来听听。毕竟这打仗的事情他根本不懂,哪怕在推一步那庙堂之上官大官小都分不清的叶长生就更不会去关心这即将开战的江东。不过听青年人一番说词下来哪怕这原定计划得改改,这要是到了江北之地就碰上战乱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