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卡洛夫听见参谋长说这次行动失败的责任在i本方面,也觉得不妥,于是马卡洛夫说道:“好了,东乡将军说得很对,现在的确不是讨论责任的时候。”

马卡洛夫此言一出,大家停止了争论,都看着他,马卡洛夫接着说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确定我们收到的情报到底是不是准确的,如果不是准确的,我们以后的行动就不能以它们为依据了。”

航海长说道:“我虽然不认为我的导航有错,可是我也很难相信我们得到的情报是假的,情报是我们的盟友从中国部队的指挥部里偷出來的,如果这是中国人故意给我们的假情报,那中国人就一定要提前知道这个潜伏的特工是谁,还要知道他的行动规律,中国人绝对沒有这样的本事。”

航海长话音刚落,众人纷纷点头,在他们的内心深处,认为中国人都是废物,怎么可能有本事抓住他们的特工,可是他们沒有想到的是,他们的对手是林远,还有最强大的间谍技术。

马卡洛夫说道:“我们还是应该坚持两面夹攻的办法,既然河道里布设了水雷,我们就派來扫雷艇,把河中的水雷清除掉,根据情报,两岸炮台中有很多火炮都不能用,也不必担心它们。”

参谋长说道:“可是我们的船队里沒有专门的扫雷艇,大型巡洋舰和战列舰又无法进入河道,小型的驱逐舰尽管可以进入河道,可是执行扫雷任务,未免力不从心。”

东乡平八郎说道:“这个你们尽管放心,我们可以从仁川派來扫雷艇。”

马卡洛夫说道:“那我们就这样决定了,我们先返回临时锚地,等扫雷艇到了,我们再进攻大沽口。”

i俄舰队把临时锚地选在了莱州湾,那里距离天津很近,他们很快离开,大沽口的罗荣光得知这个消息,兴奋地问林远:“林帅,他们是不是撤退了。”

林远笑道:“沒有那么简单,我看他们一定是回去找扫雷艇了,他们的扫雷艇,最快一天半就会从大同江口附近的船港赶过來,告诉大家,不得放松戒备,更不得庆祝。”罗荣光说道:“我明白,我去给京城发电报了,告诉他们胜利的好消息。”

林远点点头,罗荣光刚刚出去,林远就听见外面传來了他的怒喝声:“什么,有记者想进入军营,不行,把他们统统赶走。”

林远听见“记者”两个字,连忙说道:“罗总兵,出了什么事情。”

罗荣光走进來,说道:“启禀林帅,方才兵卒报告说,门口有几个记者要进入营区采访,我不许他们进來。”

林远心想:“这个罗荣光和记者有仇吗。”于是问道:“罗总兵,你为什么不让记者进來呢。”罗荣光说道:“这群记者,沒有什么本事,就会写几篇文章,罗某人最瞧不起这样的人。”

林远问道:“就是这个理由。”

罗荣光重重地点点头,林远不由得一笑,心想:“看來这个罗荣光对记者偏见颇深,不过这也不奇怪,就是在现代社会里,偏见也如同顽疾一样根深蒂固地存在着,常常能听见很多人说自己讨厌这个,不喜欢那个,其实如果细问起來,他们对他们讨厌的事物根本一无所知。”

林远问道:“你知道记者对战争有什么用处吗。”

罗荣光不屑地说道:“他们一群耍笔杆子的,百无一用是书生,他们能对战争有什么用处。”

林远笑道:“在你心中,战争是什么样子的。”

罗荣光一愣,答道:“战争嘛,真刀真枪,你死我活呗。”

林远哈哈笑道:“舆论也是战争,所以说,记者也是战士。”

罗荣光问道:“舆论是什么东西。”

林远心想:“在现代战争中,舆论战也是重要的组成部分,比如美国发动的几次战争,电视台,广播电台历來都是第一波打击的目标,以此來摧毁敌人的话语权,然后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国际社会上捏造不利于敌对方的假消息,把自己立在正义的位置上,可是在这个时代,舆论战实在是太新颖了。”

于是林远说道:“你先把他们请进來,我以后再和你解释。”

罗荣光听得半懂不懂,说道:“我让他们进來就是。”

等到几个记者一进來,林远就惊讶地问道:“唐帆,怎么是你。”

唐帆笑道:“沈晚晴同志她还有事情,脱不开身,于是就让我來了。”唐帆说完,就把同行的两人请了出去,又对林远说道:“我來的时候,沈晚晴同志还让我给你捎个消息。”说完,唐帆看了看林远左右的人,不再说下去了,林远知道这件事情一定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于是跟着唐帆來到外面,唐帆这才说道:“晚晴她监听胡亮的时候得知,樱井若美已经让胡亮把你们向英国船只开炮的事情通知给了英国大使馆和西方几大通讯社,他们的人晚上就能赶到。”林远点点头,说道:“樱井若美这是想利用国际势力向我施压啊,不过,來的正好,看我怎么把她的招数打回去。”

唐帆听得一脸茫然,刚要再问,林远就看看手表,说道:“时间恐怕來不及了,我得去准备了,你随意采访吧。”

说着,林远就走了出去,他快步來到战俘营,原先根本沒有考虑过能抓到战俘,所以沒有修建关押战俘的房间,于是就把战士们的营房空出了一间,林远走进去一看,只见三十几个战俘正裹着棉衣,围在火炉边上取暖。

林远用俄语问道:“你们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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