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惊住了,感觉不可思议,同时也疑惑,难不成花木樱真对胡来有感觉?
“到底什么情况?”黄毛追问。
“我也弄不清楚,佐木要对我下死手,花木樱抬了他的手,没打中,然后她们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岛地话,佐木就放弃了。”胡来道。
胖子听了沉吟了一下,问:“佐木听完是什么表情?”
“感觉他好像有点高兴,但对我的杀机更浓了。”胡来道,而后疑惑道:“怎么了?”
“啧……不好说。”胖子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不管她说了什么,至少她对你有意思不是,否则干嘛救你?”黄毛顿时挤眉弄眼道。
胡来脸上顿时恢复了一丝血色,顿了顿又虚弱道:“就是可惜,最后时刻被人劫了胡,他们已经跑远了。”
“截胡,哪有那么简单。”黄毛突然一脸傲气,道:“我黄毛的胡要是有这么好截,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
我们全都是一惊,我急忙问:“什么情况?”
黄毛嘿嘿一笑,从包里摸出一个黄布袋,笑道:“我把瀚海魔王转移到了黄布袋里面。”
“卧槽!”
“这都可以啊!”
“……”
我们顿时惊喜不已,搂着黄毛狂摇。
我回忆起来了,黄毛伸手进包的时候,在里面摸索了一下,肯定就是那点时间,在包里将瀚海魔王从玄心镜转移到了黄布袋,神不知鬼不觉。
否则的话,黄毛根本不需要在包里摸索,这东西是战斗时候用的,要无比精准而快的掏出来。
“那必须的,想从我毛哥面前截胡,他佐木还嫩着呢。”黄毛摆着胸脯道。
“可惜,就是玄心镜被他拿走了。”曹楠道,而后又说:“我们要追上去了吗?”
“不追了,佐木很快就会现玄心镜里面是空的,说不定还反过头来追我们,宝藏和来子的安全要紧,我们先回去,玄心镜先放下,跑不掉的。”黄毛道。
我们都点点头,是这个理。
拿到魔王宝藏,我们的实力势必又要上一个台阶,到时候是进是退,只会更加从容。
“弄辆车,先离开这里再说。”黄毛道。
于是我们行动,用金条在小渔村换了一辆摩托三轮,然后朝着相反的方向前进,曹楠开车,我们帮胡来取出卡在腿里的子弹,止了血。
之后就是一路辗转,因为我们入境高丽没有任何手续,只能偷渡回东土,花了足足两天的时间。
这时候胡来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能走了。
第三天早上,我们终于赶回了金盆乡。
外面的世界惊涛骇浪,这片土地经历一系列诡事之后,反倒平静下来。早起的乡民在田间劳作,炊烟渺渺,让整个乡村笼罩着一股浓浓的乡味。
三叔、冯大牛、刘二龙提前知道我们要回来,在乡口迎接我们,汪氏也带着小甜甜出来了。
一番询问之后,我们得知金盆乡这段时间大抵平静,来过几次小规模的探查和骚扰,但都被三叔刘二龙两个人打跑了。
回到店子,此时这里已经装修完毕了,也是三叔操持的,里面干净大气整洁。
我们好好歇了一天,洗洗身上的风尘。
这一趟最开始是遭遇瀚海鬼王突袭,追撵它,结果一路到达了瀚海大沙漠,进入妖神宫,对阵瀚海鬼王,花费了快十天。然后是去法明寺,在西疆,和明远一通弯弯绕绕,耗费了将近半个月。
此后又得知瀚海魔王将要东渡投靠八歧王相繇,又急忙忙跨越上万公里到达了北国海边,在船上一直待到入境高丽。
这又是接近一个星期的时间,前前后后这么跑起来,就是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从仲夏进入酷暑。
这时候,我终于明白爷爷为什么一消失就是二十年,二十年也许多普通人来说,是小半辈子的时间。
但对法事行来说,那就是一回的事情。
老话说,一入江湖深似海,回已是百年身;在不断的追逐和寻找的过程中,时光可以过的飞逝。
这法行,就是江湖。
里面的恩恩怨怨足够纠缠一生。
一个月连续不断的高强度或战斗或奔跑追逐,我们都没有得到好好休息,虽然扛得住,但脑海深处,还是感觉到疲惫。
时间推移到回乡之后的第二天,我们齐聚一堂,要检验魔王宝藏。
胖子和胡来启动棋阵,三叔也启动了雷暴法阵,以应对不测。然后黄毛将瀚海魔王丢入棋阵中,它幻化出一个模糊的面容,看清周围的环境,脸色大变。
“你耍诈的功夫不错呀。”黄毛冷冷道。
“不论人鬼,都有求生的本能。”瀚海魔王道,看它那模样,似乎还幻想着能落入佐木手中,然后熟悉的场景让它梦碎。
曹楠冷喝:“少废话,交出宝藏,否则让你魂飞魄散。”
“我输了,一着不慎,步步皆输。”瀚海魔王面如死灰,吹出一口黑气,气中包裹了一个暗红色的扳指,缓缓飘向我们。
胡来立刻开关棋格让扳指飘了出来,我左手火光一闪,将黑气驱散,然后接住了扳指。
一握才现,这东西沉的跟铁一样,很有分量。
没二话,我立刻散出一抹心神附在扳指上,顿时,脑海中出现一个足二十几平的空间,里面堆满了东西。
最多的是书籍,甚至还有竹简卷轴一类的,占据了接近一半,此外还有各种说不上名字的玉石、材料等等,都是放在架子上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