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与徐绍勇正如余嫚所想,狼狈为——不对,是一拍即合。
一个想着尽快完成上头交代的任务,拍摄出一个宣传打拐的公益广告;而另一个则想着怎么为将要拿出来的剧本找出处及买保险。
现在好了,事先从未想过会有交集的两人,就这么机缘巧合地恰逢其会上了。
在燕京机场的所遇所闻,让周放临时改变了此前的一些想法,以至为其父周海国早就选好的文艺题材剧本,一下改成了现实题材,且关于打拐,而它的片名就叫《亲爱的》。
相比悬疑、警匪题材的影视剧,现实题材的影视剧更难过审。毕竟太现实的题材会被和谐,通不过某局的审查,所以不想被某局封杀,只能拍一些无关痛痒,似家庭lún_lǐ一类的伪现实题材片子。
不得不说,国内的编剧是被制度局限了,没办法发挥,像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的国内电视剧,电影尺度还是挺大的,怎么到了新时代反而拘谨起来了?
当然,多究无益,只要《亲爱的》能如周放前世一样,能安全过审及拿到后续的上映许可就足够了。
周放原先并没有拿出《亲爱的》这类剧本的打算,是提防在旁虎视眈眈的天语,纵使这类影视剧一旦上映必将口碑、票房齐飞,周放一时也不想冒这样的风险。
但现在好了,只要徐绍勇能说服其上司,让朝阳警察局在影片中挂名,外加《亲爱的》剧本内容没有过线,量天语有十个胆子也只能干瞪眼。
往常周放都是绕着天语给他划出的红线贴边走,但这次,他想激进一回,《亲爱的》要能扬名海外,那他进军电影圈的计划就能提前了。
不过,要想实施这一切的前提,周放必须先编写出剧本,然后由徐绍勇拿着剧本去说服他的上司,要真能说服,周放的后续计划才能徐徐图之。
所以,接下来的半个月,周放除了翻译三国演义,其他时间便绝大部分都用在了《亲爱的》剧本的编写上。
期间,少女时代的第一张数字专辑,紧赶慢赶,至八月中旬终于在tt音乐上线了,主打歌《红昭愿》一经发布,不负周放所望,半刻钟不到的时间,便空降到了tt新歌榜榜首。
其试听量与下载量的比例,更是创下了一个此前连周放自己都不曾突破的五比一新高。
周放的‘音乐鬼才’之名,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的音乐,曾多次冲破音乐圈一个不成文的魔咒——从网络音乐平台成立至今,即便再热门的歌曲,其试听量及下载量的比例都不曾突破过十比一。
中国风歌曲的横空出世,深受当下听众追捧且稀缺,外加双倍的利润,又在音乐市场低糜的情况下,顿时让诸多娱乐公司趋之若鹜。
而最直观的体现,便是词曲公会的歌曲求购清单。在挑选新增选项后,人们可以看到清一色的中国风歌曲求购信息,至于其中的各种要求,譬如:编曲需加入民族乐器,歌词要有诗意,最好像周放新歌那样的。
不胜枚举。
然而,即便中国风歌曲在词曲公会出现了大量的求购信息,但完成交易的却是少之又少,而音乐市场至今,也仍不见除周放创作以外的中国风歌曲出现。
倒不是国内其他音乐从业者无能,从《醉赤壁》的出现,到大半个月后的现在,由其他音乐从业者手中诞生的伪中国风歌曲不在少数,但在未得‘三古三新’要领的情况下,想要创作出一首比肩《醉赤壁》的中国风歌曲,着实太困难了。
犹如天语音乐制作部,虽人才济济,但多是学西方音乐出身,一时让他们以宫调式编曲,古诗典故作词,其难度就好比让理科生考文科一样犯难。
而奇货可居的周放,既没有乘机卖歌捞一把,也没有即刻对外公布中国风歌曲‘三古三新’的要领,而是在等,等九月份的华夏音乐奖的提名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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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红昭愿》被热捧,少女时代的第一张数字专辑也接踵热卖了起来。
而第二主打歌,同是出自周放之手的《舞娘》,其编曲、舞蹈皆充满了节奏与性感,将神秘的印度曲风完美呈现,继《红昭愿》之后,也大受听众追捧起来。
对二次爆红的少女时代,外界再无人敢逅病其侥幸蹿红,以至蹭热度的媒介也开始大肆吹捧三女能歌善舞,大器晚成。而捧红她们的周放,一时也成了无数不得志艺人心中的伯乐。
趁此契机,欢乐联合tt娱乐策划的《华夏新星代》倒计时宣传开始了——
镜头里,是一个昏暗的舞台。
唯一的一束光下,摆放着一黑一白两架钢琴,而在它们中间,身穿白衬衫、西裤、皮鞋的周放,手持麦克风,微笑而立。
画面一转。
一间练舞室中,数十个年轻男女靠墙而坐,汗水打湿了全身,看上去很是狼狈。
镜头横移。
每个人的表情各不相同,沉寂、迷惘、渺小等,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画面再次一转。
选秀的舞台上,无数年轻男女歌唱舞动,似挣脱,似怒放,然而最终迎来的仍是梦想碎裂。
画面陡然一暗,‘炽热’二字浮现,接着再度亮起,少女时代三女身穿运动装,素颜,站成一排。
“老师好,我叫任秋云,今年二十四岁,之前当了七年练习生,现出道三年,默默无闻,但我仍在坚持。”
“老师好,我叫许诗诗,今年二十四岁,自小学习芭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