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琪结结巴巴回道:“我和你……是没有过节,但若初姐姐……”她的意思众人都听清了,意思就是为了帮季若初。
“周同学买水军花了不少钱吧?”许沫然淡然一笑后又道:“你要黑我黑到我妈都不认识我为止是吗?”
许沫然的目光冷得像冬天里的冰锥子,冻得周林琪牙齿直打哆嗦,“我……”
见此,许沫然冷下脸声音毫无温度道:“若真是如此的话,恐怕你要失望了。”因为我母亲已经不在了
办公室里的气氛陡然凝重了起来,许沫然母亲何心欢去世的消息众人都是知道的。
周林琪被许沫然的话锋噎成了哑巴,她窘迫得想要找个地洞来钻。
许沫然看向季若初微微抬起精致的下颚。
“季同学你昨天对我说什么来着了?”她微微一顿后又笑道:“你昨天说我名声臭了,怎么还好意思呆在安大,那么我现在想问问你,我母亲生前待你不薄,如今她不在了你这么陷害我,难道良心都不会痛的吗?”
良心?
这种东西她有吗?
没有,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许沫然说这一番话无非是为了弥补前世的遗憾,她在前世还没有来得及质问季若初就已经被她推下高楼身亡了。
这一次季若初怕是难逃被学校开除的厄运了,想必她以后也不会再怎么见到她了,索性问问吧。
季若初已经能想得到自己的下场了,她的眸光微闪了一下,随后恶语质问道:“许沫然你仗着出身好就可以这么欺负人吗?”
“呵……”
这天有一位名许沫然的女子在安大的校长办公室里笑得嫣然笑得明媚,该怎么形容她笑容呢?
仿佛万物复苏,又宛如画中走出来的人儿!
季若初皱眉看着面前这个气质出众的女子,不悦的反问道:“你笑什么?明明就是你勾引野男人,还不准人说了。”
这一刻,许沫然想到那个眉眼柔和的男人,蓦然想到他曾说过的一句话“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生存的首要条件便是活下来。”
对的,这一世她要好好的活着。
许沫然淡然开腔:“出身本就是命定的事情,无法改之。你说我欺负你?我想说你睁眼说瞎话自欺欺人的本事真的无人能及!我考第一碍着你了?别人把时间都用来学习,你呢?你都干什么去了?
你把时间和精力都用去算计人了,不是把脚伸进人家的行李箱下面,就是故意拍特写镜头在学校里制造噱头。自己考不到好成绩就成别人的错了?三观不正也就算了,心理竟还这般扭曲,何为野男人?不是你的就都是野男人了是吧!”
许沫然的一字一句像一根根长针扎穿了季若初的心脏,把她的不堪一一摆在了台面上任人观赏。
她难堪,怎能不难堪?
季若初就这样木讷的看着一身正气凛然的许沫然,久久回不过神来。
许沫然对方校长说道:“校长我的话说完了。”
方校长看向季若初仍是一惯的严肃,“鉴于这次的事件给学校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这事要等校方商议过后才会给出处罚通知,都回去吧。”
下了楼,季若初喊住许沫然,“小沫。”
许沫然听见季若初这么喊她,随即微不可闻地蹙起了好看的眉头,她不喜欢季若初这么亲呢的喊她。
许沫然顿住脚步倏地笑道:“我们不熟,希望你能换个称呼。”
季若初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甘,她问:“你是不是知道我会去那里等那个男人来,所以早早的找好人在那里等着捉我把柄了?”那视频实在令她想不通。
许沫然清冷的小脸出尘脱俗,在夜色下显得愈加的孤傲冷漠,她淡然无波道:“季同学我想你的脑回路应该和我们的略微不同,看来智商真的是硬伤……你说,我都晕过去了难不成是在梦里找的人?”
一旁的老师还有林立业都忍不住笑了,这女的怎么能笨成这样啊!
季若初脸色难看的追问:“那为什么会有那视频?”
许沫然勾唇灿然的笑道:“这个世界上呢有一种东西叫行车记录仪。”话落后他们便离开了。
季若初当下就崩溃了,她是被自己蠢到崩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