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蕊三人押着萧鸿远走远,洛紫烟觉得大为没趣。
从草丛里出来,叹了一声,道:“这个周蕊好厉害啊,就这么就把萧鸿远给抓了!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药,这么猛的,我看那萧鸿远走路都没力气了。”“各家里总是有一些防身之药,尤其是她是个女孩子,进入东麟学院,她家里岂能不打点一二让她带进来?”神龙道:“所以啊,这一次萧鸿远只能认栽了。我听说,女孩子
打点带防身之物进学院,是学院里默许的。只要用此物做出的事情不过分,学院就绝不会对她们做出处置。”洛紫烟道:“萧鸿远平日里在学院中嚣张惯了,有人能治一治他也是好的。既然周姑娘没事,我们也就不好跟着了,免得被执法堂长老发现了,会给周姑娘添麻烦。走吧,
我们回去把这边的情况告诉大哥。”
洛紫烟带着神龙回到他们这边的弟子房,直接去找杜金山,将周蕊很快很轻松地制服了萧鸿远的事和杜金山说了。杜金山听了之后,觉得周蕊这姑娘的确很有些本事。
这事情,如果换做别的姑娘,一来是拉不下脸面二来,是做不出这样的效果。只有周姑娘这种既心思细腻、却也能不矫情地豁出去的人,才能做得如此简单迅速。
“好了紫烟,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杜金山道。
打发了洛紫烟,杜金山便去将洛紫烟看到的情况告诉给东方隽臣。两人听了,都很放心,便觉得此事已了。
剩下的事情,周蕊自己都能处理的很好,根本不用他们操心。如果他们搀和进去,反而会给周蕊带来麻烦。
萧鸿远是翻不起风浪了,接下来,他和东方隽臣就放心准备进入结界即可。
次日一早,便有轩玉过来叫他们,让众弟子到执法堂前的训诫场去。
杜金山一听,就知道是要说萧鸿远的事了。
只是不知道学院那边,会否按照他们预想得那般,将萧鸿远赶出学院。
路上遇到了东方隽臣,两人一起结伴而去。
到了执法堂外,只见周蕊和她那两个好朋友站在执法堂长老身后,都是一脸愤恨的模样。萧鸿远则被附魔绳捆着,扔在执法长老面前。
院长也在。院长神情严峻地站在正殿门口,他的身后,站着几个得力大弟子。
不多时,人便都来齐了。从一届到三届,人乌泱泱站满了偌大的训诫场。
人人按照自己年级的位置站好,工整有序。高大巍峨的执法堂殿宇前,没人敢造次。看到院长也在,大家就知道,这次的事情小不了。而且又是三个女弟子和一个男弟子,那男弟子偏又是平日里在学院内风评不好的萧鸿远,人人心里便都有了数,不必放
在言语之上了。见人都来齐了,院长道:“我东麟学院向来以正气治学,昨日,竟然有弟子敢在我东麟学院内行龌龊之事,简直视我东麟学院之院规于无物。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本座
就要对这个胆大包天的无知无耻之徒做出惩治,以整我东林学院之风气!”
话音落下,自然人人都知道院长所说只认是谁了。
明摆着的,除了萧鸿远之外还能是谁?
萧鸿远平日里没少得罪人,这会落难,看他消化道人多了去。原本安静的训诫场里,顿时起了众人的窃窃之声。
一人的切切之声是窃窃,多人的窃窃之声可就是顶沸了。
杜金山听着大家的议论,不免也觉得痛快。“弟子萧鸿远,深夜冒犯弟子周蕊,幸而被周蕊好友发现,才不至于酿成大祸。今日,本座便下令,将弟子萧鸿远赶出东麟学院。永生不予以录用!”风院长的声音再次响
起。
这一次,依旧是掷地有声,让人听之大觉心内畅快。
“我不服!”萧鸿远挣扎道:“她们冤枉我!都是这几个贱人冤枉我!”风院长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本座看在你到底没有酿成大错的份儿上,这才没有对你用刑,你不说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嚣张不认?难不成,你是想说本座
冤枉你?”
“我可没说”,萧鸿远对院长自然是愤恨的,但又不敢直接说院长诬陷他。只能道:“这三个女子沆瀣一气,勾引我不成,便诬陷于我!还请院长明察!”
几个执法堂长老接连道
“昨晚,我们在你房中搜出违禁之药若干,又找到你当晚所用之物。铁证之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昨晚,又有不止一个弟子看到你去往周蕊房中,你皆无法举证证明自己清白。如此,可还有狡辩的余地?”
“萧鸿远,你为祸我东麟学院,院长直接将你逐出去已经是仁慈,你莫要再糊涂不清!”
有了几个执法堂长老的话,萧鸿远的罪过更是坐实了。
在此时机上,周蕊和她两个朋友怎能放过?自然又是好一番添加。
最终,自是人证物证俱在,萧鸿远无从辩驳。又有院长之令,他总有彤彤本事也无力回天。更何况,他还没有呢?
在众目睽睽之下,萧鸿远被遣送回家,此事算是了结了。
杜金山自是看了个了呵,彻底放下心来。
却不成想,今次为朋友解决的一个麻烦,日后会成为自己的一大祸患。
事情结束之后,几人在学院之中过了几日安生日子。
出发去往幽雨城之日,杜金山早早起床,叫上了露华,一起前往集合之地。
洛紫烟一想到要十几日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