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不急不躁的加里安,恼火的说道,“这次你得做点什么,托洛茨基。别人现在都叫板上门了,如果再不反击,等着被看笑话吗?”
“是啊。”
加里安悠闲的放下了报纸,他转过头看着对方,说道,“当然得做些什么,不然他会认为我们这是示弱的行为。可是其他人也同样能够反击啊?”
“如果能行的话,就不会一直等着你了,这种事情只有你才行。”
桑顿主编此时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他说道,“所以还是你来写啊。”
“别着急,再等等,又不急于一时半会。”
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将他看做最后的救命稻草,焦虑的等待着他话。因为他们的水平实在是达不到能够精彩反驳对方的程度。
加里安故意沉默片刻,然后才认真的说道,“如果这场反击只针对弗雷德里克先生的话,那就太无趣了。”
“诶?太无趣?”
桑顿主编被加里安的话搞得摸不着头脑,反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啊?”
他将从公文包中把刚刚写好的诗歌递给了桑顿主编,然后勾起了嘴角,微微一笑。一副期待神情。
桑顿接过了手稿,问道,“这是什么?”
“你要的反驳的文稿,既然对方已经欺负上门了,我们也不能坐着让人指点抨击,不是吗?”
加里安的一番话提醒了主编,他连忙拿过对方手中的稿子,仔细的看完了手稿之后,原本坚决的主编此时也变得犹豫起来。
“你要这么玩做吗?”
因为对方写的这诗歌,简直就是地图炮。看来托洛茨基阁下要么不玩,一玩就打算玩大的。
“这还只是第一步。”
“真的要这么做吗?”
桑顿主编扶着额头,咬着嘴唇,悄声说道,“但这可是要得罪很多人啊。”
“是啊,今天就是要小小的得罪他们一下,要向所有抨击我的伦敦文人出宣战的声明。”
加里安向来看不起这些布尔乔亚们的喉舌,之前在巴黎他就做过同样的事情。于是语气坚定地说道,“打一个才不过瘾。”
“我要打一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