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样的事情,坚持你是有苦衷的,而我,也相信你。”

清歌背对着木兮站着,微微低头,看着地面,嘴角的笑意嘲讽而苦涩,“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辜负了你们的信任,没什么苦衷。今天其实我就不该来这里,以后我也不会再来了。”

“清歌。”木兮提高了音量,连书都不看了,快步走过来握住了清歌的手腕,“明明真相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清歌垂眸,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腕,笑了笑,“那你觉得真相是什么?”

木兮语塞,她只是下意识地不相信清歌会做那样的事情而已。

“你看,连你自己也说不出来,木兮,所谓的信任在我看来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想法而已,我没有苦衷,我的性格你是了解的,不会委屈自己,所以你们猜测的那些都不成立,懂吗?”

木兮的手腕无意识地收紧,捏的清歌有点疼,她微微皱眉,却没有甩开木兮的手,“我很感激你们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选择相信我,但是到此为止吧,木兮,这对你们没有好处。”

“为什么,清歌?”木兮低声问道,声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哽咽,木兮对清歌的感情不亚于陈可佳对清歌,在她心里,清歌是个十分重要的存在,她跟陈可佳一样,无法接受清歌现在所做的任何事,也不愿意相信清歌变了。

清歌拉开她的手,“没什么为什么,你可以这么理解,这才是真正的我,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那是地狱!你再执迷不悟下去,你会死的。”木兮低吼,担心动静太大,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她的声音控制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

清歌余光看见她颤抖的双肩,神情有刹那的恍惚,她抬手,犹豫了一下,轻轻落在木兮的肩上,声音很轻,很轻,“木兮,我早已身在地狱。”在看见夜家那一场大火开始,她就已经身在地狱了,除了奋死搏杀,她早已无路可走。

木兮的眼泪终究没有忍住,滴落下来,落在地板上,清歌看见了,却只能装作没看到,转身离开。

楼下,木锦云不知道跟清若筠谈到了什么,两人脸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清歌想告辞,但看着母亲脸上的笑意,终究将话咽了下去,一直到晚饭结束,两人才从林家出来。

“清歌,改天妈妈也邀请木兮和你木阿姨到家里做客,你看怎么样?”清若筠喜滋滋地说道。

清歌笑,“您喜欢就好。”

“哎,木兮是个好孩子,就是啊性子太闷了一点,你木阿姨一直担心她嫁不出去。”说到这里,她看了清歌一眼,别有深意。

清歌囧,咳咳,她也不想这么早恋爱,但谁让她遇上了靳医生呢。

想到木兮,清歌就想起了季景程,心中轻叹,在她看来,季景程就是个没有心的人,木兮喜欢他,终究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另一边,木兮在清歌走后也出门了,她给陈可佳打了电话,“佳佳,我想喝酒,一起吗?”

陈可佳正无聊呢,自然满口答应。

陈可佳到酒吧的时候,木兮已经喝上了,面前摆了一排酒杯,都已经空了,陈可佳吓了一跳,“你干嘛呢?失恋了?”

木兮看了她一眼,将一杯酒放在她的面前,“我今天见到清歌了。”

陈可佳僵在了原地,愣愣地看着木兮,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在哪儿?”

木兮眼眶微红,“佳佳,她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清歌了,我们跟她早已是两路人。”

“这是她亲口说的?”陈可佳问道。

木兮点头,情绪十分低落。

陈可佳神情怔怔,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良久,才缓缓开口,“就算是这样,她依旧是清歌。”

她只说了这一句,就岔开了话题,见木兮还要喝酒,拦住了她,“别喝了,酒不是好东西,喝多了伤身。”本来按照他们的身份,就算是休假也不该来酒吧这样的地方,今天已经是破例了,要是喝的烂醉如泥,那就太过分了。

木兮静默,放下了手里的酒,却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看着酒吧中形形色色的人,忽然想起了曾经她跟陈可佳在酒吧闹事,被带到警局,还是清歌出面将他们捞出来,甚至动用了自己父亲的关系,帮他们将这件事压下来,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呢?

木兮想了想,发现竟然记不清了,好像很久了,又好像发生在昨日。

因为提到清歌,两人的兴致都不算高,陈可佳的目光在酒吧里转来转去,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一看,还真被她看到了一个熟人。

她拉拉木兮的衣袖,指着不远处的那个人,“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微澜?”

木兮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虽然化了妆,但侧脸看着真的很像司微澜。

“她身边那个男人是谁,看着很面生啊。”陈可佳嘀咕。那两人坐在角落的卡座上,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司微澜的神情算不上好,看样子似乎还有些生气。

那男人则是一脸的冷沉,说了一句什么,起身就走了。

陈可佳正打算去找司微澜,结果一个转眼,人就不见了,她走到司微澜刚刚坐的卡座上,桌子上只有两杯酒,看样子一口都没喝。

陈可佳皱眉想了想,掏出手机想给司微澜打电话,却忽然记起,司微澜从离开部队以后,就换了联系方式,他们现在也没有她的号码。

“人走了?”木兮问道。

陈可佳点点头,她在卡座上等了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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