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小的年纪,就敢这么撩拨一个陌生的大男人,幸好是碰上他,否则她以为她现在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
他不知道,他这么一说,云昕却把这当成了他已经亲口承认了自己的‘不举’,心里倒是对他有了丝同情。
唉,看起来再man,再有魅力又怎么样?
硬件不行啊!
在心里同情地叹了口气之后,云昕瞟到他身后的床,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不对,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瞪得大大的,“你该不会就因为上次的那点子小事,所以千方百计地找到我,想来报复我吧?”
就算是真想报复她,也不该趁她睡着的时候,跑她床上来吧?
虽然他硬件不行,但是他们两个毕竟是男女有别呀。
而且还是陌生人,这躺一张床上叫什么事?
司空爵不紧不慢地弯腰,从容地将皮鞋穿上,走到窗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才好整以暇地眯眼盯着她:“你认为那算小事?”
如果不是考虑到她有可能是昕昕的亲人,他现在都想亲手掐死她了。
云昕一直在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情,见他似乎没有想真的怎么样她的样子,胆子放大了许多。
将手上的灯放回角落,才拍了拍手,不以为然地白了他一眼:“你的车撞了我,我又没让你赔偿,只是让你载了我一段,而那啥也是不小心,无意间冒犯的,这应该算不上什么大事吧?”
除了脖子上破了点皮以外,他又没有缺胳膊断腿的,哪里值得他这么千方百计,花费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找她报复?
不觉得浪费时间吗?不觉得太无聊了吗?
“而且我不是已经道过歉了,也已经保证过不说出去了吗?难道就为了这么点小事,你就真的要杀人灭口?”
云昕一点也没有内疚感,她不觉得自己那天的行为有多严重。
他车子撞了她,而她没有让他负责,只是顺了一段路而已,算是相抵了,谁也不欠谁。
心里惦记着输血的事,司空爵决定暂时不跟她计较上次的事,朝对面的椅子抬了抬下巴:“坐下,我有事跟你谈。”
云昕并没有依他所言的坐到他对面,而是远远地坐到了床边,戒备地盯着他:“你想谈什么?事先说好,我可没钱。”
股票虽然是赚了点小钱,但那都是她为以后去京都上学做准备的,连她自己都舍不得用,要是他敢打它的主意,门都没有!
似想到了什么,她紧接着又道:“我是孤儿,我也没有亲人朋友,所以你不用想着向我的什么人勒索之类的。”
云昕挺直了腰,一副‘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的赖皮表情。
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现在无牵无挂的,也不怕他。
“孤儿……?”司空爵没想到她竟然也是孤儿,一时有些发愣。
如果她真是昕昕的姐姐或者妹妹,那岂不是就是昕昕唯一的亲人了?
也好,亲人,有一个就足够了!
司空爵抿了抿嘴,点头:“很好。”
她是孤儿,这样他也省了跟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人谈判了。
“我需要你的血,条件你随便提。”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