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胡三同所言,顾佑的确抓错了,一味药生生让通便的药变成了砒霜,顾佑应故意伤害罪,判三十年牢狱之行,当天告示就贴了出来。
顾佑入狱了,甘泉镇就剩下冯祥一个大夫,加上打杂的二蛋。
一切全部布局完毕,只等雨槐从里面传出消息。
……
此时甘泉镇暗地——正在上演一场好戏!而这次的主角却换成了雨槐自己。
雨槐如约而至,刚一现身,就被人团团围住,杜永应带着人,迟迟不肯行动,直到一阵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当看清来人,雨槐嘴角微勾。
徐明来了、马达来了所有使座都来了,除了被关押的柳宗除外。
杜永应,我还真期待你到底如何把罪名都推脱到我的身上?
“杜使座,你唤我们前来,不会就是因为她?”一使座,语气讥讽,完全就没把雨槐放在眼里,冷嘲热讽了一番杜永应。
“没错。”对于讥讽之言,杜永应淡然的回答。
“一个女人有什么好看的,杜使座我们还忙着呢。”
“就是,要没什么事,兄弟我就先走了。”
对于杜永应所说的好戏,前来了使座除了徐明、马达没说话以外,其余的使座都不看好,一个个打着幌子想要回去。
“要是走了,这场好戏可就真的错过了。”杜永应故意吊人胃口,让想走的使座迈出的脚有伸了回来。
“不知各位有没有发现,最近这一月多余都没有太平过,先是马公子被杀,接后是杜永生被算你,在然后是方大汉被算计,这其中难道各位就不曾怀疑?”杜永应当着在坐所有人的面,把自己查的东西分享了出来,阴冷的目光有时无时围的雨槐。
雨槐很给面子的对上杜永应的目光,眼里依旧平静如水,全当杜永应再讲一个笑话一般。
杜永应一言,从事发的起初,徐明就派人在背后调查,刚摸出头绪,就被人暗中阻挠,只能断断续续的查了下去。
现在听杜永应一言,让本就断断续续的头绪有了一丝眉目。
“杜使座,你接着说下去。”徐明很给面子,让杜永应接着说下去。
“还记得方大汉的事吗?方大汉就是被她给算计了。”杜永应抬手指向雨槐,“就是她,让我们兄弟自相残杀。”杜永应那表情很是生动,一副恨的牙痒痒的模样,表现的惟妙惟肖。
作为当事人的雨槐,凌薇不乱,面对数双看向自己的眼睛,表现的相当平静。
“拍拍拍……”雨槐抬手,为杜永应的表演鼓起了掌,“高,高,实在是高!要真是我算计,我会蠢到自投罗网?”雨槐对上徐明的视线,徐明目光阴冷带着探讨。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雨槐眼里一片清明,丝毫不惧,用一句话,一神情,来表达自己的冤屈。
“徐使座你可别被她骗了,这个女人不简单。”杜永应心中似有一把火,恨不得能烧死雨槐,这女人还真是伶牙俐齿,嘴上不饶人。
“徐使座想必你也注意到了,我们兄弟们无缘无故的失踪,最后找到的都是一具尸体,这件事绝对跟这女人脱不了关系。”杜永应再一次把矛头指向雨槐,有谁敢有这个胆子,除了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手段他可是见过的,一手算计人的本领,游刃有余,就像家常便饭一样。
为杜永生报了仇之后,他冷静了下来,把这些天发生的一件件一桩桩的,仔细想了一遍,十有八九与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
“我一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连鱼都不敢杀,你说我杀人,有何凭证?”雨槐表现出一小女人家的模样,一双眼睛写满了大大的无辜,配上那张普通的容颜,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徐使座万不可被表面给迷惑了。”杜永应好心的提醒了一句,论蛊惑人心的本事,他有输了。
“徐使座,本使可是有证据的,这个女人暗中在我们都安插了棋子。”杜永应在心里阴冷一笑,他手中可握着这些棋子的名单,今儿不论如何,这个女人都得成为替罪羊。
杜永应说的这句话,无疑激起了在场前来的所有使座,一个个目光打量着雨槐,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女人还有如此头脑?
“既然有名单,杜使座何不拿出来。”雨槐非常给面子的,还很大方,爽快的。
“额”一听,杜永应有一丝不淡定的,意料之外的事情,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一丝不好的预感袭上了杜永应的心头,难不成?杜永应看向雨槐,目光带着探索,深思,雨槐很爽快的任由杜永应看,眼眸深处那一抹狡诈,瞒住了在场所有人。
“你……”杜永应突然明白了过来,难怪难怪这个女人会如此爽约过来,可不到绝境有怎能轻易放弃机会?
“杜使座,你手里既然握着名单,不防拿出来让我们看看。”一使座出声,在场又安静了几分。
杜永应一听这话,很明显紧绷的玄,断掉了一根,心里恨不得上前捏死说话的那个人。
一人所言,接着就有第二人,第三人,身边被安插了棋子,何等恐怖。
杜永应说自己手中握着一份名单,那又是何等的重要。
“对,杜使座别藏着掖着了,拿出来好让我们兄弟拔了身边的棋子,不然就要成天提心吊胆的,我们是兄弟,有不是外人。”
“杜使座,你倒是快拿出来。”
“……”
在一声声催促当中,杜永应感觉后背都湿了,就连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