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恶心,好恶心,谢霜霜吓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掉,谁能救救我,谁能救救我,挣扎,不停的挣扎,谢霜霜不停的扭动身子,无疑是刺激身上的男子。
“你放开我,放开我……”谢霜霜求饶,她怕了,好怕,干脆死了算了,可她不想死,一点都不想死,可她不要失身与他,不要,不要绝对不要。
“小美人儿你就乖乖从了我,今天你注定是我的人。”男子附身在谢霜霜耳边吹着热气,嘴上的胡须划过谢霜霜的颈项,一阵恶寒。
“不,你放开我,放开我。”谢霜霜苍白着脸色,牙齿把嘴唇都快要咬出血了,还在拼死的挣扎。
“记住你手腕上的伤是你利器,至于如何利用,就看你自己的了”脑海中这句话不由的冒了出来,而受伤的手此事正被男子压着,谢霜霜停止挣扎,猛的心一横,使劲所有力气,动自己的双手。
“咔嚓”一声,本就没接好多久的骨头,这一次又被折断了“啊……”疼痛让谢霜霜痛苦的叫了出来,额上上冒出了细密的汗水,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白的很恐怖,没有丝毫血色。
骑在谢霜霜身上的男子,也注意到了脸色白的不正常谢霜霜,松开手,男子从谢霜霜身上起来,没有重力,谢霜霜缩着身子,捂住自己的手腕,疼的眼泪长流。
疼,好痛,好痛……谢霜霜喘着粗气,胸口起伏的越来越快,男子一见,立马蹲下身子,检查着谢霜霜手腕上的伤,眼里早已没了情欲之色。
看着谢霜霜包着纱布的手腕,现在的那只手就像是没了骨头支撑一般,软趴趴的:“真是扫兴。”男子起身,踢了谢霜霜一脚,谢霜霜根本没在意这么多,只是缩在地上痛苦的捂着手。
在谢霜霜的视野里,谢霜霜看见男子带起了帽衫,一脸不快的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男子走后,倒在地上痛苦不已的谢霜霜,破涕为笑,终于躲过了,躲过了,紧绷的泫也松懈了,谢霜霜再也坚持不住的昏睡了过去。
而一直躲在不远处的雨槐,见男子脚步迅速带着不快走了出来,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这谢霜霜,还不错,没有忘记交代她的,算时间杜永生也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雨槐隐藏住自己的身影,靠着墙,等待着杜永生的到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杜永生带着人一脸凶神恶煞的来了,看守的人见杜永生来了,立马戒严起来,拦住了杜永生的去路。
“杜公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还请杜公子速速离去,不然就别怪属下不客气了。”
“都给老子滚开。”杜永生伸手直接一把推开拦着去路的人,守卫被一把推开,一个不稳直接坐在了地上,守卫见杜永生动手了,两方人马很快便掐架在了一起。
暗中观斗的雨槐慢慢离去,人来了,现在就该让这场好戏更加精彩才对!
按照来时的路,雨槐在半路上调转了方向,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躲过路上巡逻的守卫,雨槐站在大老远便看见杜永应。
杜永应喜一身黑衣,和杜永生长了一般无二,杜永应身上多了一丝阳刚之气,而杜永生身上一直都是色欲之气,两人很好分辨,雨槐是见过杜永生的,凭借相似的容貌,雨槐一眼便认出,远处的人是杜永应。
大壮从催柱哪里得知,杜永生今天这个时辰要路过这里,而这正好给了雨槐机会,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纸条,雨槐从怀中拿出一枚银针,从纸条中间穿了过去,提起内力,银针带着纸条快速朝杜永袭去。
危险是人天生的警觉,杜永应很快便注意到了银针,抬手轻巧的接住了飞过来的银针,跟在杜永应身边的守卫,见有人要遇害自己的主子,立马把杜永应保护了起来。
杜永应挥了挥手手,示意自己没事,取下接住的银针,杜永应早就注意到了银针上面的纸条,取下纸条杜永应打开,一条醒目的大字落入了杜永应眼里,瞬间杜永应眼中怒火中烧。
该死的东西,去哪里不好,非要去哪里!
“你去告诉上头的人,本使有些私事要处理,叫他们改日再议。”杜永生紧紧握着手中的纸条,语气带着不悦,眼里怒火冲冲,立马调转方向。
见杜永应走了,雨槐也转身离去,朝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
“姑娘,我已经按你的吩咐,把纸条给了我家主子,还请姑娘饶了我的命,给我解药。”一男子按照约定,在这里等着雨槐,一见雨槐前来,立马跪了下来,求雨槐饶了他的性命。
“姑娘,我也已经按照你的吩咐,禀告给我家主子,还请姑娘行行好,给我一条生路。”
“姑娘我也禀告我家主子,请姑娘赐我解药。”
“……”
四五个人,见雨槐前来,纷纷跪在了地上,从语句能听出他们都被雨槐喂了毒药,被利用了,这会就是前来求解药的。
“没了利用价值的人,留着又有何所?”雨槐附身而下,伸手抬起其中一男子的下颚,残忍的诉说着一个事实。
“姑娘,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以后我在也不敢了。”四五个男子见雨槐这样说,纷纷不停的磕着头,乞求雨槐能够饶了他,看着磕头的几个男子,带着一抹柔美的笑容,转身雨槐淡淡离去,而背后的不停磕头的几个男子,双眼开始慢慢充血,接着一口血吐了出来,朝后倒出,口中还不停的往外涌着鲜血,眼睛瞪的大大,诉说着自己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