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入院内的雨槐和青青,稳当落地,看着眼比人高的杂草,雨槐嘴角微抽,接着微弱的月光,撩开杂草,雨槐同青青艰难的往前走。
“咔擦”一声,雨槐似是踩断了什么东西,在寂静的冷宫下格外清晰,借组微弱的月光,可以看清是一具骸骨,一具七零八碎人的骸骨。
收回视线,雨槐同青青继续往前走,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出了杂草比人还高的庭院,来到侧殿。
上面铺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雨槐、青青踩在上面,清楚的落下一双双脚印。
残破不堪的屋子,门窗都落了一半,挂在门栏上,摇摇欲坠就似立马就会落下来,溅起一阵灰尘。
雨槐审视着四周,从半掉的窗户看进去,里面家具四散,里面布满了蜘蛛网,一张蜘蛛布的网上,落入了一只飞蛾,飞蛾想逃脱黏黏的蜘蛛网,却怎么逃都逃不掉,反应惊醒了蜘蛛,蜘蛛顺着蛛丝,来到刚扑捉的猎物面前,围着转了一圈,向是在宣誓自己的胜利。
飞蛾还想逃,不停的挣扎,直到蜘蛛吐出蛛丝,把它渐渐的裹了起来,裹成了一个白白的蛹。
雨槐收回目光,看着杂草丛生的庭院,看来是没有追进来,可也不能原路返回,得另寻它路,宴会恐怕是赶不上了。
“我们分头找一找,看看还没有没别的出路,半个小时后,在这里汇合。”
青青点了点了头,与雨槐朝不同的方向而去。
“咯咋、咯咋……”的声音传入耳里,雨槐警惕的看着四周,却并没有任何人的气息,“咯咋、咯咋”的声音一直在,向什么东西在落叶上奔跑一样。
顺着声音,雨槐在布满灰尘的走廊上小跑着,一直追着声音,突然声音消失了雨槐也慢了下来,平淡中带着伶俐的目光注意着四周。
目光一扫了一圈,有转了回来,停在一墙角,那墙角有一只黑猫,正在啃食抓下的猎物。
见雨槐在看它,抬头起来,一双眼似满月,抬抓护住抓下的猎物,身怕被雨槐抢了似的。
“喵……”嘶哑难听的声音从黑猫口中发出,带着警惕、威胁。
低头黑猫把猎物咬在口中,前爪微弯,一个用力朝雨槐扑去,雨槐往后退了一步,躲开黑猫的一击,黑猫扑到了庭院当中,被满院杂草遮住了身影。
“咯咋、咯咋”猫踩在落叶上发出的声音,渐渐远去。
雨槐朝前走了一段距离,冷宫很大,没有活人的踪迹,除了刚才碰见的那只猫。
转身雨槐原路返回,青青早早的等在了刚儿分开的地方,急的在原地走来走去。
一看见雨槐青青立马停下了脚步,回禀道:“小姐,我那边没有任何发现,”青青咬了咬嘴角,一脸担忧,“宴会这会恐怕也开始了。”
青青担忧,雨槐也在担忧,突然一计升上心头。
“把动静弄的越大越好。”雨槐粗暴的踢开的面前的残破不堪的房门,“碰”的一声,房门倒地,溅起厚厚的灰尘,雨槐、青青捂着口鼻,好半天灰尘才散开。
“给我砸。”雨槐边说便走了进去,一脚踢开倒地的桌椅,桌椅与别的东西相撞,发出“叮叮咚咚”响声。
“小姐我总感觉这里太静了。”青青踢翻一梳妆台,“咳咳咳……”溅起了一阵灰尘,青青用手扇了扇鼻边的灰尘。
“的确,引我们过来的人,并没有追进来,想来他料定了我们会原路返回,或者他料定我们出不来,会死在里面!”雨槐看了一眼被砸的乱糟糟的房间,“我们走。”
雨槐青青一前一后出了房门,并未注意到,她们的一切尽数落入一双眼里。
穿过杂草丛生的院落,雨槐、青青两人翻出围墙,脚刚落地,黑衣杀手便一个个全部现身,把雨槐、青青团团围住。
雨槐露出一抹微笑,那笑无害唯美,接着一把不知名的粉末洒向了黑衣杀手,趁黑衣杀手闪躲之际,一把拉过青青,朝来时的路奔去。
“救命,救命,有刺客,有刺客,有刺客……”一边还不忘大喊,加上刚才叮叮咚咚的声音,有加上这一声声斯喊声,哪怕起初是故意为之,巡逻的禁卫军这一次也不敢坐视不理!
一个巧妙的计谋,雨槐带着青青轻而易举的脱身,转头看着渐渐慢下来的黑衣杀手,嘴角讥笑,离前面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雨槐瞬间化身一只无害的小白兔,找了一个角落蹲着身子,紧紧的把自己抱做了一团,青青也吓得紧紧挨着雨槐,两人浑身狼狈,发丝混合着泪水粘在了脸上,衣衫凌乱,浑身下上脏兮兮的。
很快巡逻的禁卫军赶了过来,一共五人,为首的人一眼便发现雨槐青青两人。
“皇宫之中不许大声喧哗,刚才是不是你们两个在喧哗?”为首的人带着不削大声的嚷嚷道。
雨槐缩卷着身子,唯唯诺诺的点着头。
“宫中严禁喧哗,知返犯法者处以死刑。”为首的人残忍看着雨槐青青,拔出随身携带的武器,慢慢举起,明晃晃的大刀在月光下散发出森寒的光芒。
雨槐紧紧挨着青青,哆嗦着身子,与青青抱做一团,在青青耳边小声说,“杀。”随即抓起一把泥土,松开青青,在大刀朝自己挥来之际,手中的泥土往为首男子的眼睛撒去。
也在顷刻之间,雨槐站起身来不知何时拔出了腰间的匕首,朝男子袭去,一刀毙命!
看着剩下的四人,雨槐、青青很快便与他们打在一起,什么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