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俞鸿出面了,就算平阳公主再任性、娇蛮、不讲理,在喜欢的人面前,平阳公主还是注重自己的形象。
嘟囔嘴,扶起萧俞鸿,这一次萧俞鸿没有躲,还任由着平阳公主挽着他的手腕,撒着娇,“俞鸿哥哥,平阳可想你了。”平阳望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萧俞鸿,眼里对萧俞鸿的喜欢不留痕迹的表达了出来。
“大庭广众之下,还请公主注重身份。”萧俞鸿从抽出手,往后退了几步,与平阳保持一定的距离,微微鞠躬,“多谢公主,不与家妹计较。”冷冰冰的语气,比那三月严寒还要冷上几分。
看着空落落的手,听着萧俞鸿冷冰冰的客套话,平阳眼眶瞬间就红了,又见萧俞鸿扶起雨槐,那眼里的温柔是她曾奢望的,平阳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眼泪在眼眶打转。
对雨槐的敌意有多了几分:俞鸿哥哥是她的,谁都不可以抢走。
那衣袖中的手,紧紧握成了拳,长长的指甲在掌心留下几条深深的痕迹。
越看越眼红,平阳再也看不下去了,衣袖一挥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落座,目光怨恨的看着懒散坐姿的雨槐。
平阳眼红雨槐,而谢霜霜眼红平阳,也把平阳视作了情敌。
平阳一出现,那眼里喜爱之意明显,一个个千金小姐,就能眼巴巴的望着如神一般萧俞鸿谁有敢跟公主抢人?
雨槐吃着葡萄,一旁伺候的青青小声道:“平阳是封号,是皇上的大女儿,排行老三,生母是昭贵人,前些年皇上圣宠昭贵人,君琉璃便得了一个平阳的封号,从小蛮不讲理、任性妄为。”青青简单的把平阳的来龙去脉说给雨槐听,为雨槐倒了一杯果子酒。
雨槐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清河王、七皇子驾到……”又是一声高喊,接着在场所有人下跪行礼。
清河王、七皇子一大一小二个身影也在慢慢步入了宴会。
“微臣/臣女,参见清河王,七皇子。”
“二哥,今天有好多,好多人。”一稚嫩的声音的声音落入在场所有人的耳里,雨槐微微抬头,瞟了一眼。
一不到十岁的小正太,脸上肉乎乎的,肥嘟嘟的小手,拉着一大手,蹦蹦跳跳。
“诸位不必多礼。”一文雅的声音落入众人耳里。
“多谢清河王,七皇子。”
而早早落坐的平阳公主,非但没有起身,还吃的一脸欢快,完全把清河王、七皇子当空气。
清河王,牵着七皇子落座,年仅七八岁的七皇子一看见桌上布满了好吃的水果、糕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抬头忘了一眼清河王,见自家二哥点头,立马开吃了起来。
“清河王排行老二,生母在十三岁时被人陷害去世,皇上登上皇位时,便赐了二皇子封地,便成了如今清河王。
七皇子是皇上最小的儿子,生母是一个小婢女,受人冷落,至今还只是个美人的封号,从小与二皇子走的比较近。”青青在雨槐身边把来人的一一禀报给雨槐听。
雨槐一饮而尽手中的果酒,放下撩开的面纱,余光瞟了一眼落座的清河王——君钰。
君钰一身深墨绿色衣袍,头戴白玉冠,长想俊俏,一双眼看似有属于文人的懦雅,实则精明隐忍,这君钰绝不简单。
收回余光,不一会——
“太子、太子妃驾到……”又是一声高喊,坐落的朝臣、小姐们纷纷起身,跪拜。
“参见太子、太子妃。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百官、小姐的高喊中,太子、太子妃两人步入了宴会,朝座位而去。
“太子哥哥,太子哥哥。”平阳一见太子,拿过身后蔷薇递过来的手帕,胡乱的擦了擦手,带着笑意,朝走来太子小跑过去。
亲昵的挽着太子的手,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平阳有长漂亮了不少。”太子低沉的声音响起,手摸了摸平阳的头顶,一副哥哥宠爱妹妹的场面。
“咳。”一轻微的咳嗽声,带着警告,平阳望了一眼太子妃,低着头,似是犯错了错的小孩,往后退了几步,朝太子、太子妃行了行礼。
“平阳见过,哥哥、嫂嫂。”
“以后可不许胡闹。”太子妃的声音就如她的周身的气势一般,清冷、孤傲。
“嫂嫂教训的是。”平阳咬了咬唇角,低着头看不清眼里的委屈。
一旁看戏的雨槐,嘴角微微上扬,这个任性、娇蛮、不讲理的平阳似乎很怕她这位嫂嫂。
“皇弟见过皇兄、皇嫂。”君钰站起身来,温润如玉的朝太子、太子妃行了一礼。
而跟在君钰身边的七皇子君子轩还在吃着东西,君临温润一笑,“子轩还小,还请皇兄、皇嫂见谅。”
太子顺着钰的话看了一眼,君子轩,嘴角微杨,“无事。”
“多谢皇兄。”
“都起来,无需多礼。”含蓄完后,太子牵着太子妃的手,一起落座,好一副琴瑟和鸣的画面。
太子君临天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脸上还有为褪去的稚嫩,却摆出一副成熟的模样,深遂的眼,让人忘不出眼里的喜怒哀乐。
一身黄色衣袍,上面绣着四抓金龙,无一不张显自己的身份地位。
随同的太子妃林忆莲,也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一身翠绿色衣袍,上面绣着朵朵盛开的牡丹,头戴象征着太子妃的珠钗头凤。
一张漂亮的脸蛋,好比冬日里盛开的寒梅,高贵、冷艳、拒人与千里之外。
“多谢太子、太子妃。”朝臣、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