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开口,对方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独孤眼里的冰冷慢慢化掉,被温柔似水的目光代替。
“原来是倾雨姑娘,大晚上的不睡觉来找我谈什么买卖?”黑暗中独孤笑的温柔,那温柔的目光让倾雨不敢与之对视,只能收回目光,
“还望王爷能够成全。”倾雨答非所答。
“什么买卖?倾雨姑娘只字不提,让我如何成全?”独孤慢慢朝倾雨靠近,不等倾雨退,独孤就来到倾雨身边,伸手搂住了倾雨的腰,嘴角挂着邪魅温柔的笑容。
一缕发丝调皮的垂了下来,落到了倾雨的脸颊上,痒痒的,“男女授受不亲,王爷还是放开倾雨为好。”
“倾雨姑娘,大半夜的擅闯男子府邸,谈何男女授受不亲。”
独孤离倾雨有近了一分,那温热的呼吸打在倾雨脸上,倾雨微微侧身,哪怕面对如此亲密接触,那双漂亮的眼,依旧没有任何色彩可言。
“什么买卖,王爷到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倾雨自动跳过男女授受不亲的话题,把话题饶了回去。
伸手,倾雨环住了独孤的脖颈,身体微微向前倾,耳擦过孤独的脸颊,孤独就像是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刷的一下松开环在倾雨腰间的手。
倾雨早就有所防备,在独孤松手的瞬间,倾雨也松开了手,与独孤保持该有的距离,“我会随时前来拜访王爷的,倾雨先告退了。”话落,倾雨出了房门,随同玉蓝一起离开了独孤王府。
一回到阁楼,倾雨就立马吩咐玉蓝,“玉蓝备水。”一想到刚刚所发生的事,倾雨就浑身不舒服,身上存留着他的味道。
站在窗边,倾雨想借组风吹掉,身上的触感。
“小姐,准备好了。”
倾雨听见玉蓝的声音,离开窗边,走到屏风后面,挽起垂在腰后的头发,褪去身上的衣衫,露出雪白的皮肤。
迈脚走入浴桶里,洗去在独孤哪里沾染的一切,换上干净的内衫,拿着换下的衣物,走出了屏风后,“玉蓝把衣服丢了。”倾雨把手中的衣服交给玉蓝,拿着一件披风,便出了房门。
一夜无眠,倾雨在屋顶坐了一晚,同样独孤也在房间里坐了一晚。
天亮了,倾雨下了屋顶,换上了干净的蓝色衣裙,蓝色流苏随着倾雨走动的步伐一晃一晃的。
“小姐,听说新来了顺天府府尹三日后,就居此位。”玉蓝把刚刚传来的消息一字不漏的说给倾雨听,“按理说,新来的府尹早在三个月前就因该到了,怎迟来了这么多天,小姐不如玉蓝去查一查。”
“不用,可还记得,“甘泉镇”,甘泉镇连续少女失踪的案子持续了五年,早在三年前我们便收到风声,这事却一直未传到皇帝了耳力,要不是我们找到了空隙,推了一把,甘泉镇此案,恐也不会这么快了结。”
“小姐的意思是,新来上任的府尹,卷入了甘泉镇的案子里?”
“没错,而萧俞鸿,也参与了此案!”
“小姐为何如此笃定。”
“萧俞鸿要回来的消息不假,又有皇上亲自下旨,不如说是为了掩人耳目,皇上早已秘密下旨,让萧俞鸿提前出发,目的就是为了甘泉镇的案子。”倾雨一五一十的推断,“帝王眼里,可是容不得丝毫沙子。”
“再过几日,甘泉镇大案告破的消息就会传入皇城,萧俞鸿表面上是立了大功一件,不如说皇帝是想借此机会,夺了萧俞鸿的兵权,就如那日我所言,萧俞鸿有怎会不知自己陷入一种怎样的局势里。”
“对了,我叫你查他的去处怎么样了?”
“今日下午,独孤王爷约了几个朋友在“迎春楼”做客。”玉蓝不敢隐瞒,有时候她真的不懂小姐。
当日的那句后悔无期,可现在是小姐,忘了那句后悔无期。
倾雨抬头看了看天,马上就到午饭时间了。
玉蓝也抬头看了看天,午饭时间快到了,“小姐午饭时间快到了,可要布膳。”
“不用,我们去独孤王府吃。”
“这……”玉蓝有一丝为难之色,独孤王府?独孤王府?
“为我梳洗一番,出发去独孤王府。”
“是。”玉蓝为难,可也不敢污蔑倾雨。
洗漱一番后,倾雨同玉蓝往丞相府的后门而去,中途却遇上了朝这边走的上官信。
“玉蓝我们绕道。”她不想与上官信打个照面,倾雨转身,并为发现上官信注意到了她。
为人父,上官信有多想女儿同女儿一桌吃饭,可碍于身份,这些也只能想想。
“唉!”上官信叹了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有时候他也只能远远的看上一眼,而这一切也多亏了倾雨,当年那一幕到现在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神女,皇上以为神女修建宫殿,吃穿住行,一应准备齐全,还请神女择日便搬过去居住。”皇上身边的公公,看着刚满十岁的倾雨,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道。
“不,本神女就要住在丞相府。”才十岁的倾雨,语气平静,却又带着不容拒绝。
“这……还请神女不要为难咱家。”前来带话的公公,眉头紧皱,不知如何是好。
“你回去如实禀报便是,是本神女不愿搬。”倾雨话落,便与公公插肩而过,出了去。
上午还好好的,下午皇上就亲自带着兵马团团围住了丞相府。
国师府邸——“小姐不好了,皇上亲自带兵围住了丞相府,老爷和夫人还有大少爷小少爷丞相府上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