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云子读懂了白老黑的唇语,说是派人去了。听到庙里的人回来了,那个白老黑很是得意!而那个穿着中山装的瘸子,也陡然摘掉了礼帽,从怀里里掏出了一杆袖锤。
突然朝着周围大喊:“泼!”
但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反应,“泼!泼!泼......”,他跺着脚喊着,歇斯底里声嘶力竭。
溥勋笑了笑!三个姑娘和九爷不明就里!皮爷冷眼旁观、气定神闲!
周围依旧是平静如初!
站在周围的打手面面相觑,“泼?是个啥意思?是打的意思吗?”都没明白,所以也就站着没动。
就这么一伸量的功夫,溥勋等人早已刀剑出鞘,子弹上膛。
喊了一阵子,竟然没有反应,这个戴礼帽的小子真急了,一撩桌布,一把拽出了一个女人!
几乎是对着耳朵高叫着:“尿哪?泼呀!你们他妈的都聋了?”
那女人已经哆嗦的站不住了,听他这么一喊,吓的白眼一翻,“哏咯.....”一声,晕过去了!
这下尴尬了!
周围的打手是越听越糊涂!小声嘀咕道:”尿?啥尿?童子尿?辟邪的?“”泼?泼谁呀?这几个人里有鬼呀?“
”哎呀!妈呀!“经几个人这么一嘀咕!刚才还趾高气扬的打手,都立刻矮了半截,面露怯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且听书中代言。
正如九爷介绍的那样,这个戴礼帽的瘸子是个“知阴阳、晓八卦”的厉害角色!
白老黑清楚:溥勋和”独目太岁“九爷,还有这位锦衣少年的关系。虽然他没把溥勋和九爷看得太重,但心里却十分顾忌这个“不怕滚油浇身,不惧刀砍斧剁”的”锦衣少年“!
他心里明白,这个”人“,不一定是”人“!
于是,暂时忍下一口气,几天都没有报仇的行动。他利用这几天的时间多方打探,终于找到了这个曾经负有盛名的瘸子,希望能都为他制住这个”锦衣少年“,好让自己专心对付九爷和溥勋。
经过和这位”高人“的一番沟通,他们制定了方案!敲定了价钱!至于白老黑准备给多少钱,咱们不得而知,但必然是下了血本了!
当然,白老黑不会是冤大头,这个瘸子也确实是有些本事。
通过白老黑前前后后的介绍,他推断出:庙里的黄鼠狼雕像就应该是“锦衣少年”的“应身法相”。他断定,这个少年就是个成了精的黄皮子,也就是民间称谓的黄大仙。
于是乎,他在窑子里摆了八卦阵!想着用污秽之物罩住黄大仙的法力,想来想去想到了用窑姐的尿液。于是准备了八只酒坛子,装满了尿,准备泼皮爷一身身来破它的法力。
谁成想,当时姑娘们都答应得很是痛快!也没人收了银钱。但到了上阵时,却都崴了泥!拉了稀!吓得直哆嗦,压根就没敢从桌子底下出来!
到了这种时刻,他也顾不了那许多了!
扭动着笨拙的腰肢,亲自钻进桌子底下,端起一罐子尿,举起来就想往皮爷身上泼。溥勋眼疾手快,枪口一挑,“啪......“瓷片粉碎横飞!尿液迸溅流淌!臊臭的味道弥漫空中!那画面!嘿!自行脑补吧!
再看这瘸子,从头到脚浇了个透!黄色的液体顺着眉毛和鼻梁直往嘴里滴!
皮爷冷笑了一声,说道:”你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吗?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好啊!你个皮子精!到如今,你我到底谁是魔!谁是道!“那戴礼帽的瘸子狠狠地说到。
什么叫恼羞成怒!什么叫急眼?都应在了瘸子身上。只见那家伙挥舞着手里的袖锤奋力的砸向刚刚运进们的黄大仙像!这本来是他的第二步!砸碎了这尊泥菩萨,断了皮爷的香火信仰,会大大降低它的法力!
”啪......“一锤下去,砸的尘土飞扬,眼见着黄仙的肩头被削掉了一块泥土。这锤看着个头不大,但威力不小,那锤头是一个实心的铜倭瓜。平时藏在袖管里,等要用时,出其不意,雷霆一击!所以被称为”袖锤“,也算是一种暗器吧!
瘸子很是得意,仿佛看到了胜利的希望,看到了即将转折的剧情!看到了马上就能到手的、巨额的报酬!
“咚......“第二下紧接着用尽全力又砸在了雕像之上,但这次声音变了,不再是砸在泥土上的闷响。而是如同撞响了洪钟大吕,那种青铜的质感让威严肃穆的情绪蔓延开来。
再看那瘸子猝不及防,袖锤脱手而出,砸在地板上。再看他的虎口,被震裂了,鲜血沥沥。
再抬头时,这瘸子心里一惊!
面前的黄大仙泥胎扑簌簌的往下掉泥块土渣,待烟尘稍散,他使劲揉了揉眼睛,这泥壳里包裹着的是一尊金身的韦陀菩萨铜像。
面容和蔼,手捧金刚杵。
”嘎支支......“,那千斤铜像向着瘸子的方向倾轧了过去,也许是他砸了两锤破坏了神像的平衡,也许是韦驮菩萨看不过他乱用道术、欺民害人。
“咚......“神像倒地,把那个“戴礼帽的瘸子”整个捂在了身下!
一人半高的铜像,实心的!那场面你就想吧!
经此一闹,所有的打手都扔了刀枪,哗啦啦跪了一地。嘴里喊得都是什么“大仙饶命!上仙保佑!”之类的。
可怜那为报杀子绝嗣之仇,花重金请来的高人已经被压成了肉泥。
白老黑见势不妙,转身从偏门离开,脚底抹油,他溜了!
溥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