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道:溥勋和姑娘们带着从陵墓里带出来的龙爪尖儿和珍妮弗的那根龙须。还有那条蛇,那条可大可小,可长可短的双头蜃蛇,回到了官寨。
让溥勋惊喜的是多吉拉嘛讲经回来了,正和大土司一起站在官寨门前等着他。
溥勋很激动,竟然绕过了大土司直接向多吉拉嘛迎了上去,无意中冷落了这片土地的主人。
当然,大土司不是个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人,而且,在藏地,活佛的地位很高,溥勋先去拜多吉,而且行此大礼,他不但没有怪罪,反而在心中升腾起欣慰之感。
他赶紧上前拍了拍溥勋的肩膀,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我已经备好了酒宴,为贝勒爷还有姑娘们接风。”
说着,一把拉起溥勋的手,在众人的簇拥下,进了大厅。
大土司边走,边有意无意的说道:“您可真是性情中人,要么就是有大佛性,这才认识多久,您看多吉活佛的眼神中流露出了至亲的情感。”
溥勋笑了笑,没有答话。大土司当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岂止是至亲之情!从多吉的前世开始,他们之间就有了胜过父子的师徒情分。
席间,溥勋和姑娘们都很高兴。
当着大土司的面儿,溥勋没有将龙爪和龙须的事儿说出来,只说收复了陵墓中的妖怪。
在饮宴完毕后,溥勋和姑娘们回到了房中,却发现,晚于他们离开宴会厅的多吉拉嘛,却已经在房间中的八仙桌前等候他们了。
溥勋微微一笑,掏出了自己的龙爪尖儿,姑娘们也掏出了自己的,放在了桌子上。多吉喇嘛没有惊讶,也没有喜悦,表情平淡,只是微微一笑。
他朝着珍妮弗一伸手,问道:“龙须何在?”珍妮弗先是一惊,她被多吉喇嘛未卜先知的能力所折服,咽了口唾沫,看向溥勋,溥勋朝着她点了点头。
她将缠在腰间的龙须解了下来。递了过去。多吉喇嘛依然保持着他平淡而庄严的表情。伸手接过了那根儿龙须。
一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柄小刀,动手刻着什么!珍妮弗又些心疼,刚想上前去拦,被云子拉住了,在她的耳边嘀咕道:“上师这是在为它加持。”
果然,多吉喇嘛是一边刻画着,一边嘴唇蠕动念动着经文,那龙须还真的就开始微微的散放着金色的沙尘迷雾。
等他放下了龙须,又拿起了那五枚龙爪尖儿,从怀里掏出了五根金链子,镶了上去,正好合适。就像专门为他们准备的一行。
多吉喇嘛,满意的看了看这五根镶嵌好的龙爪尖。然后,随手就放在了桌子上,多吉喇嘛的手刚刚离开金链子,那些龙爪“哗啦......”一声,各自朝向了他们的主人。
多吉喇嘛让溥勋和姑娘们分别带好,贴身藏于内甲之中!
“太漂亮了!”姑娘们都和溥勋一样,对这件光华内敛,造型奇妙的项链,表现出了一种极大的喜爱之情。
姑娘们刚想上前表达感谢之情,话还没出口呢!多吉喇嘛先说话了:“再过十天,我有一场讲经大会,你们都来听吧!”
说完话,站起身来,走出门去,溥勋要送,被活佛婉拒了!
多吉喇嘛讲经法会,就在大土司的官寨中举行!
真是热闹的很!盛况空前!
白云悠悠,风和日丽。清流潺潺,鸟鸣婉转……提前到来的几十万僧俗信众端坐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倾听多吉大活佛讲经传法。尽管这位活佛还只是一位少年!
活佛在全民信仰佛教的藏地人民心目中,是佛在人世间的化身,具有崇高的地位和威望。曾多次出现神迹的多吉活佛更是如此。
多吉上师这次时lún_dà讲经,是应大土司及少强巴爷和数万僧众的请求而举行的。
没有人专门组织牧民,更没有动员发动,在地广人稀、居住分散,交通不便西藏腹地,大讲经的消息却不胫而走,迅速传遍草原。人们潮水般涌向土司官寨外的一片草原。
长途跋涉前来的人们,任凭风吹日晒,饿了吃一点自带的糌粑、牛羊肉;渴了喝一口酥油茶,或掬一捧草原上的清流;下雨了,几十双手共同撑起早已准备好的大油毡布布,尽管只能遮挡些许风雨,却无怨无悔。更多的信民则是扶老携幼,倾家而来。奔腾的骏马载着被高原的太阳晒得黝黑的人们,壮实的牦牛驮着各种生活用具跟随在后。马群奔涌着,各色旗帜迎风飘扬……当翻过山头,溥勋远远在望的那一刻,激动的人群发出“噢、噢“的欢呼声。茂盛的青草淹没了马蹄声,却遮不住浪涛般此起彼伏的人群呼喊。
当地人民对多吉活佛的一片赤诚,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其中有五名喇嘛,为了表示对多吉上师的敬仰,竟用了九天时间,磕着等身长头赶来!
在官寨外的草原上,就这样几天时间崛起一座规模宏大的“帐篷城“:一眼望不到边的开阔草滩上,布满大大小小的白色帐篷,一顶帐篷便是一家人,当旭日东升或者晚霞满天的时候,勤劳的女主人便在帐房外简单砌造的土灶台上,燃起柴火或者干牛粪,熬奶茶、煮牛羊肉;或者像汉族一样,为全家人做一顿热喷喷的揪面片。这时候站在高处望去,牧民们居住在朝雾炊烟的笼罩下,就像绿色大海中璀璨的珍珠,白灼灼星星点点,撒在无数清流潺潺流淌的大草原上。
在法会上,所有的人都竖起耳朵听着,不敢错过一个字,虽然对于珍妮弗和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