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道:凯文先生的“前女友”,出现了。双方远远的对视了一会儿,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来一场断桥相会。人家悄悄地、突然的、一晃而逝,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正像一首歌里唱的那样:“为什么明明相爱,到最后,却注定要分开?”我想换了谁都会有一种心被掏空了的感受。
凯文两眼含泪的被扶着回了飞机的机舱里。呆蒙的,似乎又犯了疯症,溥勋想起了烧酒,虽然说,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但是这酒也确实是能够让人安定下来,暂时忘却痛苦心情的一个有效办法。
果然,凯文先生似乎也期盼着这种良药,当巧英儿把温好的醪糟,地道他面前的时候,他一把抢了过去,牛饮般的灌了下去。
毫无疑问,原本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事儿,更何况还牵扯到了“色不迷人人自迷”的帮衬,这半壶烈酒下去,当即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从他嘴角的微笑,可以看出来他一定做的是美梦,不一会儿功夫,盖在身上的薄毛毯就支起了帐篷。
这梦里的情节,由于规定限制无法详细描述,在这里笔者也只好拜请各位看官自行脑补了。
姑娘们都是过来人,也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有的一翻白眼儿走开了,有的一皱眉回过身儿去。
珍妮弗性格大咧,思想也开化,所以她倒没觉得不好意思,而是觉得很好笑,她附在溥勋的耳朵边儿说道:“主子,这家伙不是作坏坏的梦了吧?你说,那个满身纹身骑着狮子的女人会不会像中国的狐狸精一样,会mí_hún之术呀。”
这本来是句玩笑话,没想到溥勋却当真了。非常严肃的看着珍妮弗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对,这女人说不定就是一个狐狸精。”
“你们不会是真的以为,这非洲也有狐狸精呀?”珍妮弗以为溥勋的一本正经一定是在跟自己开玩笑,所以,一推他的胳膊,笑嘻嘻的说道:“别闹了,说的跟真的似的。”
溥勋没有再理他,而是转头对巧英儿说道:“在以前,你们在山里有人被狐狸精或者是黄大仙拿了魂儿去,都是怎么处理的?”
巧英儿一愣,没明白溥勋的意思,痴愣愣的问道:“主子,这“黑月亮”姑娘,身上没有妖气,是个普通人,不是什么狐狸精!”
溥勋一摆手说道:“这怪我没有说清楚,我并不是要捉妖,而是要救人。”
姑娘还是没能明白,皱褶眉头说道:“既然姑娘不是狐狸精,那这驱邪除魅的法子,能有用吗?”
溥勋笑了笑说道:“现在来不及解释了,你只管作法,等凯文先生醒了,咱们再解释。”
溥勋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姑娘们对他是完全的信任,完全的服从,即使有什么异议,在溥勋一锤定音后,都会完完全全不打折扣的执行。
巧英儿更是如此,姑娘即可从背包之中,取出了那一挂萨满腰铃。
对溥勋说道:“主子,按照规矩,我给带上雉鸡翎的华冠,穿上百纳福的开敞大袍子,现在也一时之间凑不起呀!”
溥勋点了点头,说道:“一切从简吧!能省的,尽量省略掉。”
巧英儿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准备应用之物。
姑娘提着一捆绳子就要出去。
溥勋问道:“你干什么去?”
巧英儿回答道:“主子,我需要雄鸡之血。我想去打只野鸡!”溥勋呵呵一笑,说道:“这雄鸡之血倒是一味好中药!鸡血祛风、活血、通络。治小儿惊风,口面歪斜,痿痹,折伤,目赤流泪,痈疽疮癣。但是,这却邪避凶,招魂儿一类的,得是五年以上的雄鸡,要的就是它报晓时候,从朝日光辉之中,吸收的阳气!而且只能是鸡冠子上放出来的血才是上品!你要去打山鸡?这非洲野鸡,也就是雉鸡,胆怯机警在平时觅食过程中,时常抬起头机警地向四周观望,如有动静,迅速逃窜。当然,这些在你的眼里都不算什么!一定是手到擒来,但是这些鸡恐怕不能其作用呀!”
“是呀!这一物降一物!你换了配方,能起作用吗?”云子也一起说道。
这下子,巧英儿可就发了愁!这没有雄鸡血,怎么施法呢?
正在她犯愁的时候!溥勋笑了笑说道:“虽然没有鸡血,但是咱们可是有龙骨呀!一搓沫可就抵得上你百只鸡,千只鸡!”
说着,溥勋解开了衣服,抽出了风雷刃,二话不说,动手就刮下了一撮撮!用掌心儿接着,放进了云子递过来的碗里!这件龙涎铠,最要紧的,就是这枚龙鳞,一般来讲,溥勋那是拿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但是,这一次竟然是面带微笑的就这样刮了下来!
巧英儿算是明白了!为了给丑儿治好伤,溥勋是什么都豁的出去!主子的重情重义!让姑娘很是感动!巧英儿就用了一碗清水,倒在了碗里!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一撮骨头粉,瞬间就化进了水里,然后消失无踪了。
这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由来吧?化于山川河流,踪迹全无。
但是,溥勋却又掏出了一张符纸。手中一晃,点着了,前文书中,早就提到过,溥勋现在已经练就的可以凭着手指头凭空画符了。这符上的内容谁也不知道。
只看见那符纸在一股金黄色火焰的焚烧中闪着紫色的光晕。溥勋待到整张符纸都燃烧殆尽了。突然将那符火扔在了半空之中,两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