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寿伯大松一口气。
随后,他笑了笑:“不裹就不裹吧,你不爱那个,我让人告诉太太,不给你裹脚了,不过,你以后可要乖乖听话。”
成烟罗点头:“只要没人惹我,我自然也不会无事生非的,谁没事吃饱喝足了非得生事呢,您说是吧,老爷。”
宁寿伯叫成烟罗这句话给震住了。
他不由自主的点头:“没人会克扣你的东西,不过,你得给我安生点。”
成烟罗进了屋:“是。”
她随手关上门:“我可不是那种瞎折腾的人。”
宁寿伯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一时气一时怕,又一时喜,竟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他气的是成烟罗对他的态度。
怕的是成烟罗那一身的怪力。
喜的当然也是她一身的怪力。
前儿宁寿伯出去玩,在楚楼为着一个红倌人和威远侯家的公子起了争执。
当时两人打赌,看看谁能把城门口的那尊石狮子举起来,就算是谁赢,谁就能梳笼那位红倌人。
宁寿伯正为这事发愁呢。
现在大好的人选送上了门,宁寿伯当然欣喜。
至于说成烟罗一个小姑娘抛头露面的于名声有碍,这个宁寿伯可不会考虑。
他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只要对自己有利,他可不管对别人好是不好。
姑娘家怎么了,又不裹脚,长大了也没人要,还不如小的时候利用的彻底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