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翊心道只要自己守礼,便无碍的。
成烟罗就拿出被子铺好了床,接着伸了个懒腰,她坐到床上,一边顺着头发,一边问秦翊:“你今儿为什么那样顶撞你爹娘?其实,我是无碍的,左不过是做戏,也做不了多长时间,我能忍得下去,再不行,我便显显我的本事,想来他们也能被我吓着,真不用你这么着,你这样显的很不孝,又显的怕老婆了些。”
秦翊就笑了:“什么怕老婆啊?我这是敬重你好不,我娘其实性子挺软和的,只是耳根子也软,别人跟她说个什么她都信,如果今儿我不护着你,表明我的态度,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在我娘耳边说些闲言碎语的,到时候,她只怕对你越来越变本加厉,你能忍一日两日,那三日四日之后呢?到那个时候,你忍无可忍,岂不得大闹一场,总归是要闹的,倒不如现在我闹出来,阻止我娘那些蠢想法,总好过以后闹大的好,我这才是制本之道呢。”
成烟罗笑着瞪了秦翊一眼:“你倒是滑头,那我问你,你不在家的时候,你娘再来找我麻烦我该怎么着?你是想叫我忍,还是不叫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