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玉容也被他说笑了:“倒是,只怕写书的是个糊涂人,或者是个落第的穷酸书生,单想着考中状元有多威风,便不想这些个琐碎之事,他那是做梦呢。”
后头几个举子听两人说话也都笑了,还有一人问秦翊:“那话本子在哪儿买的,等我考完了也买一本瞧瞧。”
秦翊笑道:“好多年前看的,我也记不得了。”
那人打量秦翊:“你这人说话好生有趣,你才多大点年纪,一上来便是好多年前,敢情你在娘肚子里就能看话本子了?”
扑哧一声,站在前边的平逸都给逗乐了。
秦翊无奈摇头:“恕罪,是我说错了,只是真不记得了。”
秦翊所说的好多年前其实是在现代的时候。
现代就有很多戏剧里边有那些女扮男装的戏码,他小时候跟着祖母瞧过,到现在也记忆犹新。
这边那些举子们排队等侯。
贡院内,主考何政正嘱咐几位副考:“我说,咱们都打起精神来,这次别的不为,就为能叫秦季明考中进士,能叫鬼见愁顺利出嫁。”
几位副考使劲点头:“誓死也要把鬼见愁嫁出去。”
主考又叫人叮嘱那些巡查的士兵以及在各处的衙役:“不管秦季明弄出多大的事来,你们都得给他平了,要保证这次考试顺利,不然,陛下怪罪下来,谁也吃罪不起啊。”
还有人道:“宁寿伯可是说了,如果这次不能叫鬼见愁顺利出嫁,是谁的责任,他就把鬼见愁打包到谁家给那家当儿媳妇。”
一听这话,各人的脊梁骨都在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