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荒废许久的地底驻地重新变得繁忙劳碌,按照瞿雁菱的吩咐,铁卫已经开辟出一里大小的空地,将原本就坚硬无比的地面再次以法力夯实,又用火系灵力烧得犹如琉璃一般,而后在上面圈定范围,分割成大小不等的数十块区域分别绘制。ss
虽然已经将天微曲剩余擅长绘制符纹的修士全部调集到此处,但由于修为所限,进度达不到瞿雁菱的要求,整个地底遗址中不断回响她心急火燎的呼喝声。
“你,还有你,我刚才不是说这里的符纹要达到三寸五分深,一毫一厘都不能偏差,你看你这是多少?”
“那边的,你这里的符纹必须是二分宽,但你呢?这边只有一分九,那边又多出二毫,到底有没有再用心,是不是想将大家都害死!”
瞿雁菱身形不住闪动,各处查看阵法绘制的进度,只要见到有不符标准之处,便会大声指出,让出错之人羞愧难当,稍一分神便更加容易出错。
“师姑,我看大家都已经精疲力竭,不如歇息半日,可能反而效果还更好一些,毕竟这阵法关系重大,不能有任何闪失。”易轩见不少修士已经双目充满血丝,估计已经操劳过度。
瞿雁菱当然也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只是心中焦急不免有些急于求成,经易轩提醒也反应过来:“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大家就歇息四,不三个时辰。”天微曲修士一听可以休息片刻,立即走到阵法四周的空地打坐恢复精神。
“你这些属下,倒是任劳任怨,这些天整日绘制符纹都没有一句抱怨,可就是修为太差,金丹期都没有几个,每一处我都要分心检查,这进度就严重落后,我怕会赶不及。”瞿雁菱快人快语,向易轩抱怨道。
易轩听了心中一痛,又想起在大战中故去的麻浦、梁志用及其他人,当即岔开话题:“师姑,我现在也没什么重要事情,不如也留在这里帮忙,我来看看传送阵法的符文。”
瞿雁菱将易轩带到一处还未开始绘制的空白区域,取出一块玉符说道:“上古传送阵法太过繁复,一个玉符都根本无法记录,我将阵法切割成许多块才勉强计入玉符之中,这一片区域要绘制各种不同的符文八万六千四百七十五种,你来试试看!”
易轩之前曾多次制作传送阵法,但一听不过是数十块区域中的一处便要绘制近十万符文,不禁咋舌道:“这上古阵法如此浩大,发明阵法之人该有多高的天资,实在令人羡慕不已!”说归说,易轩仍旧将神识渗入玉符中,很快便将其中符纹全部记牢,取出坤地剑充作符笔,开始绘制阵法。
开始时有几分生涩,但易轩很快就找到当初大量制作阵法的感觉,下笔飞快,每处符纹都是恰到好处,后来干脆站定不动,借鉴大衍剑诀的招式,将阵纹融入其中,一心多用,同时操控八柄飞剑,不到半个时辰便将八万六千四百七十五处符纹全部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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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完毕。
将飞剑收回体内,易轩还有一股意犹未尽的感觉,瞿雁菱却用一种见鬼的表情看着他:“易轩,你是不是之前就见过这种阵法,怎么能如此熟悉,就算我自己,也绝没有可能用这么快速度完成如此多的符纹。”
易轩摇头说道:“我以前只制作过小型的传送阵法,这些符纹虽然有些似曾相识,但要比我见过的复杂百倍。但我刚才突然想到可以将其当成剑诀对待,每一处符纹都是一式剑招,这样一来,就可以快速熟悉并掌握,用起来并不是很困难。”
瞿雁菱叹气道:“估计只有你这种怪才才会想到这种方法,别人是模仿不来的。不过有你帮忙的话,倒是可以加快很多进度。”也不管易轩答不答应,她又取出十几枚玉符一股脑塞给易轩:“这些空白区域就全部交给你喽!”
易轩并不排斥继续绘制符纹的举动,反而心中有种隐隐约约的期待,好像在绘制符纹的过程中,可以将大衍剑诀推演到更精深处,随手检出一枚玉符,一心一意绘制阵法。
两个时辰之后,不少天微曲修士从打坐中清醒过来,看到不远处的易轩身边同时飞舞八柄飞剑,运笔如飞,脚下的符文一大片一大片的出现,不一会就会完成他们几十人一天才能完成的工作量,全部呆若木鸡。而瞿雁菱也发觉易轩好像进入某种玄妙的顿悟状态,直接打出几道禁制,将天微曲修士包围起来,避免有人不小心打扰到他。
又过了一个时辰,全部天微曲修士围在禁制边缘,观看易轩的剑招,不少修士从中受到一些启发,手指不断跟着划动,好像领悟一些诀窍。而易轩终于将最后一块玉符的内容全部绘制完毕,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声,从顿悟中清醒过来。
易轩在顿悟时只知道自己在不停的御使飞剑,等看清身边周围情景时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问道:“这些,这些都是我一个人弄出来的?”
瞿雁菱扬手将禁制撤去,苦笑道:“你一个人三四个时辰就完成了一半工作,让我觉得很有挫败感,这多天带着这么多人好像都在白忙活一样。”周围天微曲修士更是自惭形秽。
易轩还要答话,突然觉得神识一阵空虚,原来刚才不停的御使飞剑刻画符文,几乎将神识全部耗尽,脸色也瞬间变得有些难看,瞿雁菱赶紧上前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