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获城与我们为敌数百年,亢奥肺颐且磺宥楚,没有特殊原因绝不可能随意大范围调动其势力部署,一定事出有因。如果城主允许,属下愿亲自前往永安城内打探消息,一定要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如若不然,甘愿受罚!”隆墨甘愿立下军令状,期望能够说服城主,同时借机扳倒佘铖。
索乒听完半信半疑,一方面认为隆墨不过是出于妒忌故意中伤,但万一被他言中,这次出击确实有些难以捉摸,径自犹豫起来,半天都没有回答。
隆墨眯起倒三角形的双目,继续火上浇油:“城主,属下一片忠心赤胆,皆因心系城主与浴火城安危才直言不讳,没有半分私心!万一是佘铖判断错误,继续执行计划说不定会让浴火城大伤元气,属下前去调查一番最多数日便有结果,并不会延误战机。”
索乒听完点头答应:“老夫就给你五日时间,只是此事关系重大,将你的妻儿全部留在城主府内,如果你五日违规,老夫就当你已经卖主求荣投降仙门,自会将你的妻儿全部斩杀。”
隆墨强自忍住心中怒火,躬身拜倒:“属下速去速归,但万一因为什么事情耽搁延误归期,还望城主宽宏大量,莫要为难在下妻儿。属下愿以心魔起誓,绝无背叛城主的心思,否则必遭天谴。”
索乒听其说得诚恳,随口说道:“好吧,老夫念你忠心耿耿,宽限到十日之期,十日一到,定斩不饶!”
不敢耽搁一点时间,隆墨将自己打扮成一个落魄蜡黄脸庞的散修,又以特殊灵器掩盖灵力波动,小心翼翼绕了好大一个圈子,在两天之后来到永安城外围。虽然城内已经加强戒备,但城外依旧是一副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寻常散修根本不知将会爆发的大战,仍然为自身生计而奔波劳碌。
只是在城外驻足观看片刻,隆墨便被人盯上,几名负责守卫城门的莲华堂修士走上来询问:“你,面孔生的很,从什么地方来,到永安城做什么?”
隆墨身为浴火城谋士,自然对仙门情况了如指掌,没有半分迟疑,张口回道:“几位小哥,在下隆黑土,以前在紫光城混口饭吃,听人说这里的永安城更好讨生活,这才来碰碰运气,不知有什么好去处没有?”
莲华堂修士观察隆墨半晌,看不出有什么破绽,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符:“进入永安城,人人都要随身携带身份铭牌,如果被发现铭牌遗失会摊上麻烦,一定要记得。城中不少势力都在招人,只要有一技之长就很容易找到差事,当然最好的差事自然是能够被大义宗收下,但是他们收人的条件极为苛刻,我看你的条件,啧啧……有些勉强!”
隆墨哪里会听不出对方的轻视之意,但脸上仍带笑回道:“多谢几位小哥提醒,如果我真能在城中找到称心如意的差事,定当回报!”说完拱手致谢,收好玉符朝城中走去。
待其身影完全消失在人群之中,一名莲华堂修士询问同伴:“刚才这人看起来笑容可掬,但眼神看起来总觉得有些虚假,为何还要让其进城,不抓起来仔细盘问一番。”
刚才给隆墨玉符之人回道:“我怎会看不出他的异常,但头领说了,这几日凡是遇到可疑之人都不要打草惊蛇,只要给其特制的身份玉符即可。我们只管照章办事就是。”
隆墨混入城中,沿着大道一边行走,一边观察城中设施,不时走到数名来回巡逻的修士,但其周围的修士并无惧怕之意,不少沿途摆摊的修士还会与他们热情招呼,融洽气氛与等阶森严的浴火城截然不同。
顺着人群走到一座酒楼门前,隆墨进去挑了一个隐蔽的位子坐下,随意点了几样酒菜,探听周围修士闲聊的内容,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听到特别有价值的讯息,只是不断听到城内修士对大义宗出于内心的拥护和爱戴。
待到夜色将至,隆墨这才叫过小二,开了一间客房休息,等到他迈入房间,正准备回身想将房门扣上时,只觉得房内景致猛然一遍,发觉自己竟然被传送到一个光线昏暗的大厅之中。
“这是何处?大胆店家你们居然敢开黑店坑害住店客人?”隆墨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
大厅之中逐渐明亮起来,不远处坐着几名面目模糊的修士,上下打量隆墨,哑着嗓子说道:“浴火城隆墨,别人评价说奸诈如狐,但现在很容易就被抓来,你不是假冒的吧?进城时说的别名叫什么来着,隆黑土,真是蹩脚之极啊。”
隆墨有些惊恐万状,想到自己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强自镇静回道:“阁下肯定是弄错了!我就是紫光城的隆黑土,你说的隆墨是怎么人,我并不认识,如果是你的仇家,可真是认错人啦!快快放我离开此处。”
“嘴还挺硬!不过老夫本来也没指望你能从实招来,好久没用搜魂术喽,拿来练练手也好,你给我过来吧!”一个老者的声音想起,隆墨发觉身躯不由自主朝对方飘去,想要告饶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视线也逐渐模糊起来。
老人身后走出一个身影,正是颛孙景山,皱着眉头说道:“博裕长老,你都没好好询问一番就直接搜魂,这样会不会太过狠辣,万一将其弄出什么后遗症被发觉了可就不妙。”
颛孙博裕根本没有理会自家晚辈的质疑,而是用一种看待玩具的眼神盯着已经失去意识漂浮在半空的隆墨,自言自语道:“如果只是偷看他这几日的记忆,应该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而且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