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弘文突然的问话把让武婉婷一时没会过意来,现在所讲的是三年前发生在卡伦特跨海大桥上的事,怎么又会问到在cv工作三年是否有异常情况来。
但她出于礼貌以及谨慎起见,还是想了想才回答。
&好好的,哪能有什么异常,你每天接她上班下班,那三年真是她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候。可惜呀,可惜!”
&年,她一直都没出过什么事儿?比如生病什么的?”慕容弘文旁敲侧击。
武婉婷被他这一提醒,似乎想起了什么:“说起生病,好像四年前有过一次!”
生病?四年前?这不正是地球上那个阮芸熙所提及的时间?刚好可以吻合,那么这其中一定有巨大的秘密。问题一定就出在阮芸熙的那次病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武婉婷是否知道?
不过从她的表情和反应来看,又不像是知道的。要不然那么大的事情不可能连个印象都没有,要么就是刻意装出来的镇定。
&那次得了什么病呀?”慕容弘文小心翼翼地打听。
武婉婷稍事想了一会儿,后来还是摇摇头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她爸爸清楚些。再说了她经常会有点小病的,从小身体就不太好。有个大病小病的也算是正常。”
&四年前,她似乎也没请过长病假呀!”慕容弘文依旧想要提醒一下她,以便她能更准确地记起四年前的某些细节。
&是大病,不过索拉里亚医院当时好像是有什么刚出来的技术。一个星期就治愈了。刚好那时候我刻是卡伦特成立纪念日,芸熙所在那频道全体放三天假。加周末一起她甚至都没请假。”
慕容弘文暗想,难怪自己没有记忆。原来是在休假时生病的。所以根本连请假没有。而且那时候大约是听说有点小病,却不让探视。
&谁会知道当时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这孩子……,不,对不起!”武婉婷这话一出口马上意识到自己表达错误:“对不起!我是说你怎么一直就盯着她的个病呢?都说过她从小身体就不好,这事一定要问的话,她爸爸是清楚的。住院那一个星期都隔离不让我去看,是他一直陪着芸熙的。”
&次病对她没造成什么影响吧?”
&什么影响呀!痊愈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生过病。就算那次去救你,在那样的环境里都不算生病。只是在内伤而已,几天就好了。”
&我知道了,关于我们之间的事,我会找个机会和芸熙商量解决办法的。”
&可别伤着她,太用情了……”
慕容弘文点点头,让武婉婷一万个放心:“知道了,阿姨!”
但实际上他做不到,不论怎样的结果都会伤了阮芸熙。分了。是伤,合了也是伤害。更大的问题在于谁才是真正的阮芸熙,一个有三年感情的女人拼命救了自己,一个有两人感情的女人苦苦等了四年。而偏偏她们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或者是双胞胎姐妹。
双胞胎的可能性,如果武婉婷没有撒谎的话,那就可以排除。却并不会因为一个可能性的排除而高兴。越是这样越是想不通。
如果不是双胞胎,那将对这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阮芸熙作何解释呢?
答案不在武婉婷这里。那就一定在阮建超那里。相反是当事人本身,阮芸熙一定是没有答案的。看两个阮芸熙都完全没有异样的感觉。可能在她们各自的世界里自己就是唯一的也是真正的阮芸熙。
不过慕容弘文觉得直接去问阮建超的话,也不一定能得到答案。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在索拉里亚医院里,可能还留存着四年前的档案。按照联邦法律,那些医疗档案至少要留存十年,这给他一个很好的机会。
四年前,阮芸熙到底得了什么病,到底在治疗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解开,是否就能弄清楚她的身世之迷。
先去医院查查,万一没找到资料再去问阮建超也不急。
对于慕容弘文来讲找医院找资料比问阮建超要简单得多,他有足够多的功能突破医院的各种监控。而要是面对阮建超的话反而会显得拘束,这可不是他想要的感觉。
三十二楼,是索拉里亚医院的重点档案室。
慕容弘文之所以直接到这里,是因为他足以猜到当年的阮芸熙绝不是普通的病例。在这间高度安保的房间里,藏着她的一个秘密。
进到档案室,对于他来讲很容易。可要在上万份的档案里找到阮芸熙的资料可不轻松,计算机技术不是他的专长,而且这里似乎还是实行比较原始的管理方法。与古代地球人档案不同的,就是纸质化的取消,代之的是更多的影像资料。
一张张光盘上都标着序号,以及印有对应患者的照片和名字。
整整两天,慕容弘文就在这间房子里翻找。本可以请两个助手的,不过这完完全全是他的私事儿,同时也不想招摇。
苍天不负有心人,最终还是给他找到了标有clone-1的资料,这个分类之下仅仅只有一份档案。也就代表这种病例或者说治疗方法只有一次,没有其它。
&这个词对于慕容弘文来说并不陌生,从初级中学开始就学会了这个被定义为无性繁殖系复制人的词汇。
那么为什么这个词会和阮芸熙扯上关系呢?一种不祥的预感由心底而生,这大约是慕容弘文三年以来最为心虚的一次。这个单词预示着某种不好的结局,结合目前的现实,他甚至已经没有勇气看下去。
&被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