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李小东坐在东大的教室里,望着前方黑板上密密麻麻的数学公式,不一会便哈欠连天。
不是他不努力学习,而是底子太差,这些数学公式他一个都看不懂,这课上了也是白上,他也没有办法。
如果不是蓝雪儿一定拖着他过来陪她,打死他也不会走进这堂课的教室。
蓝雪儿瞧见他昏昏欲睡,心里有点生气,就偷偷地伸手,在桌底下掐了他一把。
不过李小东皮粗肉厚,掐一下根本没用,他干脆伏在了桌上,直接入睡。
蓝雪儿不高兴了,说好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怎么能上课睡觉呢?
退一步讲,就算你不喜欢上课,但我这朵校花陪在你的身边,也不至于打不起精神来吧?
难道本校花在你的眼里,就像一朵狗尾巴花?
哼,坏东西,臭小东。
蓝雪儿忿忿地想着,突然想到一个给他提神的办法,又偷偷地一笑,眼里闪动着坏坏的光芒。
她凑到李小东的耳边,故意用娇嗲的语气道:
“小东东,你快醒一醒,刚才我的大腿上有毛毛虫,弄得我痒痒的,而且痛痛的,你快帮我摸一摸,你给我揉一揉吧。”
李小东一听,咦?毛毛虫?
呵呵,要我摸大腿?
还要揉一揉?
李小东顿时不睡觉了,一抬头,笑得好幸福的样子道:“小雪雪,别怕怕,毛毛虫而已,我是雷锋,我来摸摸,帮你解毒。”
可低下头一看:
你妹,蓝雪儿穿的是牛仔裤,怎么可能会被毛毛虫弄得痛痛的,还痒痒的?
“哈哈,傻瓜,这样也能上当,这一下,你不会要睡觉了吧?”
“咯咯咯咯……”蓝雪儿偷偷笑着,眼儿弯弯。
后排的女生也笑得花枝乱颤,有人小声地鄙视他道:“涩狼。”
一时下,所有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李小东讪讪地垂低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下了课后,李小东打死也不陪蓝雪儿上课了。
他快步匆匆地走出校园,心说与其被小臭妞调戏,不如回家睡觉。
这时候,一道惊喜地声音从街边传来:“小东大师,小东大师!”
两个街头混混般模样的年轻男,一齐跑了过来,笑着跟他打起了招呼。
这两人李小东认识,都是于豹的小弟,前几天还专门开了车,去看shou所接他出狱。
李小东没跟他们客气,接过递上来的香烟,便道:“你们两在这里瞎逛什么?闲得蛋疼?”
“小东大师,我们不是瞎逛,我们是在做正事。”
“正事?什么正事?”
一人指了指街边的一家律师事务所,说道:“我们请了个律师出面,去号子里看了豹哥,打算想点办法,把他们捞出来。”
李小东看向那家律师事务所,想了想,问道:“律师怎么说,阿豹他们出的来么?”
两人一齐摇头,叹了口气:“律师说情况不容乐观,豹哥他们主动挑事,砸了巡逻的警车,只可能重判,不可能从轻,想把他们捞出来,几乎是不可能。”
“律师还叫豹哥做好思想准备,少则一两年,多则三五年,只要法院一开庭,肯定要吃几年牢饭。”
李小东听他们这么一说,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那阿豹呢?他们在里面可还好?”
一人说道:“豹哥他们还好,就是有点郁闷,他们本以为砸了一辆警车而已,不会有多大的麻烦,没想到要关个三五年,都打不起精神。”
另一人道:“为了这事我们还找了很多关系,可没人帮得上忙,小东大师,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豹哥他们要在里面关几年,没吃没穿没得玩,还不把他们憋死去?”
李小东略一沉吟,说道:“你们也不用着急,我有办法。”
两人顿时来了兴致,“小东大师,你有什么办法?”
李小东笑得神秘,说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们的冤家,欧阳南少爷?”
“南少?”
两人一听,有点迷糊。
高尔夫山庄,豪华的卧室。
欧阳南躺在床上,每隔五分钟就会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持续三十秒钟就会自动停止。
然而下一个五分钟一到,同样的症状又会发作,仍然持续三十秒钟,比精密的仪器还要精准,而且循环不止。
不能睡觉、不能做事、不敢出门,甚至连吃饭都只能掐准时间草草灌几口粥了事,几天折腾下来,一贯娇生惯养的南少,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比非洲的饥民还惨。
欧阳青红把弟弟的悲惨模样看在眼里,心急如焚。
她没敢把弟弟的情形告诉父母。
欧阳家就她弟弟这么一个儿子,而老爷子又有心脏病,她担心老爷子知道后,一着急下,会出事情。
但她又解决不了这个麻烦。
以她的身份,可以请来全世界最好的医生,然而并没有卵用,医生们根本不相信这是中毒,他们都认为这是一种少见的癫痫病症,俗称羊癫疯,只能养护,无药可治。
可欧阳青红自己清楚,弟弟就是中毒,是那个恶棍李小东下的毒,他一定有药可治。
“老姐,老姐。”
这时候,欧阳南弱弱的喊了一声。
“老姐,今天是第几天了?”
欧阳青红弯下腰道:“从发病的那天算起,已经是第七天了。”
南少目光过,到了八天的时候,让我再去找他。老姐,后天你帮我去求求他,一定要给我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