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大学后面的家属楼区,一个五六十岁的中年大叔拖着沉重的步子,有气无力地像家里走去,此人就是金陵大学的校长,名叫丁佩扬,几天一早他就听说一个消息,本校的女教师宁馨语竟然不顾禁令,跟一个学生谈恋爱,这让他顿时火冒三丈,立刻责成女教师所在的历史系的院长吴逵去核实情况。
随后不久,吴逵向他汇报情况,承认这个宁馨语却是在遇难学生谈恋爱,然而随后吴逵就向他说起师生恋也没什么这种话,并且向他求情,要他放过宁馨语。
这样的事情丁佩扬怎能同意呢?这可是碰触了他的底线的事情,所以丁佩扬立刻大怒,指着吴逵说对方不仅不执行校规,还包庇涉事的女教师,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吴逵闻言也是大怒,他举了为数不少的例子证明师生恋不会对学生造成不良影响,指责丁佩扬太过顽固不化,不配做这个校长。
随后两人大吵一顿,不欢而散。
丁佩扬没想到吴逵竟然敢顶撞他这个校长,公然反对他亲自制定的校规,这让他十分感觉自己这个校长做得实在够窝囊的。
等到了家门口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忘了带钥匙,只好无奈的敲门。
过了一会,一个女孩子面无表情的给他开门,这让他更加恼怒:“你这是什么态度?每天都对我带搭不理的,我可是你的父亲!”
只见那个女孩子说道:“父亲?你可做到了做父亲的责任?”
丁佩扬闻言顿时语塞,轻轻说道:“孩子,我的确对不住你,但是那是以后了,现在我不是在补偿你吗?以后不管你有什么需要,只要我能够做到的,就一定满足你的愿望。”
“这可是你说的”,那个女孩子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跟你提一个要求,只要你能答应,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但如果你不答应,我会立刻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丁佩扬的嘴角一抽搐,他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十分倔强,如果自己能过做到而不做的话,她可能真的就会离开。
“好,那我就说了,我听说你们学校有一个女老师叫做宁馨语,她喜欢上了一个叫做崔浩的男学生,而你准备将这个女教师给解聘,我对你提出的要求是,你不能解聘这个女教师,撤销对她的一切处分,你如果能够做到,过去的事情我就当一切没发生过,要不然的话,我现在就走。”
“嗯?什么?你怎么也掺和这件事情?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丁佩扬听说之后顿时诧异不已,对着那女孩说道。
只见那女孩说道:“当然跟我有关系,这个崔浩曾经救过我的命,那时候我被恶鬼上身,幸亏有他出手相救,要不然的话我早就死了,嘿嘿,不知道那时候你这个父亲在哪里?崔浩救了我的命,我怎能不知恩图报?如果你把他的女朋友解聘了,他一定会不开心,爸,你不能因为你自己曾经师生恋失败就抵触其他所有人的师生恋,我别无所求,只希望你能废掉这一条陈规陋习,只要你答应我,以后我一定好好孝敬你,好不好?”
这个女孩自然就是丁姗姗,她是在校园网上看到的消息,心中对宁馨语很是同情,同时出于报答崔浩救命之恩的心理,向其父丁佩扬求情,希望能够放宁馨语一马。
丁姗姗从来没有对丁佩扬这样温柔的说过话,更是没有喊过他一声爸,现在这一声‘爸’彻底击碎了丁佩扬内心最柔软的部分,丁佩扬顿时热泪盈眶,点头说道:“姗姗,好孩子,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撤销对宁馨语的所有处分,向全校发出通告。”
当天下午,宁馨语打起精神向往学校监场,这对她来说或许是最后一次在金陵大学值班了,心中当然会有一丝不舍,但是她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为了崔浩,即便是再有不舍,她也只能选择离去。
然而刚刚来到考务室,就见几个老师聊得热火朝天,看见她来了,全都站起身来,笑着说道:“宁老师,恭喜恭喜,你这可真是惊天大逆转啊。”
“恭喜?恭什么喜?”宁馨语被搞得一头雾水,十分诧异的问道。
这时只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金色眼镜男教师笑着说道:“看起来宁老师你还不知道,咱们学校已经发出了通告,声称对于宁老师的爱情无权干涉,学校不会也不能公然违背国家法律,破坏别人的爱情和婚姻自由,所以,对于网络上所盛传的要解聘宁老师的谣言予以澄清,并且对宁老师致歉,因为这很可能妨碍了宁老师的正常工作和生活。”
“什么?怎,怎么会这样?”宁馨语听了这样一则消息,实在是意外的惊喜,她真不知道一向以顽固著称的丁校长怎么突然间变得这样开明了?因为这样的通告将意味着丁校长彻底不再管师生恋的事情了。
随后宁馨语突然想到了老院长,她认为这一定是老院长从中帮忙,所以她连忙把手头的工作委托给一名恰好不用监场的老师,自己亲自前往院长办公室,向老院长表示感谢。
然而吴逵院长却是满脸疑惑的说道:“这件事不是我的功劳,你又不知不知道丁校长的臭脾气,我根本不可能逼他做出让步的。他之前对师生恋的态度那是苦大仇深,深恶痛绝,之前因为这件事情处理了多少人?顾及谁的颜面了?”
“那这是怎么回事?如果连老院长都劝不了的话,还有谁能够劝得丁校长收回成命?”宁馨语现在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