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成敏小心翼翼接过了玉瓶,放进了包里。
张旭说话了,“我们走了。”
说着,拉着陈瑾上了一辆出租车,就回去了。
郑风怜左等右等,不仅没有等来方瑾,也就是陈瑾的家长,让她耀武扬威一番,连陈瑾都没有来上课。
她内心隐约有些不安。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大脑一阵眩晕,然后好像有一只手掐住了她的大脑,接着,她就不省人事了。
不远处隐身着的张旭,露出一丝冷笑:没有弄死她,真便宜她了。
办公室里的老师叫了急救车,送郑风怜去了医院。
一天后,在医院醒来,她已经全身瘫痪,口眼歪斜,连说话都不能了。
自然也不能继续给初一五班代课,不能当班主任,不能当年级组长了。
也就是这两天,陈成敏带着户口本,带着陈瑾去了学校,修改了学籍档案。
没有忘记稍稍提醒下那些校领导,老师,他是副局级的。在东安也是有些能量的。
而这两天,张旭也没有闲着。买下了隔壁的一套房子,打通了。
给陈瑾布置了一个卧室,给他自己也布置了一个卧室。
总算,有房间安静睡觉了。
他在客厅都不知道住了多久。
而另外一套房子的客厅,布置成了琴室,他又搬回来一架八万多的钢琴。
这个时候,陈瑾已经能用小提琴拉简单的练习曲了。
张旭鼓动着陈瑾,用磁带录制了几首小提琴练习曲,还有小姑娘说的话,给罗艾寄去了。
罗艾接收到了磁带,非常开心,来来回回听了好多遍:小姑娘说话甜丝丝的,但是一点也不骄的感觉。带着几分严肃,几分僵硬。
看起来,还是有些紧张的。
罗艾思考良久,告诉了李曼,“妈妈,我要学习钢琴。”
前世,罗艾身体不好,除了每天为了养好身体,需要进行的照顾,锻炼,下来的时间,就是看书了。
就连他学习华夏文的拼音,书写,都是自己翻字典学会的。
真的没有余力做别的事情了。
现在,罗艾身体好了。
他觉得,小姑娘现在已经够优秀了。那个张旭还使劲下大力气培养小姑娘,自己可不能落后了。
听了儿子的话,李曼稍稍思索,面上露出惊喜,点头答应了。
她和丈夫罗思平也觉得儿子智商太高,朋友太少,太不愿意和人打交道了,学一门器乐,能让儿子开朗一些吧。
李曼和罗思平利用周末的时间,了解了一下各式各样的钢琴。
买回来了一架三万多块钱的钢琴。
又拜托了熟人,找了蓉城音乐学院的一位钢琴专业的教授,给儿子教钢琴。
罗艾高兴了,在信里兴冲冲写到:我现在也开始学习弹钢琴了。听说有不少乐曲是可以两人合奏的。希望以后,我们有机会合奏……
看到了罗艾的信,小姑娘心里突然升腾起了一丝羞涩。
两人合奏,怎么听起来像是琴瑟和鸣的感觉。
一个月后,陈成敏,刘温婉带着礼物来拜访了张旭。
他们面上都有着喜悦。
因为刘温婉怀孕了。
他们十几年的愿望终于是实现了。
刘温婉带了不少给陈瑾的衣服,玩偶,布娃娃什么的。
有好些都是托熟人从国外带回来的。
都非常漂亮,看起来准备这些东西,真的是用心了。
过了几天,张旭发现小姑娘情绪有些不对,非常慌乱,非常苦涩……
张旭直接开口了,“怎么了?”
小姑娘一下哭了。
张旭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
小姑娘哽咽着,“我可能要死了。”
张旭愣神了,“怎么会呢?我在的话,绝对不会让你死的。到底怎么了?”
小姑娘声音里带着哭腔,吞吞吐吐,“我身上流血了,流了好多血。我拿卫生纸垫着,都没用。还是流血……”
张旭愣神了,没有发现小姑娘身上流血啊。
突然张旭想到了一种可能,“是不是你下体流血了?”
小姑娘低着头,点了点头。
张旭突然觉得,自己还是有些粗心大意。
小姑娘都十二岁了,自然该来例假了。
自己应该早些给小姑娘说说这个事情的。
张旭笑了,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这个是正常现象。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纪都会这样的。走,我带你去买卫生巾。”
“记住,这几天,不要动凉水,不要吃凉的东西,不要太累了。”
说着,张旭从生理上,给小姑娘好好科普了一下。
小姑娘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听得入迷了,就忘记了。
张旭拉着小姑娘去了超市。
买了一篮子的卫生巾。
日用的,夜用的,量多夜用的,护垫,干爽网面的,棉纸网面的,各式各样。
觉得可能用的上,就都买了。
一点也不在乎旁边的人看向他诧异的目光。
结账的时候,小姑娘羞红了脸,张旭还是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晚上,张旭就给罗艾写了一封信。告诉罗艾,小姑娘的初潮到了。
小姑娘已经算是一个真正的成熟的姑娘了。
收到了张旭的信,罗艾在挂历上那个日子画上一个圈。
小姑娘初潮的日子,一定要记住。
这样看着她成长,真的不错呢。
自然,张旭也给罗艾说了小姑娘的